readx; 聽到蔣成明的話蔡妍晴的情緒變得越發激動起來,她抱著頭左右搖動著,嘴中哭喊道:「你撒謊,你胡說,蔣成明你無恥。? 」
因為蔡妍晴的情緒失控審判庭里立刻亂了起來,嗡嗡的議論聲讓這裡變得宛如菜市場一般,大家看到蔡妍晴痛哭流涕、柔弱無助的樣子心裡難免生出幾分同情之意,看向蔣成明的目光越發不善起來。
在這一刻大家在主觀上認為蔡妍晴是受害者,而蔣成明則是無恥的罪犯,但每個人又知道這樣的判定太過武斷,是同情心在作祟,可誰都忍不住這樣去想,實在是蔡妍晴太讓人心生憐憫了。
法官敲了好幾次法槌才讓現場安靜下來,接下來的流程就是雙方律師交鋒的時刻了,蔣成明有錢請的是最好的律師,蔡妍晴家境一般但為了幫女兒討回公道也請了一個不錯的律師。
蔣成明的律師謝文第一個開始發問,他走到蔡妍晴面前看了看她道:「蔡小姐我想請問你事發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呼救?」
蔡妍晴伸手擦了擦眼淚道:「我想呼救,但是他捂住了我的嘴,我叫不出來。」
謝文突然古怪一笑道:「我的當事人今年四十八歲,我這裡有一份他的身體評估報告。」說完他拿出一份文件遞給了法官,然後繼續道:「因為職業的關係,我的當事人患有很嚴重的頸椎病與腰椎間盤突出,這也是他請你為他按摩的原因。他的身體並不好,這些病限制他不能做劇烈的運動,而你是一個年輕身體十分健康的女子,如果他要侵犯你,你肯定會反抗,從你們兩個人的身體狀況來看,我的當事人根本就做不到在施暴的同時還捂住你的嘴讓你發不出一點聲音,法官閣下請注意蔡小姐是一名職業按摩師,她的雙手跟其他女人的不一樣,因為職業的關係。她的手更有力量。試想這樣的一個女人怎麼可能在被我當事人侵犯的時候連喊都喊不出來?」
謝文的話音一落又是滿場譁然,他說的沒錯蔣成明年紀大了,還有頸椎病、腰椎間盤突出,而蔡妍晴除了眼睛看不見外她的身體是沒有任何毛病的。因為職業的關係她的手勁是非常大的。這樣一個女人怎麼可能在被施暴的過程中連呼救都發不出來?甚至她完全可以推開蔣成明逃走。
謝文淡淡笑了笑繼續道:「強暴一個女人絕對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我這有一份最近幾年關於強暴案的材料,從這份材料上不難分析出百分之九十的女性在面對侵犯的時候都是可以阻止侵犯的,注意。我的意思是受害者只面對一個歹徒,並且這歹徒手裡沒有兇器。」說到這謝文再次把這份資料給了法官。
他說的沒錯,強暴這種事是重體力活,如果被施暴的女人抵死反抗的話很難有歹徒能得逞,在這個世界上不是那個男人都有那麼好的體力與強勁的力氣,之所以這些歹徒能夠得逞,一方面是他們用死亡威脅受害者,另一方面就是受害者認為自己逃脫不了放棄了抵抗。
「蔡小姐報案後法醫對她進行了法醫鑑定,她的身體上並沒任何的傷勢,這說明我的當事人根本就沒有跟她有過肢體上的衝突或者用兇器威脅她,在現場也沒有找到任何兇器,如果是這樣的話我的當事人為什麼會得逞那?答案只有一個那就是我的當事人根本就沒有侵犯蔡小姐,或者他們倆確實發生了關係,但蔡小姐是自願的,對把蔡小姐?」謝文說到這冷冷的看了一眼蔡妍晴。
「不是,是他侵犯了我。」蔡妍晴的情緒再次激動起來。
她的律師楊培森站起來大聲道:「法官閣下我反對,辯方律師的問題是有意歪曲大家的認知。」
法官皺著眉頭道:「反對有效,辯方律師請注意你的言辭。」
謝文點點頭道:「我問完了。」
楊培森知道這官司不好打,所有的證據都對蔡妍晴不利,但他還是相信她、想幫她,一個未婚的女孩如果沒被侵犯她幹嘛強硬的站出來指證兇手?這對她沒有任何好處,只會讓她遍體鱗傷,所以楊培森相信蔡妍晴說的都是真的。
可現在的情況對她太不利了,楊培森心裡很沒底,但他還是站起來走到蔣成明跟前道:「蔣先生你跟蔡小姐認識多久了?」
蔣成明很乾脆道:「大概有一年多了吧。」
楊培森點點頭道:「你剛說你們是朋友?你們平時的關係很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