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上新衣的好思嬌整個人都不一樣了。竟然是個小美人,大大的眼睛,黃黃的頭髮,小臉肉肉的,很會長,尤其是笑的時候,露出一口小虎牙,看著可愛極了。
「阿嬌,你還記不記得自己小時候的事情?」玄老拉過好思嬌鄭重其事的問道。
好思嬌一邊編著小辮子,一邊天真的看著林霄和玄老頭,大大的眼睛眨巴眨巴說道:「不記得了!哦!我是被一個老乞丐撿到的,她曾經告訴我說,是在樹叉上撿到我的。」
「樹上?」
「是啊!她說在西海市郊近深山的邊緣一棵百年老樹上發現的我。」
林霄與玄子墨雙雙對望了一眼,均感意外。
「那她沒說你當時有什麼特別之處嗎?」林霄補充了一句。
「沒有哇,她說當時聽到嬰兒的哭聲,循聲望去,就在樹上發現了我。那樹挺高的,她抱我下來的時候還摔了一跤呢!哦!對了,我有一塊胎記,從小就有。這算不算特別之處?」好思嬌睜著大眼睛仰著小臉說道。
「胎記?在哪個部位,可以給林大哥看看嗎?」
「那有什麼不可以的,就在脖子後面。」說著撩起頭髮,露出白瓷器一樣嫩嫩的後頸。
一個小小的月牙形的胎記很明顯的烙在後脖梗上,林霄和玄老頭輕輕的用手摸了一下,突然,「嘶」的一聲把手縮了回來,相視一望。
「這胎記里似乎封印著一股力量,竟然滾燙。」林霄對著玄老說道。
玄老微微點了點頭,並未作聲,復又問好思嬌:「那你有沒有什麼感覺不舒服的地方呢?」
「沒有哇,從小到大我就沒生過病!不過啊!倒是有一次,就是前兩個月,我被城管追,在一條馬路上不小心掉進了廢棄的水井中,害得我三天都爬不起來。水井裡又髒又臭,那三天好痛苦啊,又熱又痛,全身像燒著了似的,不過呀!三天以後就哪兒都不疼了,嘿嘿!而且,我就變得很會逃跑,眼睛還能看平常人看不到的東西。你們說奇怪不奇怪?」嘻嘻!說完還對林霄二人調皮的吐了一下舌頭。
玄老神識道:「師傅,這小丫頭估計是一種禽類精怪,嬰兒期就化了形,但凡化了形的精怪都可擁有陰眼神通,只不過我想不通的是她身上的胎記像是被人為烙上去的,封印了她一身功法修為,而那次意外應該是釋放了她的封印,所以一身修為慢慢在甦醒。」
「嗯,聽起來的確是這樣,這就解釋得通了,禽類一直以速度著稱。看來,阿嬌以後前途一片光明啊。呵呵!小丫頭心性純真善良,也算是個可憐的孩子。」
「阿嬌,你以後願意跟著林大哥和玄老一起生活?」
「啊?真的嗎?我願意,我願意!哈哈哈哈,我不用當乞丐了,我不用當乞丐了。」看著阿嬌充滿陽光的小臉,林霄久違的笑容再一次浮在臉上。
「狗蛋媽,我收養了一個小乞丐,而且也不再是那個天天知道吃喝嫖賭的浪蕩公子了,你若在天有靈會為我驕傲的是嗎?」林霄心底里微微的思念著狗蛋媽,他想拼命的對阿嬌好,藉此去懷念那個終日撿著垃圾供自己讀書的苦命母親。
西海偏南的位置,林霄將原來的公寓退租了,在這兒租了一幢四合院,裡面的房間很多,可以供自己和玄老、阿嬌居住、修煉。
而黃丹這邊,一個偌大的山洞裡。
「丹,你,你怎麼成這樣了?」
一個人身蛇尾的女妖大驚失色的望著黃丹稀薄的影子問道。
「哼!都是那個臭小子!都是他,殺了我唯一的女兒,又是他把我害成這樣,林霄,你終於摔死了,哈哈哈哈!你終於死了。」
黃丹啞著嗓子痛快的大笑了好久,面龐上淚水肆意的流下來。
「丹,你怎麼了?你為什麼哭了?這個林霄究竟是誰?」
「倩兒,不要問了!他,只是一個過客,一個我生命中的過客,他已經死了,摔死了!哈哈哈哈哈!」說完縮到一角慢慢的閉上眼睛進入到修煉狀態,只不過眼角的淚水一汨一汨的湧出來,像開了閘的水壩,怎麼都止不住似的。
「林霄?」佘倩兒心疼的看著黃丹躲在陰暗的角落打坐運功,內心翻騰起驚滔駭浪。
這裡是距離西海市千里的一處隱蔽的荒山
第19章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