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童畫又俯身道「皇上請恕民女多疑之罪。民女懷疑,這一切都是一個陰謀。童婕妤的背後,必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否則民女才被追殺,她便入宮為妃。這一切,未免也太巧了。」
「夠了!」就在童千與童畫說話期間,擎蒼早已從雁栗的手中接過了童千的玉佩與印章。東陵國商人的地位雖然不高,可只要有一定財力的家族,都會有官府發配的身份玉佩與銀莊印章。一來是為了證明其身份,二來也是為了制衡這些商宦家族,避免偷稅減稅。
如今,擎蒼仔細鑑別他手中的玉佩,知曉這不是假貨次品後,終是把眼神挪向了童婕妤「對此,你可有什麼要說的?」
聲音兒悅耳動聽,卻慵懶致命。
「嘭」的一聲兒,童婕妤從座椅上摔倒在地「皇上這一切都是個誤會皇上臣妾是臣妾是童童」
「童什麼?」擎蒼穩穩的坐在龍椅上,看不出是否動怒。只是他無沼澤般的雙眼,毫無生氣的便盯著童婕妤,猶如隨時都會頒發死的詔令「事到如今,你還想稱自己為童畫麼?」
「皇上」童婕妤流著淚,輕輕的拉扯著擎蒼的衣角「皇上您別惱臣妾可以可以給您解釋」
「好啊!」擎蒼深吸了口氣兒,慵懶的往後靠去「你既要解釋,朕便給你時間,讓你好好解釋解釋!」
童婕妤一愣,想了許久才道「皇上恕罪臣妾的確不是童畫。可是可是臣妾絕對沒有什麼陰謀與計劃。臣妾入宮也是陰錯陽差。那時候兒,臣妾不過是蘇州城裡的一個舞姬。兩年前,因為臣妾去走了親戚,在回蘇州城的時候兒,正巧遇到了遭遇劫難後的馬車
臣妾臣妾見地上遍地屍野,而那馬車又奢靡無比一時之間鬼迷心竅,就想到馬車看看,裡頭可有什麼財物。
可誰料臣妾才上了馬車,外頭便又來了人。口口聲聲稱馬車裡的臣妾為小姐問臣妾是否受驚問臣妾是否要繼續趕路入京」
說到此,童婕妤抽了抽鼻子,又想了好一會兒,才繼續道「臣妾臣妾在蘇州城做舞姬的時候兒,時常遭到毒打和陷害,早便有想逃脫之意。只是奈何舞坊的媽媽看得緊,最大的自由也便是讓臣妾走走親戚,所以臣妾一直未曾得逞。
這一次,聽說能到京城裡來,心中暗生歡喜。一時之間就就把自己當成了童畫,隨著馬車入京。
皇上,臣妾不是誠心要欺君罔上。臣妾當時也沒想到這個童畫是要入宮的。臣妾三生有幸,得皇上恩寵。其實好幾次臣妾都想跟皇上坦白可是臣妾臣妾貪戀皇上的溫柔,生怕皇上知曉真相後會對臣妾失望所以所以」
話說到這,童婕妤許是再找不出別的藉口。於是,便一把抱住了擎蒼的腿「皇上臣妾所說句句屬實臣妾只是誤打誤撞才入了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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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9章 別有用心的生辰宴(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