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完成太子的計劃,他也顧不得自己比上官千羽大了幾十歲,跟個毛頭小子討論什麼陰陽調和,人倫大道,也是夠不要臉的。
上官千羽倒不在意,反倒悠然一笑,道:「看來燕大人是頗有心得,這陰陽調和之法真有這麼神奇?」
燕洪陽不禁看了上官千羽一眼。
這小子問出這麼一句話,難道他還是個雛?
燕洪陽心中震驚得很。
不能吧?
雖然京城的確傳言上官千羽雖光風霽月自無塵,卻冷情禁慾,潔身自好,不近女色。
可臭丫頭嫁給他也有那麼久了,就算當初他不情願,後來不是也挺有心,總不可能還沒有圓房。
上官千羽當然不是雛,不過,說起他破雛的經歷,那也是叫他無語淚千行了,嚴格意義上來說,他的確也還是。生理上不是,技術上還是。
但是他這麼問燕洪陽,當然不是真的想向他請教什麼,更多的是調侃。
可燕洪陽巴不得他有此一問,他立刻點頭道:「那是自然,其中之妙,非親身體驗不可得。千羽,你與蕊兒雖是夫妻,但這麼分隔兩處,總是不妥當。夫妻之道,在於調和,這麼下去可不是個事。要不,你把蕊兒接回去?」
叫王爺不合適,叫賢婿怕壞事,所以燕洪陽直接叫了名字。一來有親近之意,二來,也正好看看上官千羽的態度。
上官千羽苦笑,他倒是願意,可是燕青蕊不願意。
他怎麼會有絲毫勉強於她?
對於燕洪陽的稱呼問題,他是壓根沒在意。
休書之事,雖然有些兒戲,但是那休書的見證人是虛雲和尚,在別人眼裡,虛雲和尚德高望重,寶相莊嚴,佛心佛性,他說的話,沒有人不信。
可上官千羽卻知道,虛雲和尚瘋起來,什麼話都敢說,什麼事都敢做。
雖然虛雲把休書毀了,但要是虛雲和尚說一句的確有休書,那他和青蕊可就真的兩清了,他能指望虛雲和尚說沒有休書這回事嗎?
太冒險了。
他只能更加努力,真正走入青蕊的心中,再次把她娶回去。
可是青蕊現在的心思,他完全把不准。
他都想狠狠抽自己,以前那麼好的機會,被他浪費了,現在,青蕊還能真正接受他嗎?
燕洪陽見他含笑不語,更加攛掇地道:「蕊兒就在海蘭閣中,我已經叫人去請她來了,你們好好聊聊!」
正在這時,燕雄匆匆而來,他在燕洪陽耳邊低低說了燕青蕊的態度。
燕洪陽道:「什麼?她不來?」
什麼叫答應過除了海蘭閣哪裡也不去?他娶寒煙的時候,她不就出來過,而且當時的表現很有燕府長女風範。
現在上官千羽來了,她反倒不出來了?
燕洪陽心中不禁動了一動,這個臭丫頭看來對上官千羽還真是沒什麼想法?要不然,她怎麼會不想見上官千羽?
這可如何是好?太子殿下已經說過了,讓那臭丫頭儘快的搬到清河王府去,就算再嫁一次也行。可現在這個樣子,怎麼把她塞到清河王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