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
公道?
遇到大堂兄這樣的劫匪似的國公爺,你還想要解釋和公道?
這不是天大的笑話嗎?
別說你只是一個鄉下的婦人,就是京城裡的皇子公主,還那些朝臣,有幾個沒被宿國公爺程大將軍劫財明搶的?
他們誰能忍還是能屈服的?
當然都不是省油的燈啊,可最後怎麼樣?
大堂兄打滾撒潑耍無賴,最後還不得抱著不跟他一般見識的想法,不了了之?
你去大鬧京城?
京城是那麼好鬧得?
若是好鬧的話,那些被大堂兄欺負過的人都鬧了,還等著你去鬧?
程耀鐸兩手一攤,俊顏一垮,渾身上下都是無可奈何狀!
「娘子,你消氣熄火吧,就我大堂兄那性子,能被他盯上,還有所補償,也算是幸運的了,若不然血本無歸你也得承受啊。
甭說是你呀,就是本公子也剛剛被他打劫過了。即將要造酒的酒坊不但我要辛苦跑腿,而且還分文沒有,原本娘子你給我得分成,都被他老人家打劫得一點不剩。唉……命苦啊!」
「什麼意思?」蕭玉蓮一聽,心裡默然悲哀,卻無可奈何,遇到劫皇槓出身的混世魔王程咬金,還真就一點招兒都沒有,便有氣無力地問道。
程耀鐸苦著一張臉,幾乎是帶著哭腔聲音道,「你不是說,那酒坊若是得利,你分四成,我和大堂兄各得三成。結果,這事兒我派人去跟他人家一說,你猜怎麼著?他說,我與你是一家人,不能分兩份,所以,你和他各得五成,我只管跑腿出力。」
「呸,誰跟你是一家人?」蕭玉蓮俏臉一紅,嬌嗔地呸了一聲,瞪了程耀鐸一眼。
程耀鐸繼續裝無辜,「不是,娘子你休生氣。我是學我大堂兄的話呢,他說我是你的長工,住你家吃你家,可不就是一家人嘛。,這話原也沒錯,是娘子你想多了。」
「你?」蕭玉蓮臉更紅了,嗔怪道,「誰想多了?是你沒把話說清楚。」
程耀鐸見蕭玉蓮這般嬌羞的樣子,不禁一愣,嗯?不對呀,這都倆孩子的娘了,怎麼還害羞成這樣子?
再見蕭玉蓮連耳根子都紅了,更奇怪了,看樣子小娘子這般兒女態不是裝出來的,實在是含羞帶嬌仿若沒出閣的少女一般!
真是奇了怪了哈,一個和離婦,兩個孩子的娘,居然就因為兩句話羞成這樣子,臉皮也忒薄了!
「你大堂兄這般胡為,難道御史們不聖駕面前彈劾他?」蕭玉蓮心裡還是不忿。
程耀鐸一晃腦袋,「當然有彈劾告御狀的,可聖人陛下罰了他幾回,也沒讓他有所收斂。這不,他見你的那輛馬車製造的精美絕倫與眾不同,便起了「歹心」,將其占為己有了。
不過,娘子,你也甭生氣,不就是一輛馬車嗎?給他就給他吧,大不了本公子豁出去了,替大堂兄賠罪,再跟你簽長工協議無所謂,只要你能不跟他一般見識,氣壞了自己便可。我怎麼也比你那輛車值錢吧?」
蕭玉蓮翻了翻眼珠子,無可奈何地接受了被程咬金打劫了的事實。
惹你啊畢竟是國公爺,大唐的功臣重臣,自己一個小老百姓,不忍了這口氣還能真去鬧京城?這不現實嘛!
唉……馬車沒了就沒了吧,權當是被狼給叼走了!
不過蕭玉蓮忽然想起有件事兒很不對勁兒,就咬著銀牙怒問程耀鐸,「你方才與我提出你大堂兄要再買幾盆花,我也答應了,怎麼你大堂兄的來裝花卉的車立馬就到了?你是不是提前就跟你大堂兄預謀好了,就等我往坑裡跳了?」
「哎喲我的娘子誒,,」程耀鐸一時一刻都不放過想蕭玉蓮暗表心意的機會,裝作無辜地叫道,「你可錯怪為……本公子了。我不是與你言說了嗎,我大堂兄那性子急,尤其是見到有錢可賺有利可圖的時候,更是急得如離弦之箭。
我估摸著,我剛收到大堂兄說要再來購買花卉的消息時,其實他老人家就已經派人出發了,這不,我這裡剛說完,他的人就到了。」
這世間又混世魔王程咬金,就沒出講理了!
蕭玉蓮哀嘆一聲自認倒霉,誰讓她是程咬金的鐵桿粉絲呢,如今在前世對程咬金那點崇拜之心
第一百六十六章無處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