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糧給馮孝安,李道榮和高易誠等人的衝擊力是極大極震撼的!
他們活了這麼大歲數了,種地也快種一輩子了,卻沒有想到還會遇到能產八擔也上的神奇物種,這讓他們幾位老人家激動地都張不開嘴了。
嘴唇哆嗦了半天,望著蕭玉蓮老淚再也止不住地流了下來!
「玉蓮哪,」馮孝安顫抖著雙手朝著蕭玉蓮長揖作禮,真是動了感情了,流著熱淚道,「好孩子,這要是真能如你所言,老夫……替岳良村的老少們拜謝了。」
「哎呀村正叔,」蕭玉蓮哪能接受馮孝安這一禮?慌忙避讓開去,搶上前一步,就扶住了他,「村正叔,您這不是折煞玉蓮了嗎?您聽我說,這玉米呀,種植它還有講究呢。」
馮孝安重新坐了下來,馮濤侍立在伯父的身後,心情也是非常地激動,聽了蕭玉蓮這話,就搶著問道,「蕭娘子,種植這神奇物種還有啥講究啊?」
蕭玉蓮抬手示意大家不要激動,鄭重地道,「這神奇的物種,來自外來的世間,在那裡,這東西一畝地能產二十擔以上。我想,在咱們這地兒,若是種好了,也許能產八擔只多不少。」
「啊?我的天,二十擔?能產二十擔?」蕭玉蓮的話還沒說完呢,眾人又激動了,這次剛才還激烈。不,心理素質不好承受能力差的,聽到二十擔這個數字,驚得直接就心跳加速,脖粗臉紅,好似犯了心臟病高血壓一類的疾病一般。
二十擔是什麼概念?就是現代的畝產兩千斤啊!
畝產兩千斤的玉米,在現代那是平常產量,可放到沒有化肥尿素的古代,那就是天文數字啊!
為了不再刺激馮孝安,李道榮,高易誠這些人,蕭玉蓮話鋒一轉說道,「村正叔,李叔,高叔,雖說這神奇的物種能高產,且不挑地塊土質,可種它是要具備一定的條件的。
因為這東西來自另外一個世間,所以,挪到咱們這兒種植,要想高產,種植它的必須是那種積善人家才行!如果門風不正,心地歹毒,種了它,產量也只能是兩三擔了不起了。」
馮孝安,李道榮,高易誠見蕭玉蓮說的鄭重,完全不似虛張聲勢那般故意為之,便明白了,這神奇的物種,不挑土地,但是挑人!
積善人家種了它,會畝產達到八擔甚至更多,心思不正之人種了它,也只能是平常產糧而已!
這麼說,神奇物種,果然是不凡物!
心裡瞭然,馮孝安就代表李道榮和高易誠等人說了話,「玉蓮哪,這神奇的物種如此珍貴,你看這樣行不行?咱們來年不要求全村人都種它,只要願意種的,敢冒險的,咱先試著種一些,等收成好了,再讓村里人都種上它如何?」
「那當然好了!」蕭玉蓮從心裡不願意讓崔家沾自己的光,可這話她不好說出口,見馮孝安有此打算,自然是心裡高興,就點頭答應了。
「村正叔,玉米在那個外來世間也是主產糧食,而且國家儲備量是相當的大。因為這東西人畜可共用,所以,村正叔,玉米可是個極好的珍貴之物!」
李道榮聽罷,心思就想得遠了些,略有所思地道,「玉蓮哪,這麼好的東西,你有沒有想過要將它獻與朝廷呢?」
「嗯?」蕭玉蓮蹙了下眉頭,看著李道榮淡笑道,「李叔,您的意思,是說沒經過咱們種植就將它獻與朝廷?您覺著這樣合適嗎?」
見蕭玉蓮口氣冷淡,李道榮明白,自己是心急了,忙訕訕一笑道,「玉蓮哪,李叔沒有旁的意思。李叔是想說啊,這麼好的東西,如果獻給朝廷的話,那何愁咱們國家不強壯呢?」
「李叔憂國憂民是好,這一點,玉蓮欽佩之至!可是李叔,您把這神奇物種獻給朝廷,那朝廷問起這東西產量如何?您怎麼說?它具體怎麼用法,您如何解釋?難道是光憑嘴上這麼一說嗎?
若是朝廷種了它,獲得了大收成,咱們也許能受到嘉獎,光宗耀祖了,可是,若是沒有達到預期的目的,產量不足的話,朝廷問罪下來,誰又來擔當罪責?
李叔啊,非是玉蓮不懂好歹,不知報效國家。關鍵是,你莫要憑著自己的一腔赤膽忠心,再做錯了事兒犯了罪,那可就不妥當了。
誰家也沒有多餘的性命去承擔朝廷的雷霆之怒不是?玉蓮愚見,咱們還是先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