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闆,實在不好意思,關於開酒肆的事,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實在是因為玉蓮分身乏術,既要侍弄大田,還要種植栽培花卉,沒有那精力再去開酒肆了,所以非常抱歉,咱們以後有機會再合作吧。」
蕭玉蓮帶著些許的歉意,再次申明了不與之合作開酒肆的原因。
像周道羽這樣精於謀算,又有小家子氣,還捎帶著有點目空無人的人,蕭玉蓮很後悔是自己有些急功近利,要與之合開酒肆了。
不用人說,若是與周道羽合作開酒肆的話,用不了一年,他們之間遲早得出現矛盾,甚至會因此而生出怨恨來。
與其合開酒肆之後會產生矛盾,莫不如現在就一拍兩散為好,免得惹起不必要的煩惱來!
「蕭娘子,開酒肆的事兒,當初咱們可是說好的,你怎麼說反悔就反悔了呢?」周道羽壓不住心頭之火,提高了嗓音道,「做人要講信譽,信譽你知道嗎?男子漢大丈夫,吐口吐沫都是釘!」
「對不起,我是女人!」
蕭玉蓮說得風輕雲淡,臉都沒紅一下。
她說,「我是女人!孔子曰,「女子與小人不可近也!」並且一副我就耍賴的狀!
孔子?聖人孔子是這麼說的嗎?周道羽氣得橫眉倒豎,真想給她指正一下,聖人曰,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不過蕭玉蓮所說與聖人曰的意思都是一個意思,就是明確告訴周道羽,我是女人,不講信譽你能把我怎麼地?
往下的話沒法再交流下去了,氣得周道羽蹭站起身來,甩袖往外就走。
蕭玉蓮也不挽留,只是送至房門前聲音依舊柔和地道,「周老闆慢走,以後玉蓮再有什麼好寶貝,一定先記著你就是。」
再有寶貝?周道羽氣哼哼地連個回音都不曾再有,怒氣氣沖沖地就出了舊宅,心道,女人,果然是女人!七彩彈珠那麼好的寶貝,她寧肯給小孩子玩耍也不賣給我,還說什麼以後再有寶貝?這不是沒話找話說廢話嗎?
敗家女人,誰娶她誰倒霉!
氣走了周道羽,崔繼業也沒放賴地離去,蕭玉蓮的舊宅算是清淨了。
轉眼就要來到年關,這是蕭玉蓮來到大唐的第一個年,她自然是要熱熱鬧鬧地帶著小雋逸小雋秀過一個快樂新年!
這期間,燕煦青來過幾次。每次來到舊宅,他都是中規中矩溫文爾雅。
燕煦青這麼做的目的,當然是想給蕭玉蓮留下一個美男如玉的美好形象
可蕭玉蓮待他如客,既不失禮也不過度熱情,這讓他心裡很沒底,也不知道這女人心裡到底有沒有他。
他的幾次試探,皆被蕭玉蓮輕鬆地繞開了。
很有自信能娶到一個和離婦的燕煦青,見狀不免心情失落。
在將近年根的時候,蕭玉蓮就讓他將小燕青接了回去。
大過年的,總不能把孩子留在人家過年吧?
只是臨走之時,蕭玉蓮送了許多小孩吃的玩意兒給他,並且委婉地告訴他,來年修俊義和小雋秀要進學堂了,不能時常陪著小燕青玩耍,很抱歉。
燕煦青暗自一愣,雖然蕭玉蓮說得婉轉,可淡淡地神情讓他感覺到,自己有什麼地方是得罪了眼前這個敏感的女人。
是啊,被一個小孩子給耍了,蕭玉蓮當然不高興了。
那次小燕青居然敢當著她的面就使小詭計,讓她與周道羽起了爭執,這樣的孩子,說好聽的是腹黑心眼多,說難聽的,那就是太過奸猾。
這樣的孩子,蕭玉蓮不喜!
不喜人家的孩子,被人家的家長知曉了,怎麼會高興?所以,儘管蕭玉蓮看出了燕煦青有要與自己結秦晉之好的意思,她也不會接受!
打發走了燕煦青和小燕青之後,蕭玉蓮就要進城辦置年貨了,順帶著將已經培育出來的花卉賣掉。
「村正叔,敬財嫂子,明兒個咱們就去城裡賣掉這些花卉。你們回去也準備一下,捎帶著將年貨都辦置回來好過年。」
花芳里,蕭玉蓮指著那些爭相開放的花卉喜孜孜地道。
看著眼前絢麗多彩的花卉,蕭玉蓮暗自感嘆神奇戒指空間裡的靈泉水,花土果然神效,這花種才種下去不到三個月,就都開花了,而且一朵朵煞是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