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玉蓮當然不會真的要傷害了程耀鐸的性命,這是不可能的,否則她在大唐就甭想好好地混了!
傷了程耀鐸的性命,她可以藉助神奇戒指空間裡逃走,另找個地方隱姓埋名重新生活,可是她的兩個便宜兒女和家裡的下人卻無法逃脫啊,所以,蕭玉蓮電閃雷鳴間,選擇了使用橫掃千軍腿!
那程耀鐸不愧是將才之後,眼見著那橫掃千軍腿帶著刺骨地寒風奔著他的腦袋就力掃過來,急忙一縮頭一側身,打算躲過這一擊。
可是,誰知道蕭玉蓮這次使用的橫掃千軍腿是連環踹,第一次掃出去的腿,也就是奔著程耀鐸腦袋的這一腿是虛的,就在程耀鐸閃身縮頭準備要躲開的時候,蕭玉蓮接連踹出去的第二腿才是實打實的,這一腿直接就掃在了他的肩頭上。
說時遲那時快,快到不等你一呼一吸之時,眾人就聽得「嘭」一聲,再定睛一看哪,火烈鳥紈絝惡公子程耀鐸躺在了地上,蕭玉蓮的一隻腳就踩在他的胸口窩處。
「公子!」
「公子,快放開我家公子!」
「大膽,你不要命了,敢傷我家公子?」
程耀鐸的那些手下們見狀都大呼小叫,一副他們家主子就要死了的架勢。
蕭玉蓮銀牙緊咬,秀目圓睜,鋒利的匕首就抵在了程耀鐸的咽喉處,恨聲厲喝,「誰再敢衝著你家姑奶奶我亂吵亂叫,我廢了他的腦袋,搬了他吃飯的傢伙!」
就這一句話,是絕對的好使,亂鬨鬨地花房處安靜了下來,眾人是大眼瞪小眼,瞪著一雙雙不可思議的眼睛看著蕭玉蓮,生怕她一時興起,真的傷害到了自家公子。
就在這時候,聽到響動的前院兒那幾個老兵,手操著鐵匠木匠用的傢伙事兒,連瘸帶拐地疾步而來,一邊趔趔趄趄地疾跑,還一邊呼喝,「哪裡來的賊禿,納命來!」
等這幾個老兵趕到後院花房之時,就看到自家女主一隻腳踏在一個男子的身上,一隻手握著鋒利的短刺抵在那男子脖頸處的方向,而他們不遠處,站在十幾個呆若木雞的下人。
更令他們大驚失色的是,後院的地上,橫七豎八地躺著七八個人,一個個似乎死的很不甘心,齜牙咧嘴瞪著眼。
「家主,這……這是……小的等該死,未能及時趕來實在是罪該萬死。」
這些老兵現在是舊宅的僕人,是簽了死契的,所以,主人家若是有什麼好歹,他們也難辭其咎,按照大唐律法,那可是要受重責的。
蕭玉蓮哪裡會怪罪這些曾經浴血奮戰保家衛國,落下一身傷殘卻不能養家餬口的老兵?
「你們都給我回去,照看好你們的家小,若有人敢進前院一步,格殺勿論,出了事,有你家家主擔著便是!」
蕭玉蓮氣勢如虹,渾身散發著凜然不可侵犯的狠絕,讓所有的人,包括被踩在腳下的程耀鐸都是心肝一顫。
那幾個老兵遠不像離去,怕蕭玉蓮有個閃失,可蕭玉蓮一瞪眼,他們也不敢違背嚴命,只得怎麼來的,還得怎麼回去,只是做出了嚴防死守的架勢。
「小娘子,你別踩我的胸,」程耀鐸倒在蕭玉蓮的腳底下,這個憋屈啊,大叫道,「你這麼彪悍,還怎麼再嫁出去?嗯?快拿開你的腳。」
蕭玉蓮冷笑,踩著程耀鐸的那隻腳,又加重了些氣力,疼得程耀鐸又是一陣哇哇慘呼。
「小娘子,本公子錯了,本公子知錯了,你快放腳啊。」程耀鐸也不知羞恥,更不覺著難為情,連聲求饒,那聲音怎麼聽都不像是在哀告,反倒像是在表白一般地動聽悅耳。
「火雞鳥……」蕭玉蓮果然將腳放了下來,卻半蹲在程耀鐸的腦袋前,用匕首拍了拍他的臉頰,叫了一聲火雞鳥。
火雞鳥?程耀鐸一愣,心裡更加委屈了,本公子不是火烈鳥嗎?怎麼又成了火雞鳥了?
火雞鳥不用解釋就能聽很明白,肯定絕壁不是好鳥啊!
「小娘子,」程耀鐸聲音帶了點撒嬌的意味,側翻了一下身,選了一個舒服點的姿勢繼續躺著,然後面帶苦色,委委屈屈地道,「小娘子,本公子絕不是有意要拿你們娘幾個當打狗的肉包子,絕對沒有此意啊。
這一切都是冥冥中的巧合,巧合你知道嗎?這幾個賊人從冀州城跑了幾個縣城,本公子累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