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占星皺眉,「就是生病時可以幫助你們治療的草。()」
野人首領不屑的說:「我們從不生病,只有老死或者戰死。」
馮瀾影無語的翻了翻白眼,這些野人皮膚長的堅硬就算了,竟然還從不生病,要不要這麼逆天啊?
「你們戰死就是受傷吧,如果能及時止血醫治,或許能少些人戰死了。」占星說道,「這樣吧,我們拿一些傷藥跟你們交換,讓我們找尋我們需要的草藥,找到我們很快就會離開。」
首領思索起來,又想想自己現在的狀況,終於點頭說:「好,但並不是我怕了你們,就算你們殺了我,我的族人也絕不會讓你們活著出去!」
占星撇撇嘴,懶得跟他計較這個,很快從神識交流的狀態中走了出來。
隨即他把和野人首領的對話講給了大家聽,白若竹想了想問:「以他們的實力,再加上堅硬的皮膚,到底什麼樣的獵物會讓他們戰死?」
這問題問到了關鍵點上了,如果是一個野人,碰到了狼群還是吃虧,但看起來他們都是群居的,打獵也是一起行動,會有不小的優勢,一般的動物都會被他們掃蕩吧?
占星苦笑,「我剛剛跟他溝通過,一時半會沒辦法了,不能幫你問了。」
「我來試試。」馮瀾影起了興致。
眾人看向她,她盯著野人首領,問起了白若竹提到的問題。
很快野人首領露出驚訝之色,嘴裡嘰哩哇啦的說了些什麼。
「他說是地龍,但我想不會是真的龍吧。」馮瀾影興奮的講了起來,「我猜測是有一種強大的野獸族群,和他們相互壓制,所以他們才沒去島民那邊。」
「我想他們雖然皮膚堅硬,但是很怕毒,所以過不去那片瘴氣林。」白若竹說著隨便彈了彈手指頭,很快一臉囂張的野獸首領癱軟了下來,人倒在了地上。
馮瀾影好奇的伸手戳了戳他的胳膊,驚喜的叫道:「若竹,他暈倒後皮膚也軟了!」
袁立誠急忙一把拉開了她,有些不高興的說:「他是男的,你亂摸什麼?」
「又不是男人,而且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是摸了,我明明是戳戳戳!」馮瀾影一口子說了三個戳字,還狠狠的瞪了袁立誠一眼。
外面的野人見他們首領倒了,又發瘋一樣的叫起來,白若竹急忙給他用了解藥,那野人首領很快又爬了起來。
「剛剛你們對我做了什麼?」他吼了起來,只有馮瀾影能聽懂他的意思。
「這就是跟你提的草藥啊,你們不懂它們的厲害。」馮瀾影笑嘻嘻的答道。
這次野人首領平靜了下來,也不亂吼了,看著馮瀾影說:「好,我答應你們,但三天後你們必須離開,別想做什麼手腳,我們蚩族不是好欺負的!」
馮瀾影很快把他的話學給了大家,白若竹挑起眉毛,「蚩族?難道他們的祖先是蚩尤?」
「我問問他啊。」馮瀾影說道。
很快,野人首領露出驕傲之色,頭抬的鼻孔都朝天上了,表示他們確實是蚩尤的後人。
白若竹一行人都覺得稀奇,蚩尤的後人怎麼跑到扶桑以東的島上了,而且還長成了這副樣子。
很快,野人首領對著外面的族人吼了幾句,江奕淳也解了他的穴道,如今白若竹知道他們怕毒,便知道對付他們的辦法了。
而且那野人首領似乎也感覺到了白若竹對他的威脅,特意離的她遠遠的。
有了馮瀾影和野人首領溝通,兩邊倒是少了不少摩擦,也方便了許多。
白若竹提出叫他們帶路去看看他們口中的地龍,能被稱為「龍」的生物,想來十分特別吧,或許野人口中的地龍附近就有尋龍草。
野人首領挑了十來個人跟他一起帶路,一行人一直朝山上走,快到山頂的時候,野人們表情凝重了起來。
首領打了個手勢,呲牙咧嘴的做著口型,但他忘了誰也看不懂他的口型。
還好馮瀾影和她神識溝通,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讓大家輕一些,前面不遠就是地龍的棲息地了。
白若竹吸了吸鼻子,空氣中有些特殊的草藥香味,但也混合著一些奇怪的味道,似乎是某種動物身上的味道。
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