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兩人到了鋪子,來福嫂眼尖,就見兩人同乘一騎過來,急忙迎了出去,臉上還帶了些揶揄之色。
江奕淳先下馬,然後伸手將白若竹抱了下馬,那動作別提多溫柔也仔細了,可來福嫂還在旁邊看著呢,白若竹忍不住臉上就燙了起來。
&去鋪子忙,我也去辦點事情。」江奕淳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待會我來接你,不要亂跑啊。」
白若竹紅著臉急忙應了一聲,江奕淳這樣貼在她耳邊,動作實在太曖昧了,這還是在大街上呢。
江奕淳低笑了一聲,又翻身上馬,快速的離開了。
白若竹紅著臉急忙進了鋪子,對上來福嫂帶笑的眼睛,急忙岔開話題的問:「今天生意怎麼樣?訂做的貨交了多少?」
來福嫂收起笑容,說:「還不錯,又有兩位夫人來訂做新品,倒是我們貨總交不上,真是愁人啊。」
白若竹也有些發愁,「我們還是得買丫鬟,這事我儘快安排吧。」
隨後她去旁邊鋪子坐了一會兒,這裡主要是擺放新品,然後客人來了可以坐著喝茶吃點心,看看要不要訂做什麼新品。
她在鋪子待了一會兒,又看了看賬冊,就聽到有人進來,她回頭看去,是徐暉臨。
&若竹,你男人呢?」徐暉臨走得十分匆忙,語速也有些快,顯然是有急事找江奕淳。
&剛剛出去辦事了,怎麼,你有急事嗎?」白若竹有些擔心的問道。
徐暉臨的目光微閃,「沒事,我去外面找找他吧。」說完他好像怕白若竹多問一樣,一溜煙的跑了。
白若竹心裡更加猜疑起來,如果沒急事幹嘛走那麼急?在鋪子裡等等不就行了?
她想著就跟了出去,想看看徐暉臨朝哪個方向走,結果就看到他鑽進了旁邊一條巷子。
白若竹突然想到後來租的這家鋪子的後院有扇窗戶可以看到後面的巷子,因為那窗戶一般不打開,也沒人會注意。徐暉臨肯定也不會關注這種事情。她嘴角帶了壞笑,快速回了鋪子,她要去後院偷看一下,到底這徐暉臨在搞什麼鬼呢。
等她去了後院那扇窗戶跟前,她怕開窗戶動靜太大,就沾了唾沫在窗紙上扎了個洞,從裡面偷偷看了出去。
徐暉臨果然還不遠處的巷子裡站著,像是在等人。
白若竹知道他耳力肯定很好,於是再也不敢多動一下,就保持了一個姿勢在洞眼看著。
很快,遠處江奕淳快步走了過來,徐暉臨壓低了聲音說:「你不是剛剛說先回鋪子了嗎?害我過去找你碰到若竹,她還問起了。」
江奕淳皺了皺眉頭,「手下臨時有事稟報,你沒亂說吧?這種事情不用女人知道。」
&麼可能?我藉口有事趕緊出來了,給,銀票你拿著,不用急著還我。」徐暉臨說著從懷裡摸了一沓銀票出來遞給了江奕淳,「沒什麼事我先走了,最近師父那邊差事多,你也趕緊去把錢給人家吧。」
&謝了。」江奕淳說完把銀票揣回了懷裡,然後大步離開了,徐暉臨搖搖頭,也跟著離開。
白若竹聽的雲裡霧裡的,不過她看出來了,江奕淳是在找徐暉臨借錢,似乎借得還不少,之前兩人就碰過頭,徐暉臨好像身上錢不夠,去哪裡取來的。
她心裡有點納悶起來,江奕淳天天住她家裡,有吃有喝的,急需什麼錢呢?還有,錢給人家是說的誰呢?是男是女?
她有些不高興起來,她是他的娘子,至少是有了婚書在縣衙登記過的,他自己不也這樣說嗎?怎麼他有急事要用錢不跟她說?還要去找別人借錢?
如果說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那他不是在她這邊放了兩千兩嗎?又不是白白伸手朝她拿錢,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她想著找機會要問清楚了,結果這個機會一直等了半天都沒等到,她在鋪子裡待到關門,江奕淳都沒趕來。
說好的來接她,人呢?
她有些悶悶的跟來福嫂、春桃坐了馬車回了家。她娘沒看到江奕淳的人影,還問了起來,她只好說:「他有公務去辦了,晚些回來,我們吃飯不用等他。」
過了一會兒桂枝也回來了,她看起來氣色很好,大概是溫泉莊子養人,桂枝瞧著都白淨了一些,加上她這半年在白家吃得營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