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志見她這樣,笑著說:「不會真的殺的血流成河的,主子他們早安排好了退路。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
「什麼退路?」珊瑚好奇的問道。
丘志想了想,「主子他們有不少神奇的手段,是我也能用道法將你們都送走的。」
珊瑚瞪了他一眼,「你是能送走我們,但你自己走不了,留在這裡等死嗎?」
丘志嘿嘿的傻笑,「怎麼心疼我了?」
珊瑚的臉刷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氣的瞪了他一眼說:「誰心疼你了?少臭美!」
丘志如今也學聰明了,小袁說女人是口是心非,但這話他心裡想想,不會故意說出來惹惱了珊瑚。
珊瑚不跟他糾結心疼的問題,認真的對他說:「我不管,你不許胡來,若竹他們有不少辦法,你不可不要去胡來拼上了自己的性命。」
「好好,我不胡來。」丘志笑著說道,還不是心疼他,果然女人都是口是心非。
驛館的「危機」被解除,白若竹他們也知道了不少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包括朝會上的對話。
「嘿,那位大人還真會說,給赤松找了個台階下,否則他還不知道要糾纏多久。」高璒忍不住感嘆,「官場上的人是會說話啊。」
「那位大人是亞希的父親,若竹交朋友也無形中幫了咱們的忙。」江奕淳笑著說道,那語氣明顯是在說:我家娘子是棒棒噠。
白若竹笑著點頭,「芳子的父親也幫忙說了話,這是種善因得善果,之前幫了芳子,無形中也幫了咱們自己。」
大家都笑起來,雖然事情是發展到最糟糕的情況,他們也不怕,但誰也不想最終灰溜溜的逃離京都。
一群人正說著話,亞希和芳子、雪子前來探望白若竹了。
白若竹引了她們到自己屋子聊天喝茶,聊了一會兒,亞希突然問:「妙羅的事情我也聽說了,那天我暈過去不是氣血不足吧?」
「你確實有些氣血不足,我可沒騙你,也沒給你亂吃藥啊。不過那些確實是我發現了妙羅的身份,當時不清楚她到底是什麼人,又怕她突然傷到你,用了些藥。」白若竹簡單解釋了一下。
亞希倒沒生氣,只是十分感慨,「我跟妙羅都認識幾年了,竟然沒發現後來的是假的,不過岸本家的玲子我也是見過的,竟然怎麼都聯繫不到一起。」
白若竹訕笑,「別說你了,玲子之前被岸本派去潛伏到了黑海盜船上,我們是從黑海盜船上解救的她,她還跟在我身邊了好一陣子,要不是揭掉了人皮面具,我都沒想到是她扮成的妙羅。」
「那她如今去哪了?」芳子問道。
「應該去尋她的親生父母了吧,她也是個可憐人,一直被岸本利用,親生父親還被岸本打斷了腿,父母被送去了海上某處。她雖然是岸本的人,但到底沒有做什麼謀害我的事情。」白若竹也有些感慨,「希望她能順利找到她的父母。」
一屋子女孩子又聊了半天,雪子有些害羞的說:「我和亞希打算做點什麼生意,然後拿賺的錢去幫助像我一樣的雪人。」
扶桑人對白化病認識的很少,管雪子這樣的人叫「雪人」。
「這是好事,如果有需要我的地方,你們儘管說。」
白若竹想到了鮮湯粉生意,生出了想讓亞希家帶頭去做這件事的心思,但很快她又打消了這個念頭,亞希的父親是文官,家裡雖然有些背景,但到底不如武將,更不能跟神宗一比了,讓亞希家做這件事可能會害了他們。
萬一等他們離開扶桑之後,神宗一或者其他人打擊報復,又或者生了貪婪之心,豈不是要害了亞希家?
想到這裡,白若竹覺得不如在別的地方幫幫忙好了。
「我們打算做些摺紙的工藝品,也教那些被幫著的雪人摺紙,然後拿作品去販售,再用賺的錢幫著雪人。」雪子一提起這事神采奕奕,也沒了平時的自卑和膽怯。
白若竹不住的點頭,她覺得這些這法子很好,也很為三個姑娘能想到幫助別人而感到欣慰。
「這主意很棒,你們也可以試著做一些研究,摺紙工藝品不僅限於用紙,也不僅限於工藝品。」白若竹提議。
雪子有些不理解,「怎麼不局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