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奕淳眼睛發亮,大概男人都有一顆殺敵報國之心吧。請大家看最全!
白若竹倒是更恨那些突厥人屠殺城百姓,想多殺幾個為死去的無辜百姓報仇。
「若竹,戰場太危險了,不像平時那邊,我不想你戰場。」江奕淳突然看向她說道。
林正輝聽了也急忙說:「對對,若竹你不能去,否則我們根本無法安心殺敵,光盯著你了。」
「你們這是歧視女性。」白若竹不爽的說。
「絕對不是。」江奕淳認真的說,「戰場太亂,敵人、流矢都太多了,你用毒也很難立即見效,而且也容易誤傷到自己人。再說了,咱們大後方還的人盯著呢,你回去盯緊了,萬一這場仗一時不會打不完,補給又被人做了手腳怎麼辦?」
林正輝也跟著附和道:「對,如果糧草再被人動手腳,我們可要餓死在戰場了。」
「你們……」白若竹有些無奈,但想想還是同意了。
她並沒有馳騁沙場,報效國家的心愿,也不是一定要戰場來證明自己的,不管是前線還是後方,都需要人,她的作用是保證後方補給的安全。
只是她有些不放心江奕淳,有些哀怨的說:「那你要注意安全,別覺得自己武功好,又能操控水,戰場無情,可跟平時對敵不同,絲毫不能大意了。」
江奕淳笑著點頭,「是,我是不為自己,為了你和孩子,都不會有絲毫大意的。」
前線陣地,二人也不好親親我我的,白若竹指揮人卸下了糧草,跟江奕淳、林正輝告別,返回了留日城。
說不擔心是假的,所以這一路她都愁眉不展的,直到進了城,看到不少百姓前來詢問戰況,她才打起了重新振作了起來。
她不該這樣,應該相信自家的男人,相信他會成為戰場的英雄,不輸於飛將軍李廣。
「大人,前線怎麼樣?將士們的糧食還夠嗎?」
「大人,啥時候還送糧,我殺兩頭豬給他們送去!」
「開打了嗎?情況如何?」
「……」
百姓們你一言我一語的問著,他們不是怕死,怕戰火燒到了留日城,而是關心前線的戰況,關心那些戰場的好兒郎們。
白若竹有些感動,叫人挑了幾個重要的問題回答了,好安安大家的心。
突然,一名婦人擠到了前面,激動的對著白若竹喊:「若竹,若竹,是我啊!你堂姐白若梅!」
白若竹吃了一驚,多看了兩眼才認出真的是白若梅。實在是白若梅的變化很大,這才兩年多的功夫,她好像老了十來歲,沒了以前回後山村時的風光,整個人顯的十分落魄。
「若梅姐,你怎麼在這裡?」她問道。
但是面對白若梅,她說不多少感情。
一方面白若梅是白義博的大女兒,原本跟他們不算親近,只曾經因為二哥考了案首後,來跟他們套了一陣子的近乎,在這之前根本不理他們二房。
另一方面白若梅嫁的男人魯明十分好色,曾經隨白若梅來探望時,企圖對白若竹動手動腳。白若竹那時候為了名聲,不想聲張,暗整治了他一番,但對這一家人印象都不怎麼好。
白若梅眼眶紅了起來,「我們這些年都在給東海治病,跑來這裡了。」
一提到魯東海,白若竹覺得既無奈又惋惜。魯東海是白若梅唯一的孩子,魯家三代單傳,魯東海被寶貝的不行,被家裡寵的一不高興滿地打滾,喝水都只喝蜂蜜水,天天拿點心當飯吃。
所以魯東海十分肥胖,還得了小兒消渴症,白若竹當年也是看出了問題,提醒了白若梅幾句。
孩子又不可能天生是壞的,都是被大人慣出來的。
「怎麼還沒治好?」白若竹皺眉,當年魯東海只是小兒消渴症初期,找福壽堂的大夫好好治幾個月能好了。
所以她才沒有插手,魯家人不好打交道,也未必相信她的醫術。
「之前好過一陣子,可……」白若梅哭起來,一抹眼淚把手的泥灰擦到了臉,顯得十分狼狽。
「可是他爺爺、奶奶慣著,又反覆了。」
白若竹無奈的搖頭,「這樣反覆是會越來越不好治。」
後面守衛還在等白若竹,白若竹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