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字我認識!」牛子湊上前看了看後對我說道。
「廢話,我不是說過了嗎,這危險兩字誰不認識,難道你只認識這兩個字不成?」
牛子辯解道:「不是,我是說這刻字的行跡我認識是誰刻上去的。」
「哦,是這個意思,那你說說這到底是誰刻上去的,你可千萬別搞告訴我這是杜婷刻上去的,對於杜婷這個人,我還是知道的。」
「是嗎,哦,也是,你給我說過你跟她有不共戴天之仇!但我要說的不是杜婷這個人,而是我先前跟你說過的,一個叫龍蛇的人刻上去的,他這樣的字我見過。」
他這話還真是令我驚奇,寫在紙上的筆記他說認識我倒還相信,但這刻在石頭上的行跡他也認識?除非他經常看到那個叫龍蛇的人刻,可儘管如此,我還是搖搖頭表示難以置信。蘇夢兒也說這樣的,她也不敢相信。
畢竟這刻在石頭上的字是需要力氣的,而且石頭的密度也不一樣,用的力度自然也是不一樣的,照此推測,刻上的字是誰的也無從辨認。
當然,如果一個地方只有兩種人能夠,就是我知道你,你也知道我,而且這樣的環境還是固定的。也就是說這個地方只有我們兩種人在這裡,且是在人數小於五的情況下才能如此斷定。他這也似乎太過於盲斷了。
牛子見我們都不信,於是跟我說:「你要不將我放了,不放也行,我告訴你這石岩應該不夠堅硬吧,你摸摸。」
我半信半疑的上前摸了摸,似乎有些鬆軟。這是因為常年潮濕的原因,很多地方都開始呈現出腐蝕的情況。然後他又說:「這樣鬆軟的岩石刻出這樣歪扭的漢字只有龍蛇才能寫得出來。」
「牛子,你怎麼知道這麼多,你可別瞎說,這是龍蛇的字麼?」大虎質問道。
「大虎,我這個人雖然膽子沒你那麼大,做事也沒你那麼有頭腦,而且處事原則也沒有你堅定,但我跟龍蛇打交道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他刻字的規律,不說我全部都能知道,但這樣簡單的字跡,我牛子還是能知道一二的。」
龍蛇?如此說來他們也真是走的右邊啊。可現在往左又是到哪裡呢?如果真是他們的話,那麼他們為什麼都走過了還要標記這麼清楚,這標記是給誰看呢?
在那個溶洞中見到圖紙的時候就已經有了這樣的標記,只是沒標得太明顯。足見他們是來過這裡的,那麼說來他們選擇的是岔道口左邊的路?
既然這樣,那就有很多的漏洞,似乎很矛盾。這不跟吃蘋果梨子,不好吃直接可以扔掉就是,既然扔掉就沒必要做什麼記號。
擺在我們眼前的卻確實是有必要做了一個記號。難道龍蛇沒有和杜婷他們在一起嗎?他們是不是也是這樣分開走,倘若遇上危險就來此匯合。
這箭頭指向左,並註明危險,意思是左邊是有危險的。那麼只能從右邊走?這條提示是否為杜婷她們所做,亦或是其他原因呢?
既然圖紙上說明了的,那也就是說他們都來過這裡了。而且還知道裡邊的情況。
前車之鑑,後事之師!
對,我們也不能走左邊,那就走右邊,還是走右邊吧。
想到這裡,我就說:「我們還是走右邊吧!」
哪成想,我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他們也是這麼跟我說的。而且是異口同聲。這也太巧合了,太有默契感了吧。我勒個去!第一次思想大統一啊!
選定之後,就照著右邊直接行走,走了不多遠。就見到兩扇大門,上邊還書寫著幾個巨大的字來。但我們都不認識,這字肯定是岩桑人特有的字。
我想能知道這個字的,除了強叔,還有那個龍蛇,恐怕就只有蘇夢兒的老爹了。
但是這三者都不在此處。所以一時間根本無法破解。
此處很是氣派,有幾根巨大的圓木作為支撐,還有紅色的漆。柱子所支撐的就是一個大大的有如宮殿的房子——墓地房——也就是以前冥王城的房子。
房子周邊到處都有樹還有花草,但都已經枯萎了。那些石頭一樣的東西早已經腐蝕得不像樣子了。房子的東邊放著幾尊石像,手裡舉著樹杈,站姿有如軍人。
房子的西邊有一個大大的假山,但至今還有些許水冒出來,只是不多。
第六十一章 岩桑執掌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