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在山下的山坳里,燈火通明,足有三四百人在下面,每個人手裡都拿著火把,站在山頂向下看,火光猶如兩條火龍翩翩起舞。『**言*情**』
透過通明的火光可以清晰的看見,山坳里出現了一個百米長的大坑,從塌方處的土層來看,應該是剛剛坍塌不久。
雖然坍塌的大坑足有百米之長,但寬度卻不足十米,從山頭上看下去,感覺這個大坑像是一條在兩山之間的河道,蜿蜒崎嶇。
不用多想也能猜到,下面拿著火把的那些人,一定是剛才村莊裡的那些卡帕其人,不過讓我想不明白的是,他們為什麼要跑這麼遠來看這個坍塌的大坑,而且還出動了全村莊的人。
站在山頭上,透過山下的火光,可以看的很清楚,他們當中不只是青壯年,還有很多老幼之人。老人和小孩也都拿著火把,而且所有人的站位都非常的整齊,將百米長的大坑圍成了一個圈,似乎是在包圍這個大坑一樣。
儘管眼前的景象讓我很難理解,不明白這些卡帕其人為什麼要這麼做,但通過他們排列有序的站位,可以看得出來,他們似乎在等什麼,或者是在觀察什麼,總之,和山坳里坍塌的大坑有絕對的關係。
也許我不是土著人的原因,所以很難想明白他們在幹什麼,也很難去想像土著人的思維。我對土著人的了解,還局限於夸父追日的那個畫面,只是那些兒時的動畫片看到的情景,認為所有的土著人,都應該是黑黑的不穿衣服,穿的只是大片的樹草葉。
可山下的這些卡帕其人並不如此,他們都有衣服穿,只是和我們穿的不同而已,比較仿古,所以我不能用現代人的思維去理解他們所想的。
「乾爹,你是不是聞到了什麼?」無名看著奎爺問道。
「屍味」奎爺說完,又抬頭看了看天,接著說道:「快下雨了,看來我們得下去還債了。」
聽見奎爺說有屍味,我就不由自主的用鼻子聞了聞,可我卻沒聞到一丁點的屍味,反倒是感覺這裡的空氣格外的清新。我看了一眼一旁的老嫖,他也正用鼻子聞呢,見我在看他後,對我聳了?聳了一下肩,表示什麼都沒有聞到。
一時間,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理解錯了,奎爺說的是「濕味」而不是「屍味」,心想,丫的,一定是我理解錯了,人家都說快下雨了,那一定是濕味了。
奎爺帶頭下山的一瞬間,我注意到了一個細節,奎爺的弟弟並沒有動,臉色也變得越加的難看起來,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似乎像是有點恐懼,我不知道他在恐懼什麼,但卻能看的出來他並不想下去。
奎爺向山下走了幾步,現他弟弟並沒有下來,轉身回頭看去,說道:「老二,該面對的早晚都要面對,事因我們而起,也應該由我們結束。」
儘管奎爺對著他弟弟說了這番話,可奎爺的弟弟卻還是沒有走下來的意思。奎爺一扭頭,看了一眼蕭莫言,說道:「莫言,你二叔腿腳不好,去扶你二叔下來。」
說完,奎爺便頭也不回的朝著山下走去,我和老嫖依然是跟在隊伍的最後面。
小狼在前面走,有意放慢了腳步,等著我和老嫖走過去,才對著我們說道:「那坑可能有問題,你們一會見機行事。」
「我日的,展昭,你把話說明白,下面那坑到底有什麼問題,嚴重嗎?」
小狼搖了搖頭,並沒有回答老嫖什麼,而是轉身朝著前面跑去。
我和老嫖相互對視了一眼,也沒明白他這是什麼意思,是他也不知道坑裡有什麼問題,還是壓根就不想告訴我們,弄得我倆跟丈二和尚似的摸不著頭腦。
「我日的,小七,你說展昭這玩的是那一出啊?」
「你都不知道,我去哪能知道啊,你沒聽見他剛說的嘛,讓咱們見機行事。」
「去他娘的見機行事吧,咱們兩個拿「毛」見機行事啊,你看看他們一個個全副武裝,再看看咱們兩個,連個他娘的手電都沒有,真要是有點什麼事,連往哪跑都不知道。」
「怎麼,你怕啦?」
「我操,你嫖哥我什麼時候怕過,我他娘的倒不擔心底下坍塌的大坑,只是擔心那三四百號的咔啦吧唧人。一看你小子就是第一次見土著人,不知道土著人的厲害。幸好你嫖哥我有經驗,記住了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