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摔的不輕,但心裡意識還是很清楚,知道那兩個二重變的活粽子並沒有跟下來,同時我也意識到這並不是什麼好事,按照以往的經驗,粽子不再繼續追人只有兩點,一點是它離開不了原有的特定環境,另一點就是我所擔心的,有比它更厲害的,導致它畏懼,不敢追來。『**言*情**』
由於二重變的活粽子是在木屋裡,並不是在古墓里,所以我很難判斷,到底是因為哪一點,導致它們不敢跟來追我。按理說我剛才都能把窗戶撞碎衝出來,那白毛粽子撲我的時候也應該可以撞開的,而且它已經朝著我撲過來了,怎麼可能不撞出窗外呢?
除非、除非,想到這裡我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除非是黑毛粽子把它拽住了,否則它一定得跟我撞出窗外,至於黑毛粽子是出於什麼目的要拽住它,這個問題我也在思索。想了有一會,心說,算了,不管那麼多了,既然它們沒跟著我下來,我就不用再擔心它們了,正所謂走一步算一步,要是它們真的跟著下來了,那估計我也就掛了。
現在全身都酸痛酸痛的,感覺各個骨關節就像是脫節了一樣,也不知道剛才是從多高的地方掉下來,抬頭向上看了看,除了一片漆黑,什麼都看不到。我又眨了幾下眼還是看不到,這倒讓我很納悶了,雖然我不知道自己掉在了哪裡,但至少知道已經出了木屋,可往上看怎麼就看不到天上的星星呢,今晚雖然沒有月亮,但我清晰的記得天上還有很多星星。
不好,難道我並沒有離開木屋,我立刻開始仔細的回想後花園裡的一切,忽然感覺到哪裡不對,坑,就是這個坑有問題,白天在後花園裡並沒有看見有坑。我又仔細的想了一下,木屋裡的大小和外面木屋形狀的大小,差距很大,這麼看來,我還沒有離開木屋,只是掉到木屋內其他房間的一個坑裡,所以我看不到天上的星空。
想到我還處在木屋內,心裡多少就有些緊張,畢竟剛才在那個木屋裡遇到了兩個二重變的活粽子,誰知道在這裡會不會遇到什麼,正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甚至不敢想像會在這裡遇到什麼,只能是祈禱千萬不要再遇到可怕的東西,畢竟這裡的環境不同了,剛才有手機的亮光,還有窗戶,但這裡只有黑暗,在這裡我就是一個睜眼的瞎子,什麼都看不到。
我立刻伸手向四周摸了一下,並沒有摸到什麼,感覺這地方應該不小,只是這裡的味道實在讓人作嘔,晚上胃裡吃的那些乾糧總是不停的向上返,我是強忍著才沒吐出來。
坐在地上褲子已經濕透了,冰涼的褲子緊緊的貼在肉上,這種寒冷的勁,非常的刺骨,就像是肉貼在冰上一樣。我慢慢的站起身來,想讓褲子不粘在腿上,用手拽了拽粘在腿上的褲子,立刻摸到褲子上粘了很多的泥土。
我把褲子上的泥拽了下來,拿在手裡感覺黏糊的,像是兌了少許的膠水,可使勁一捏卻又能捏出水來,這倒是很奇怪。放在鼻子跟前一聞,一股血腥味,我立刻意識到這不是水,是血。怪不得拿在手裡覺得黏糊糊的,原來混雜在這些土裡的不是水是血。
我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心想,這是怎麼回事?這裡怎麼會有血呢,難不成這是一個養血屍的坑。但這種觀點很快就讓我排除了,因為養血屍的器皿,應該是石棺,而不是在土坑裡,況且要封閉好才行,很顯然這幾點這裡都不具備,所以不會是養血屍的地方。
蹲下身來,伸手去往泥里摸,現下面的泥很硬,但卻都帶有黏糊糊的血液,看樣子這血不是從上面倒下來的,而是從土裡逆出來的。為了證明這一點,我立刻用手刨了一個巴掌大的小坑,然後把手放里等了一會,果然不出我所料,沒到5分鐘小坑裡,滲滿了血水。
手裡摸著血水,感覺全身都不自在,因為我已經知道為什麼土裡會往出冒血水了,這肯定是一塊血地。盜墓者遇到血地多少有些忌諱,畢竟都不喜歡見紅,但這種血地非常的少見,有很多盜墓者也許一輩子都不曾見過。
我不知道我是該慶幸,還是該悲哀,因為血地又叫天煞地,是大貴之地,又是極凶之地。天煞地埋葬之人定是懂些風水,否則平常人家看見地里有血,必然不敢下葬此處,只有懂風水之人才敢安葬於此。
天煞地非常稀有,下葬方法只有一種,蜻蜓點水,這是所有風水先生唯一認可的方法。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