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沒」
吳玫玫語無倫次地解釋著,手卻伸向了手包。
一番忙亂後,她卻怎麼也沒能找到想要的東西,於是急切之下,她把整個包都倒在了桌子上。
鑰匙,卡片,身份證還有諸多瓶瓶罐罐散落了一地。
她顫抖的手拿起了一個長條形的小木盒,並附帶一張卡片,遞給了凌冰冰。
「冰冰寶貝,媽媽對不起你,這些年讓你受了委屈。」
「我這次離婚是淨身出戶,白家的任何東西都沒有帶走。這些是媽媽這些年辛辛苦苦的積蓄,盒子裡的是你姥姥留給我的一根鳳頭釵,可以當作媽媽遲來的新婚禮物嗎?」
凌冰冰低頭看了一眼木盒。
木盒是用上好的沉香木做的,雖然已經歷了時間的洗禮,但仍然有著微微的檀香氣息。
她看著面前的這位滿頭白髮的老人,心底的情緒複雜難名。
畢竟,人非草木,哪怕是經歷了一次死亡,她對母親的期待也曾經存在。
「木盒我會收下的,但卡就不用了。」
「可」吳玫玫著急地解釋:「這並不是白家的錢,是我自己存的,還有我的保險」
「和是誰的錢沒關係。」凌冰冰簡潔地回應:「我不缺錢,而且你現在又離婚了,沒有工作,你手頭有點積蓄比較好。」
「對啊,這錢你自己留著吧,冰冰有我們呢,你之前也說過,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現在冰冰是我們郝家的冰了!」郝佑紫說道,一手緊緊握著凌冰冰的手臂,一臉警惕。
「我」吳玫玫看著他們兩人緊緊相連的手臂,心底升起了酸楚。
明明是自己的女兒
然而
為了避免讓兒媳婦感到困擾,郝老夫人主動打破了沉默,「吳女士,如果你沒有其他的事情,我看我們也就不用過多打擾你了。我們還有一些重要的事情需要討論。」
聽到這話,吳玫玫連忙撿起散落一地的物品,胡亂地塞回包里,「沒我沒事,我這就走了。」
看著她站立都有些不穩,凌冰冰輕輕彎下腰,將地上的物品撿了起來。
想了想,她又寫下一個藥方遞給了她。
「你身體虛弱,氣血不足,再這樣下去可能會出問題。如果你信任我,可以按照這個藥方去抓藥,連續服用七天,應該能有所改善。」
「冰冰我」
「我送你出去。」凌冰冰打斷了她想說的話,攙扶著她快步向外走去。
「郝家的人都很好,對我也很好。」
「你不必擔心我,你只需要好好地過你的生活就行。」
說完,她鬆開了吳玫玫,沒有任何猶豫,朝著相反的方向走去。她的身影如同一道優雅的風,輕輕地掠過,卻又不留半分痕跡。
——
吳枚枚的出現,讓凌冰冰心情莫名的變得沒有那麼明媚。
見二姐好奇,她乾脆當著她們的面打開了木盒,畢竟以後這東西也就是壓箱底的。
木盒打開的瞬間,一道柔和的檀香氣溢出,讓人心神頓時為之一振。
整個盒子內部鑲嵌著藍色綢緞,猶如天空中的蔚藍,美得讓人留連忘返。
一根古樸的釵子靜靜地躺在那裡,如同一個褪去了凡塵紛擾的仙子。它長約七寸,做工精緻細膩,整個釵身由黃金打造,因年代久遠,顏色略顯暗淡,但仍能看出那份貴族的華貴。
釵頭的設計是一個飛翔的鳳凰,線條流暢,形象生動。鳳凰的羽毛,尾巴都雕刻得細緻入微,仿佛它隨時都可能撲騰雙翅,從釵身飛翔而起。鳳凰眼中鑲嵌著兩顆碧綠的寶石,熠熠生輝,仿佛在訴說著古老的傳說。
很漂亮!
就連一向眼光挑剔的郝佑紫也不得不承認,這是個好東西。
她有些奇怪:「按理說,這麼好的東西,按照你那個親爹的偏心程度,怎麼從來沒見白琳琅帶過啊。」
「我記得她拍古裝戲的時候,還專門找人定做了一套頭面。」
凌冰冰搖頭。
她也不清楚。
總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