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心底里還冒出了一個念頭,仙尊要護誰就護誰,輪得到那個醜陋老漢說話?
沒辦法,實在是太好看了。
以前究竟是誰說,霽風仙尊傷了容貌,變得醜陋無比?
她們看著南璃的眼神,也添了些許妒忌和憤恨。
不過想到南璃的修為,和剛才出手的狠厲,她們又是趕緊將神緒都埋在心底。
惹不起惹不起!
人家都懷孕了,可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呢。
司珩一雙眼眸含著清冷。
他身軀凜凜,就算是身有傷痕,依舊難掩高貴氣質。
他慢慢悠悠的說道:「本座本就不想當什麼至尊,以後,你們愛推舉誰做尊主,都與本座無關。」
如此,自己還樂得清閒。
所謂尊主,不過是個苦差事罷了。
眾人愣住。
老漢也沒想到司珩會捨棄尊主之位。
不過震驚之後,他很快回神:「可你是擁有仙鈿的仙人,你理應替天行道,不辜負天道對你的信任!否則,你必遭天譴!」
司珩笑意更深。
手指再次一划。
破天劍飛到了老漢跟前,寒光滲人。
「萬里無雲,天朗氣清,本座不覺得天道有什麼異議。」司珩說著,「或許,本座割了你頭,來檢驗一下天道是否生怒了。」
破天劍已抵住老漢的脖頸。
其力量兇猛,老漢這微弱修為根本無法抵擋,或者閃躲開。
他身體發軟,沒想到司珩會這般瘋魔。
「仙……仙尊,別!」老漢看出了司珩眼中的冷意和殺氣,命懸一線,他趕緊改了口,「仙尊說的是,天道都沒異議,我等普通修士也不該有異議。」
司珩輕哼,將破天劍收回。
他盯著眾人:「我司珩此後再不是修仙界尊主。」
「雲峰主往後就是我迦蘭中人,誰敢動他,最好先掂量一下自己的實力,給自己和九族買好棺材。」
「如有不服者,可以上門挑戰,生死不論,本座就在迦蘭恭候!」
眾修士面色訕訕的,不敢有半句反對,更不敢上門挑戰。
除非他們想死。
沒能占到什麼便宜,許多人都御劍離開了。
那些未築基的,只能用雙腿。
司馬家的舊部膽戰心驚。
司馬越雖不是自盡,可也是死於司珩之手。
其中一人就說:「霽風仙尊!我們是受到了司馬越的蒙蔽,我們亦是受害者!還請霽風仙尊高抬貴手,放我們一條生路。往後,我們定當多多行善,不做惡事!」
司珩說道:「對著天道發誓。」
那些舊部趕緊一個接一個起誓,保證自己絕不害人作惡,司珩才把人放走。
不過還有池家的長老修士被五花大綁著。
他們也是同樣的說法,不用司珩開口,他們就起誓謀求活路了。
白浩疼得齜牙咧嘴,想起白家與池家的恩怨,他這會兒耍了小心眼,就說:「池允不是逃走了嗎?那就不能放過他們,難保他們有一日會再次相助池允捲土重來。」
他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還是殺了乾乾淨淨!」
「仙尊,你若不方便下手,就讓我來!」
嘿嘿,如此一來,池家的實力也就大大折損了。
南璃看穿他的心思,白了他一眼,「你別耍這種小手段。到底是不知情的,他們今日也沒傷到人,不必下此狠手。」
「誒,南璃,你就是太仁慈了。」白浩受傷不輕,越說越小聲,「你……你……你斬草除根,一個不留,日子才能安穩。」
南璃說:「話是這麼說,但我任由你殺了他們,我是要折損功德,我倒無所謂,可我不想影響到我兒子。」
慈念忙的稱讚:「不錯不錯,得饒人處且饒人。他們已經立誓,如果來日做出壞事,自有天道懲罰,白浩,你又何必趕盡殺絕呢。」
有時候是要用實力解決問題,不過偶爾用一用慈悲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