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春花見他要吞下自己的銀票,也不打算辦事,氣得臉都白了。
她扶著自己的腰,氣急敗壞:「我懷的乃是皇室血脈,你敢這樣對我,就不怕自己腦袋搬家嗎?!」
母憑子貴聽說過沒?!
羽林衛又是打量著她的肚子,根本瞧不出有貨,他也是樂了:「看來你是真的腦子壞掉了!」
他又對丫鬟說道:「你家縣主得了癔症,還不快找大夫給她瞧瞧,要知道禍從口出,如果這些話被九王爺的暗衛聽見了,不僅是你家縣主,連同整個余家都要跟著陪葬!」
丫鬟忙的點頭,要將余春花扯回去,「縣主,罷了吧」
想見皇上談何容易啊。
還是吃了這個啞巴虧,回去好好過日子吧。
余春花根本不聽勸。
她被父母捨棄,嫁給窩囊表哥,日子過得可苦了。
沒有舒適大宅。
沒有綾羅綢緞。
更沒有山珍海味!
她寧死,都不會回去!
「我沒得癔症,我的確是懷了九王爺的骨肉!」余春花孤擲一注,也不怕被旁人得知,扯開了嗓子大喊,「九王爺離京巡防,在客棧與我有過一夜歡愉!我可沒有半句假話!」
如此洪亮的聲音,當即就引來了不少羽林衛的注目。
就連還未走到宮門前的謝北翰,也聽見了余春花的叫喊聲。
謝皇后煩憂,特意傳了謝北翰和范雲茜進宮陪伴。
不過謝皇后沒一會兒便頭疾發作,就讓他們夫婦先出宮了。
也是湊巧,竟與余春花狹路相逢。
范雲茜腳步一頓,她對曾經欺辱過自己的人自然是印象深刻,她看了看謝北翰:「好像是余縣主。」
「余縣主?余春花?」謝北翰面容一沉,快步走至宮門前。
果然,他一眼就看到與羽林衛拉扯著的余春花。
余春花還叫叫嚷嚷:「你們敢推我?我若動了胎氣,你們都得死!」
謝北翰已經極為憤怒,怒瞪著她:「余春花,你已經嫁人了,竟也敢來宮門前胡說八道,詆毀王爺的清譽!」
羽林衛暫且退開。
「謝侯爺?」余春花捋了捋鬢間的髮絲,臉上儘是得意洋洋,「我可沒有詆毀王爺清譽,我用全家性命起誓,我今日所言,句句屬實!」
她知道他最為崇拜楚南璃,現下知道九王爺拜倒她的石榴裙下,他肯定氣得不輕。
謝北翰卻冷了臉,直接吩咐羽林衛:「你們任由這個瘋子在這叫嚷?將她就地打死!」
余春花護著肚子,躲在了丫鬟身後。
她沒想到謝北翰這麼狠,舌頭都打結了:「謝謝北翰,我乃皇上親封的縣主,輪不到你來處置我!」
「嘖嘖,你敢污衊九王爺,我來個先斬後奏,皇上不會怪罪我的。」謝北翰白了她一眼。
余春花則道:「你讓人打死我,就是虐殺了九王爺唯一的血脈,這責,我怕你擔不起!」
謝北翰樂了,覺得可笑至極,「你是不是沒照過鏡子?不知道自己長什麼樣嗎?九王爺看得上你?」
他六妹妹美若天仙,他就不信九王爺會與這種貨色有一腿。
肯定是余春花想碰瓷!想破壞九王爺與六妹妹之間的感情!
故而他還是揮揮手,讓羽林衛趕緊動手。
可范雲茜這時候上前,拽了拽謝北翰的衣袖。
這讓他微微一僵,側頭看了看她, 兩人四目相對,明明是夫妻,卻在此時生出一絲的尷尬來。
謝北翰忙的別過頭。
范雲茜縮回手,才道:
「她固然該死,不過孩子無辜,若她真的懷有身孕,侯爺就沾了兩條人命了。」
「那孩子只能怪自己的親娘。」
范雲茜再說:「可她當眾叫喊,這麼多羽林衛都聽見了,此事肯定會傳揚開來,若現在將她打死,豈不是死無對證了?」
謝北翰平靜下來,認同的點點頭:「你說的不錯。」
而且往深一層想想,余春花再
439:哎,朕這烏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