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璃看著戚沐欣喜的模樣也是樂了,揚了揚下巴,「看來我教得不錯,你學得也快。」
「可不是。」戚沐想到就能接家人來京都住大房子,別提有多高興,嘴角的笑容一直沒有下去過。
除去這幾人,楚家的奴僕和護衛也得到金銀財寶的嘉獎。
畢竟他們與主人家一起共患難,無一人退縮,就這份忠心,就值得宣揚出去。
楚寒霖送太監總管到馬車上去。
「王總管!」楚爍在後頭喊著。
他快步上來,拿著一個荷包就往太監總管手裡塞去,「勞煩了太監總管走這一趟了,小小心意!」
「使不得使不得!」太監總管連忙躲開,擺著手,「這都是雜家的分內事。」
開玩笑,如今楚家如日中天,他還得巴結著楚家呢,怎敢收楚家的紅包。
楚寒霖看著荷包不大,想著二兒子估計就往裡塞了幾錠金子,便是拿過荷包,給太監總管送去:「公公大雪天走這一趟勞累了,這是應該的,犬子們還小,日後還希望公公能夠指點照顧呢。」
新晉的國公爺都說到這份上了,太監總管若是拒絕,就代表他不願意與楚家交好。
他只好將荷包收下:「國公爺放心,幾位公子都出色得很,雜家還盼著他們日後能照看雜家一二呢。」
楚寒霖雖不怎麼當面誇讚自己的兒子,可聽見別人誇獎,他不由得心花怒放,眉目舒展儘是笑意。
太監總管上了馬車,楚爍又說了一句:「王總管,這荷包用了符,你記得回去自個兒屋子再打開。」
太監總管覺得奇怪,這麼個小荷包,拿起來沒什麼分量,估計裡面就放了幾張銀票,怎麼就要回屋子裡再打開呢。
不過楚爍這樣提醒了,他自然會照辦。
但楚寒霖聽沈氏說過,楚爍在山洞裡掏出了幾座小山這件事,待皇宮的馬車一走,他就回頭問道:「怎麼回事?那是不是什麼乾坤袋?你往裡塞了多少東西?」
「父親放心,那藏物符是一次性的,荷包只能用一次。」楚爍接著說,「其實也沒多少,就三百兩白銀,一百兩金子,還有幾塊美玉、紅寶石、精美布匹」
楚寒霖發狠瞪著他:「這麼多!讓人知道,還當我楚家賄賂總管!你知不知道,這犯了大忌,皇上會猜疑總管和我楚家!」
楚爍縮了縮身子,道:「父親,沒沒這麼嚴重吧,其實就幾樣東西,不多的。」
比起他平日送給別人的,他已經很收著了。
馬車已經走遠。
而且送出的東西,楚寒霖怎好開口要回。
他氣急敗壞的扶了扶額頭,「你去祠堂跪著好好反省吧!」
「啊?!」楚爍幾乎要跪下來求爹,「父親,我為了這個家盡心盡力,這麼冷的天,你怎麼忍心讓兒子去跪祠堂啊。」
楚寒霖拂袖:「你再多說一句,就多跪一日!」
楚爍登時蔫了,氣哼哼的嘟囔一句:「什麼呀,以後我就不管家裡送禮這事兒了,好心沒好報,親爹凶得很!」
祠堂而已,跪就跪!
反正姨娘和兄弟們都會給他送吃的!
他氣洶洶的往祠堂去了。
然而宮裡。
太監總管是先給穆武帝復命。
穆武帝現在批閱奏摺,還是在批閱奏摺,一天下來,連歇息的時間都沒有。
夜司珩不忍他太辛苦,倒是想進宮幫忙。
穆武帝急忙板著臉拒絕,他的九弟如今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自然是不能被這些朝廷雜事絆住腳。
他在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養血蠱續命,他就該物盡其用,絕不懈怠!
聽見太監總管的稟報,穆武帝就抬起頭來,道:「楚五郎要拒絕,六丫頭反而替他做了決定,要考慮一番?」
「是的。」太監總管說。
「什麼情況」穆武帝蹙了蹙眉頭,「朕不是讓你去打聽過楚五郎的抱負嗎?這大理寺少卿的位置絕對適合他,他怎就要拒絕呢?」
太監總管詢問過不少官家子弟以及私塾學子,他們都說楚炎想為
527:你怎麼忍心讓兒子去跪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