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娘的敘述再次讓穆晨擦了把冷汗,沒想到在這村子裡居然還有這種故意叫「救命」掩蓋偷情行徑的。若是他恰好殺的是秦娘招來的男人,那豈不是好心辦了壞事?
作為現代人,穆晨對偷情雖然沒什麼好感,但也不是多反對。他認為只要是兩廂情願,別人想幹啥就幹啥,跟他是一毛錢的關係也沒有,他也懶得去管那檔子閒事。
穆晨的腦袋裡依舊是凌亂如麻,他甚至還在懷疑自己是在做夢,居然忘記了剛來到村子時狠狠掐自己的那下,再一次狠擰了一下大腿。
這次擰的更加用力,劇烈的刺痛感登時讓他疼的嘴裡倒抽涼氣。
「恩人這是幹什麼呢?為什麼要掐自己啊?」秦娘見穆晨把自己掐的臉部表情不斷變幻,忙不迭的過來拉住他的手,攔住他不讓繼續再掐。
「大姐,別忽悠我行不?我雖然年輕不懂事,也不至於蠢到相信一場霧就把我拉到了兩千多年前,你們拍電影我來搗亂,還打死了男演員,你乾脆直接把我送給警察,別再玩我了!我很脆弱的,再玩,我就死了!」穆晨苦著臉,坐在地上對秦娘連連作揖。在說這番話的時候,他的心裡並沒有底,先前認為是在拍電影還能用秦娘神經大條來說服自己,可自從秦娘把那男人埋進土裡後,他就不敢再在這一點上多做期望了。
現在說這些,只是對沒穿越抱著最後一線希望,想從秦娘那裡得到他想聽到的答案而已。
秦娘卻是聽的雲裡霧裡,歪著頭想了半天也沒鬧明白穆晨在說什麼,於是乾脆不理他,把話題引到其他地方:「請問恩人大名,是哪裡人氏?在此間可有什麼親戚?」
「大姐,請你說普通話,你說的這半古不今的話,我聽著彆扭!」穆晨衝著秦娘直擺手,急的都快哭出來了:「我叫穆晨,第七特勤隊的一等士官,你要想報警抓我就快點,這裡我沒認識的人,放心好了,我絕對沒有當高幹的親爹,法律在我面前絕對是公平的,你還是快打電話吧,別再玩我了!」
哪知秦娘依然不接他的話茬,仍舊自顧自的說道:「既然恩人在此沒有親戚,如不嫌棄,就住在這裡吧,等找到投身的地方再離開不遲。只是奴家家貧,不能很好的招待恩公,還請恩公見諒!」
穆晨盯著秦娘看了半天,心裡盤算著:「她會不會是擔心我醒著警察抓不住我,打算把我先留在這裡,然後偷偷報警?那樣我可就沒有機會自首了!」
眼珠轉了幾轉,心裡也知道,殺了人無論逃到哪裡,終究是內心不安,乾脆就留在這,警察來了讓他們抓好了!至於自首的事,等到警察來了再說!
主意已定,穆晨也就坦然下來,點了點頭同意了秦娘的提議。
讓穆晨鬱悶的是,這間房裡只有一張床,更令人惱怒的,是秦娘全部的鋪蓋只是兩床被子,如果把被子分開,那就是有鋪沒蓋,有蓋沒鋪。
到了晚上,在萬般無奈下,他只得和秦娘鑽進了同一個被窩。
更讓穆晨無法淡然的是秦娘睡覺居然是赤露著身體,柔膩的肌膚摩挲著他的皮膚,讓他心癢難撓,下面的丑東西也不老實的抬起頭來。有好幾次,他險些克制不住翻身騎到秦娘身上。
偷偷伸手把高昂著的丑東西按了下去,用兩腿夾住。深吸了幾口氣,好不容易壓制下高漲的**,身旁躺著的秦娘卻突然翻身騎到他的身上,俯著身子,呼吸粗重的吻著他的脖子。
「我還是處男!」穆晨瞪圓了眼睛,看著黑暗中騎在他身上的雪白身軀,心裡一陣失落,默默慨嘆:「我寶貴的第一次不會就這麼沒了吧?」
等到雞叫三遍,天開始蒙蒙亮的時候,穆晨和秦娘才停止了癲狂,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穆晨把秦娘摟在懷裡,嗅著她那散發著女性清香的頭髮,十分滿足的進入了夢鄉。
躺在他身旁的秦娘,此時猶如一隻泄了氣的皮球,四肢大大分開,軟軟的癱在床上,早已昏睡了過去。在臨近黎明的時候,她已是疲憊的連動一動的力氣都沒了,只是機械的摟著他的腰,承受著撻伐。
二人一直睡到日上三桿,穆晨醒來的時候,恰好看到秦娘在穿著衣服。
穆晨翻身坐起,從背後輕輕摟住秦娘,兩隻手不老實的塞進秦娘衣服里向上遊走,最後停留在兩座飽滿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