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的事情,由田城、楊欽等人盯著,拿下中方縣,韓謙也是將心頭最大一塊石頭搬掉,回到鎮將府後宅,便想找間有被褥的房間休息,養足精神再考慮明天需要考慮的事情。
後宅的院子裡不大,種了兩株石榴樹,敘州的初秋不甚炎熱,入夜後甚至還有些涼意,石榴樹的枝葉長得十分好看,侍衛都在院子裡守著,沒有什麼突發事件發生,也沒有人進來打擾韓謙。
韓謙都不知道奚荏這時候跑哪裡去了,也懶得去理她,看著東廂房有燈亮著,記得剛才跑過來閒逛時那是一間臥房,便推門走進去,卻發現奚荏坐在床前。
她此時解去革甲,也不知道從哪裡找來一身墨綠色的襦裙換上,沒有披紗綾,雪白的胳膊、香肩裸露在外,仿佛雪一樣的白,仿佛牛乳一般的細滑,嬌艷的臉蛋在燭光下,顯得是那樣的嬌媚誘人。
韓謙嚇了一跳,但也下意識的咽了一口唾沫,扶門而立,一腳踏進屋裡,另一隻腳卻沒敢抬起來,問道:「你這是要幹什麼?」
「你膽子什麼時候這么小了?」奚荏深邃如幽夜的美眸望過來,問道,「我身上又沒有藏什麼兵刃,你還怕我不成?又或者少主真不想得到我的身子?」
韓謙看著奚荏那能令任何男人都為之瘋狂容貌跟迷人嬌軀,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唇,跨進屋,最終還是站在書案前,盯著奚荏白皙的臉蛋,問道:「你有什麼事,還是直說吧,我可不想受這份罪。」
「奚荏願意將身子獻給少主,奚氏族人也會繼續效忠於少主,但只要少主不去招降馮昌裕、馮瑾這狗賊父子!」奚荏站起來,走到韓謙的身前,要將自己最嬌美的身子送到韓謙的嘴裡。
「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韓謙苦笑道。
馮昌裕、馮瑾等人率三百多番兵退入中方山深處,目前據探子所偵察,他們都逃入竹溪河上游的龍橋寨里。
龍橋寨有多險要且不去說他,從東麓河谷沿竹溪河北岸進山,山道最為狹窄處,僅能容匹馬貼著崖壁過去,這時候不要說三百多番兵了,即便是三十多番兵守這條險道,想強攻下來,也要付出極慘烈的傷亡。
再者,四姓這一仗是損失上千精銳寨兵不假,但他們四家的核心寨子,還都有二三百不等的精銳寨兵防備,甚至還能進一步從下屬寨子裡再徵募健勇,想在今年年底之前,通過軍事手段將四姓都鎮壓下去,是不大現實的。
而韓謙真要用兇殘手段,將四姓都血腥鎮壓了,不留一點緩和的餘地,一方面時間不夠,另外他以後還要怎麼跟沅水上游的靖州諸姓乃至黔陽故郡諸州的番民做生意?
敘州作為黔中故郡的門戶,靖州等地與中原的交通聯繫要麼從蜀地繞行,要麼就是經沅水而下,這也是敘州地位突顯的價值所在。
所以,既打又拉,武力征服與懷柔並用,才是真正合理的選擇。
不管馮昌裕、馮瑾父子對奚氏族人、對奚荏做過什麼,但在他的眼底,跟洗真、楊再立、向建龍等人並無區別。
「這樣也是奚荏強人所難?」奚荏將身子貼過來,美眸撩人盯住韓謙問道。
韓謙未解衣甲,感覺是要遲鈍一些,但看著這妮子有意鉤人的媚眸,他還是控制不住的將雙手落在奚荏柔軟充滿彈性的腰上,隔著輕薄的羅衫,真他媽後悔這兩年多的和尚生涯是糟踐天賜良物,手忍不住貼著那動人的曲線往下滑。
「答應我!」奚荏反手抓住韓謙的手,問道。
「奚氏少年訓練也有近兩年了,我給你三天時間,三天後我再派人進山找四姓招降!」韓謙說道。
「……」奚荏將韓謙的手甩開,身子從韓謙懷裡輕盈的滑出去,便到外屋走去,要重新換上革甲,準備帶著奚氏少年進山。
「過河拆橋也沒有你這麼快!」韓謙身手不如奚荏敏捷,竟然沒能將這娘們抓住,恨得咬牙而叫。
「少主想不想得到奚荏的心?」奚荏將襦裙直接脫下,裡面還穿著綢衣,一邊穿上革甲,將短刃插入大腿外側的皮鞘里,回過頭來,鉤人的眸子盯著韓謙問道。
韓謙喃喃的說道:「得到身子就行了,我要你的心幹嘛,又不能炒著吃?你要是刺殺馮家父子不成,死在龍橋寨,老子不是
第二百六十二章 招降的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