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瑜紅已經喝了不少,有點頭暈了,正尋思著怎麼逃避懲罰呢,逮著這麼個機會當然不會錯過,也跟著拍桌道:「說的沒錯!小鍾,這把牌你得承擔主要責任!這最後兩支酒,你看著辦吧!」
鍾近民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心說王柏我不好得罪,可是我也不能讓魏瑜紅這小娘們占我便宜啊。
「得得得,我跟你一人一半行了吧!」
讓他全喝掉估計是不太可能,多灌一瓶是一瓶吧,魏瑜紅這麼想著就接過他遞來的一個酒瓶,和他碰了一下,然後喝起來。
王柏看著他倆把酒喝完,心說:抱歉啊,死道友不死貧道,你們倆要是出點啥狀況,別怨我,就怪唐旖琴那娘們去吧。
「我去看看小唐,你在這兒等等,我去去就來。」他拍了拍鍾近民的肩膀說了句,然後便留下這對迷迷糊糊的年輕男女離開了包廂。
出門王柏就點了一支煙,把門口的掛牌翻成請勿打擾,抽了兩口之後,愜意地往洗手間方向走去。
這時鐘近民的手機響了,唐旖琴問他魏瑜紅喝酒了沒有,他說喝了,然後補充了一句:「另一瓶是我解決的……嘶,怎麼這麼熱呀?」
「啥!誰讓你幫王柏喝酒的!」唐旖琴掛斷電話之後馬上急匆匆地衝出洗手間,想要趕去把小鍾拖走,免得鬧出大事。
鍾近民撂下電話的同時扯了扯自己的衣領,嘀咕道:「空調是不是壞掉了……」
他漫不經心地看了魏瑜紅一眼,覺得她的眼神有異,散發著母狼一樣的目光,不由結巴道:「你。你瞪著我幹啥……」
話音未落,一陣香風撲鼻而至,魏瑜紅猛撲了過來,鍾近民下意識地抬手擋去,兩團軟綿綿的物件應手而入。緊接著兩隻滿嘴酒氣的嘴巴就碰到了一塊,突如其來的刺激讓小鍾瞬間起了反應,抓揉著單衣下沒有"xiong zao"遮擋的柔軟胸部,與她瘋狂地親熱起來……
當王柏從包廂門口走向洗手間的時候,被一個黑臉大漢不巧看見,那人起初以為是認錯人。再定睛一瞧發現的確是他,心頭不由一喜,立馬招來弟兄吩咐了幾句,然後找了一個地方撥通了老大的電話。
這個黑臉大漢不是別人,正是前陣子在廣林丟了面子的姜勇,而他聯繫的人便是前天剛剛回國的任居明!
昨天。姜勇已經見過任老大,當著他的面把自己在廣林的遭遇添油加醋地這麼一說,隱晦地表示王柏這個年輕人沒怎麼把任老大放在眼裡。
任居明當時便道:「哼,如果他窩在廣林那片也就算了,要是敢到向陽來撒野,一定要給他點顏色看看!」
不管他說的是不是場面話,姜勇好不容易碰到找回場子的機會。總得給老大一個發揮的機會吧?
他當機立斷地聯繫任老大,通風報信一番,任居明聽說王柏正在他的場子裡泡吧,而且沒帶什麼手下,有點拿不定主意。
雖然王柏在他眼裡不過是個上不得台面的小流氓,問題是這小子和李四道、吳雲天的關係都不錯,他和王柏素無仇怨,犯不著為了一個便宜小舅子惹上這種大麻煩吧?
昨天他這麼應付姜勇,也不過場面話而已,誰想到這麼快就有機會兌現了。任居明心裡暗自覺得有些騎虎難下。但是又不想在自己的小弟面前露怯,便道:「把他叫到凱勒來,我在二樓的包廂等他。」
我是可以替你出頭找點面子,可能不能把人叫來是你的事情,如果人家不鳥你。那我也沒辦法。
任居明跟姜勇耍了個小無賴,把那小子氣得不輕,暗想這鳥玩意昨天還氣勢洶洶,這會兒就認慫了?尼瑪……以為我真的不敢去叫麼!反正是以你的名義,就算得罪了那人,那也是你頂著!
唐旖琴急匆匆地從洗手間裡出來,往左一拐直奔走廊,在半路上被一臉玩味笑容的王柏給攔住了去路。
「唐小姐,我很想知道,剛才你在酒里到底放了什麼藥?」
居然被他發現了?難怪小鍾著了道,替他喝了那支酒,嘖……唐旖琴面色微變,沒有理睬他,想要趕回包廂去阻止可能發生的大事。
「這麼著急?看來不是安眠藥,是春藥了?」王柏繼續阻攔著她,然後做出靠譜的猜測,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