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的洗手間外,蕭成業上完廁所之後正在洗手,不意間瞥見醉醺醺的尚玲玲扶著門從女廁所里走出來。
那女人晃晃悠悠地出來,抬頭瞥了他一眼,腳下一個踉蹌,險些摔倒。蕭成業急走兩步扶住了她,說道:「酒量差就別喝那麼多,尤其是像你這樣的女孩子,容易吃虧知道麼?」
尚玲玲猛地在他臉上甩了個耳光,大著舌頭道:「邊玩去……我自己能走,不用你扶……」
蕭成業張著嘴揉了揉自己的半邊臉,眼中閃過一絲慍色。
過了一會兒,飯桌上正在拼酒的文棕有點扛不住了,告罪一聲就搖擺著身子走向洗手間,想去吐掉點再來。
剛要走進男廁,便聽兩個上完廁所的男人嬉笑著在議論。
「聽見了麼?膽子可夠大的,在廁所里就弄上了……」
「可不是麼,那聲音可夠騷的,我都聽得直了,好容易才尿出來……」
另一個男的哈哈一笑:「再聽下去怕是要流了……」
文棕只是含糊地聽到幾句,也未多想,衝進廁所就近找了個隔間就大吐特吐。緩過勁後,他突然聽到一陣異樣的悶哼,似乎有個女人捂著嘴在忍耐著某種痛苦,但還是擋不住鼻息間的悶哼,那聲音從最裡邊的隔間傳出來。
文棕這下明白過來,剛才那兩個男人原來說的是這事,想這家飯店還真是奇葩,竟然有客人在洗手間裡搞的,他忍不住發出兩聲乾笑,罵了聲草。
出了廁所,洗把臉重回飯桌,環視了一周,文棕才發現尚玲玲不見了。上前去問魏瑜紅:「嫂子,玲玲呢?」
「啊?剛才還在這兒呢……」魏瑜紅已經喝得二麻二麻的了,撓撓頭道,「大概上廁所去了吧……沒事兒,多大點地方啊,丟不了……我去幫你找找。」
她站起來一搖三晃的,能不能獨自走到洗手間都是個問題,被唐旖琴一把拉回了座位。
「我去看看吧,那丫頭喝了不少,八成趴那兒了。」
文棕聽了有點擔心。也想跟著去,被拼酒的對頭給拽回去了,「哥們別走啊,我可是讓你去過一回廁所了,還沒掏乾淨呢?再來再來!」
且說唐旖琴去了女廁所,每個隔間都找遍了,也沒找見尚玲玲的身影,納悶地走出來,卻見尚玲玲正在洗手台那邊漱口。吐掉水之後還乾嘔了幾下,看似非常難受。
唐旖琴上前拍了拍她的背,問道:「玲玲,你剛才去哪兒了?半天也不回來。我在廁所也沒找見你。」
「啊?」尚玲玲的眼神有些慌亂,隨手指了個方向,含糊不清地說道,「我……我剛才出去吹了會兒風……」
這時。西裝革履的蕭成業從男廁所里走了出來,一邊洗手一邊問道:「怎麼了?她喝多了?要不要我幫忙?」
「不用了,我來吧。」唐旖琴跟他招呼了一聲。便扶著尚玲玲漸行漸遠,「慢點,下次別一個人亂跑啊,九斤都著急了,到處找你呢。」
尚玲玲身子疲軟無力地靠在小唐身上,聽了這話,一滴淚珠悄悄地滲出她那濕紅的眼角,晶瑩透亮。
「唐姐,我累了,想先回去……」她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見不得九斤,更受不得他的噓寒問暖。
「好吧,那我陪你一起回去。」唐旖琴抬手給魏瑜紅打了一通電話,告訴她自己和玲玲先回賓館,接著就出門叫了輛車。
解決掉趙永會等人之後,王柏又暗中回了一次舉辦拳賽的俱樂部。趙永會這次用了一批生人,肯定不是他從自己的地盤帶來的,而他又一直在黑市拳圈子裡面混,會找誰借幫手,那是一目了然的事情。
他將趙永會以及四個保鏢的屍體留在了俱樂部樓頂的天台上,便悄然離開了那裡。至於趙永會等人為什麼會死在這家俱樂部,這就需要俱樂部的老闆去解釋了。不用王柏自己動手,這家俱樂部的老闆都會頭疼一陣子。
做完這些事情,王柏回到賓館,車行到大門時,正瞧見唐旖琴和尚玲玲從前面那輛出租車上結伴走下來。
下車遇上了,唐旖琴見他孤身一人,沒好氣地問道:「這麼晚才回來?不會是一個人出去鬼混了吧?」
「跟大寶敘舊,聊得晚了些。」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