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幾乎是葉凌一生中最為幸福的事情,當然了,也是葉凌最大的一個噩夢了。
多少年後,葉凌想起來還是臉色蒼白雙腿發軟呢。
他拍著大腿顫顫巍巍低吼,有沒有人性了,有沒有人性了,拿自己當是畜生啊,準備逃跑的自己,被光著身子拉著腿重新帶了回去。
事實證明,幸福可不是輕鬆得到的,必須經過千錘百鍊啊,否則的話,那就是噩夢的開端。
一眾女人,如發瘋似的,就如一匹匹的野馬,馳騁在草原上,吧嗒吧嗒,吧嗒吧嗒,上下起伏的那叫一個歡啊。
可惜了,下邊的葉凌可是悲了催了,什麼歡喜佛,什麼歡喜功,去尼瑪的吧,就是鋼板現在也不管用了。
多少年後,葉凌哭喪著臉,稱這是一個噩夢的開端,一群女人仿佛玩出了新花樣,竟然崇尚起了這個不要臉的活動了。
翌日清晨,葉凌睜開眼睛,身邊躺著橫七豎八的白花花的身子,他臉色蒼白,小腿肚子還在打顫呢。
「老天爺啊,劈死這群吸死人不要命的妖精吧,救救我這個善良的人吧。」
葉凌很想大聲嚎叫,可是他卻忘了,在金王爺的院子外,他還指著老天威脅來著,估計老天不下一道雷劈死他就是好事。
顫了顫身子,葉凌剛起身,一眾女人則是揉著惺忪的眼睛坐了起來,一個個都是春光大泄也絲毫不在意。
葉凌一楞,一個個女人的眼睛當看向葉凌的時候,頓時變了色。
「那個啥,我想去喝點湯。」葉凌都快哭了啊,這群沒人性的娘們兒,不會是早上還要再來一輪折磨吧?
葬花嘿嘿一笑,舌頭舔了舔猩紅的嘴唇,充滿了深深的誘惑,帶著的是讓人心頭驚顫的嫵媚之情。
葉凌渾身一顫:「有意思沒,有意思沒,一群什麼東西,誰敢來,看小爺我不宰了你們,一個個下鍋有時擺平。
咻,一雙手掌,悄然出現在了葉凌的腳脖子處,而後猛然用力一把,葉凌只感覺到自己雙手猛然一舉。
咻咻,整個人瞬間如一道光一般,直接消失在了滾滾的台階上,當然了,所謂的葉凌,此時也是一肚子的埋怨。
整整的六七個女啊,大早上的,竟然拉著葉凌又做起了早操,讓葉凌渾身發顫,驚怒到了極點。
特麼的,藉口啊藉口,這幾個女人,竟然把之前自己的那套說辭給搬了出來。
翌日中午,葉凌帶著王淑芬,開著一輛牧馬人上了高速,然後朝著自己的老家葉村趕去,沒一絲的停頓。
葉村,是葉凌父親的老家,一個很小的村莊,當然了,名如其人,葉村葉村,村裡邊姓葉的占據了大部分。
葉凌的父輩一家人,在村子裡也算是大戶人家了,特別是葉凌父親家,兄弟五個,葉凌的父親排行老五,有就是所謂的老么。
嘎吱,黑色的牧馬人直接一個漂亮的甩尾直接停在了一座宅院中,這宅院裡很是荒涼,野草叢生,房屋破敗。
整個宅院,都沖滿了荒涼悲涼,由於常年沒人居住,導致沒了一絲人氣。
王淑芬下車,看到自己以往的家,兩眼不由得泛起了淚花,就是這個院子,承載了他十幾年的回憶。
葉凌也是走了下來,拍了拍自己母親的肩膀:「咱們第一站去哪,我需要老爹的靈位之類蘊涵靈魂的東西。」
只有帶著一個人靈魂的東西,葉凌才能夠推算出來他的位置,否則的話,根本就不可能算出來。
王淑芬深吸一口氣,點了點頭:「走,咱們先去你大伯家裡。」
葉凌點頭,兩人直接上了車,朝著葉凌的大伯,也就是葉凌父親的大哥家裡緩緩的駛去,一路上,王淑芬看著車外的景色,都沒有說話,沉浸在了回憶之中。
一個嶄新的二層小樓院內,停放著兩輛二十多萬的大眾車,這是葉村書記的家裡,也就是葉凌的大伯家裡。
葉凌的大伯名為葉建軍,是葉村的書記,也是許多人眼中羨慕的對象。
葉建軍家裡有兩個女兒一個兒子,兩個女兒都嫁到了市里不錯的人家,兒子呢也是剛畢業,被兩個姐夫給托關心留到了市里一個單位。
怎麼說呢,就這種家景,在葉村這種地方,就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