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去汴梁?」
陳壽愣在原地,一大早起來,李靈越就來找自己,幸好天還沒亮就把蘇夫人送走了。
還沒等他緩過神來,李靈越就興致勃勃地跟他說,為了兩人更登對,要讓陳壽去汴梁做官。
陳壽仔細一想,絕對不是這麼簡單,將軍府要自己的女婿去汴梁做什麼官,這肯定有貓膩。
他們又不造反,難道還想打入朝廷內部....這麼一想還挺有道理的,看來要在朝廷找一個代言人。
陳壽馬上開始沉思,要是真的替將軍府去了汴京,似乎不是什麼好事。
朝廷中有人對將軍府下黑手,而且動用了北司,說明他們勢力不容小覷。
到了人家的地盤,將軍府能提供給自己的,只有還不知道靠不靠譜的所謂太子妃一個盟友吧。
李靈越當然不會想到這些,她此時正沉浸在爹爹答應自己嫁給陳壽的歡喜中。
李靈越今日穿了一件胡服,月牙白的系帶,十分乾淨清爽,也把她的長腿細腰勾勒的淋漓盡致。
她越想越高興,對著陳壽眨了眨眼,拍手嬌笑道:「我們到汴梁成親,沒事還能去找姐姐玩呢。」
陳壽看了她一眼,興致乏乏,搖頭道:「哪這麼簡單,我一個九品管事,怎麼升官麼。還是在秦鳳營先賺點錢,再升幾級再說吧。」
李靈越蹬掉月白色的靴子,爬到陳壽的床上,在他對面掀開薄被,兩條美麗的長腿一伸,差點抵到陳壽的下巴。
她心裡怦怦跳,俏臉生暈,但是陳壽剛乾了一票大的,現在是正兒八經的賢者時間,不為所動,甚至說了一句:「你不怕熱啊。」
李靈越大感沒趣,緊張也去了一點,沒好氣地踹了他一腳,惡狠狠地道:「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不然我就讓我爹把你這個管事撤了。」
李二小姐力大無窮,陳壽趕緊抓住她的小腳,這一下卻摸到了李靈越的命門。
她整個人一下子癱軟下來,渾身過電一樣顫慄一下,聲音都帶著嗚嗚咽咽的腔,「你...你幹嘛,快放開我。」
陳壽沒想到她的腳這麼敏感,一直被她欺負,打不過罵不過的,終於讓我抓到命門了。
他嘿嘿一笑,除去蘿襪,抬起她赤裸的右腳,剝蔥似的玉趾白膩無比,纖圓的足踝與姣美的小腳,彷佛等比縮小的精緻瓷器,而且絲毫不覺得腴短,比例修長,令人愛不忍釋。
李靈越徹底晃了,仰頭一聲輕啼,身上起了一陣雞皮疙瘩,罕見地求饒道:「你放開我好不好...」
陳壽促狹一笑,這下還不好好整治你一番,這時候外面傳來趙鴻標誌性的公鴨嗓:「管事,管事,將主來啦,快出啦啊。」
一聽人家爹來了,陳壽連滾帶爬,趕緊起來。
「你怎麼還在床上啊,快下來啊。」
陳壽看著李靈越,一陣無語,這要是被李威看見,不當場劈了自己才怪。
李靈越被他弄到了最敏感的地方,渾身異樣難受,抽不出一絲絲力氣,煙波如醉,雙頰暈紅,喝醉了一般。
「起不來,起不來...」李靈越也怕被自己爹爹看見,可是怎麼都動不了。
陳壽趕緊上前,拉上帘子,道:「你躲在被窩,可千萬別出聲。」
「既然在裡面,我自進去找他就是。」外面傳來李威清朗的聲音,一邊笑著一邊推門而入。
陳壽坐在床邊,雙手背在後面拉住帘子,笑盈盈地看著他,「將主贖罪,陳壽貪杯頭有些昏,沒能遠迎。」
李威沒看出什麼異樣,自顧自在座位上一坐,道:「你這個地方收拾的不錯,恬淡舒適,十分清幽,我老人家來住最合適不過。不過你這種年輕後生,正是拼搏進取的時候,卻不適合在這個地方久住。咦...你一直在床邊做什麼,過來和我聊聊。」
這帘子薄如蟬翼,陳壽一走,怕是接著要曝光。
他訕笑兩聲,道:「將主贖罪,我這腿腳昨晚傷了一下,走不得路。」
李威挑了挑眉毛,神色玩味地調侃道:「不會是藏了什麼人吧?」
他當然不知道是自己女兒在裡面,只是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