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了,反了,簡直無法無天了,打電話……快打電話給執法隊的人,我要搞死這群狗崽子。」大飛氣急敗壞的捂著鮮血直流的臉,口齒透風的吼著道。
此刻沒有人理會他的暴跳如雷,整個酒館早就已經亂成一團,那些酒客都在四處躲避,而原本處在弱勢的庚良他們,此刻卻是越戰越勇,哪怕那些打手已經開始施展法術,依舊在蘇燦的壓陣之下,節節敗退,狼狽不堪。
見到這一幕,躲在一個不起眼的黑暗角落中的劉金衛等人早就看傻了眼,一個個如同見鬼了一般的看著酒館裡發生的這一切。
他們都沒有想到怎麼一瞬間,形勢就如此的逆轉。
那位老大驚的下巴都快掉了下來,看著那壓陣的蘇燦,許久之後才咽咽口水,看向一側早就面色慘白的劉金衛道:「這小子……果真有點兒邪乎……」
「咱……咱們現在怎麼辦?」劉金衛渾身都在哆嗦著道,再也沒有之前那種滿臉報復的快意了。
「淡定,這事兒……跟咱們可沒關係……」那老大強忍著心頭的緊張,寬慰手下的同時,也在寬慰自己的道。
此刻的場上,
原本氣急敗壞的大飛見到整個酒館都快被拆了,那滿臉憤怒也化作了焦急和懊喪。
在他眼中,庚良這夥人不過就是一群小人物而已,自己踩了也就踩了,捏了也就捏了,只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樣的幾個小人物,奮起反抗居然有如此能耐,一時間讓整個場面都失去了掌控。
看著酒館一地狼藉,他甚至已經顧不上臉上撕心裂肺的巨痛和滔天的憤怒,心中只剩下慌張,目眥欲裂的道:「住手,你們都給我住手!」
沒有人理他,酒館裡法術和酒瓶子破凳子齊飛。
大飛氣的直跳腳,畢竟這酒館不是他開的,他頂多就算是一個看場子的頭頭,順帶著充當服務員的職責而已,比如今天這樣充當一下服務員來賺一點兒『外快』。
以前這樣的事情,他也不是沒弄過,但是從來沒有出現這樣的意外的,現在這事情鬧大了,如果大老闆知道了,自己還有命在麼……
大飛越想越慌,越想越急,心裡甚至已經開始恨上那伙找上自己的傢伙了,如果不是他們拿『外快』吸引自己,自己至於跟這群瘋子懟上嘛。
那麼現在這一切也就不會發生……
對,都怪那群傢伙,自己如此都是那群傢伙害的。
大飛一雙眼睛滿是怨憤的看向酒館一個不起眼的方向,只是他現在沒時間去找那些傢伙的麻煩,眼前酒館裡的混亂就已經讓他束手無策。
而也就在這時,那酒館的鐵門被轟然踹開,接著一伙人就沖了進來,隨之響起一個低沉的聲音:「住手,都給我住手。」
這突然響起的聲音落在大飛的耳中,卻是讓他渾身都是一個激靈,接著臉上就露出了濃濃的恐懼之色。
還真的是想什麼來什麼,這聲音的主人不是自家的大老闆是誰?
不行不行,自己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如果讓大老闆知道自己借著他的酒館的酒客來賺外快,自己一定會被拖進遺蹟里嫩死的。
那裡目前可是三不管地帶,生死有命富貴在天!
大飛眼珠子飛快的轉動起來,緊接著眼睛就是一亮,計上心來……
於是,大飛原本滿臉的惶恐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憤慨,忙不迭的迎向了自家的老闆的同時氣憤不已的道:「老闆,你可算是來了,這……這伙傢伙簡直太可恨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見到自己的聲音並沒有讓酒館裡混戰的雙方停下來,那位『老闆』眉頭也是皺了起來,臉色陰沉的看向大飛道。
「還能怎麼回事?」大飛眼中閃過一絲隱晦的得意,咬牙切齒的道,「這群人喝了酒,結果不給酒錢就想走,我身為酒館的負責人,自然不能讓人家就這樣走了,所以就讓手下攔下他們,結果他們居然不講理的就動起手來,簡直太可惡了。」
那位老闆一聽大飛的話,一張原本就陰沉的臉上更是陰沉的好似能擠出水來:「豈有此理,簡直豈有此理,居然敢在這裡鬧事,簡直不知死活。」
「對對對,那些人簡直就是不知死活,老闆……絕對不能輕饒了這夥人,嫩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