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個子突然提速劉敬業有些猝不及防,但他身材有限,只能攻擊自己下三路,目的就是為了將自己擊倒。
所以劉敬業沒有躲避,而且結結實實挨了對方一腳,但他對自己的腿和力量絕對有信心,所以才使出了兩敗俱傷的招數。
劉敬業膝蓋中招,同時一拳也砸在了對方臉上,雖然對方在一瞬間極力躲閃,但還是擦過了他的眉骨,頓時鮮血迸現。
鮮血蓋住了他的一隻三角眼,模糊了他的視線,讓他顯得越發猙獰了。
小個子擦掉臉上的學,怪叫一聲再次攻來,速度比剛才好像更快了,而劉敬業大開大合,也展開了攻勢。
他的攻擊看似簡單,實則力量與速度並重,每一招每一式都直奔對方要害,而且憑藉著身高優勢,整個人猶如風暴的中心,小個子速度再快也無法突破。
劉敬業以進為退,攻勢如潮,對方速度很快,但卻也只能勉強躲閃劉敬業的攻擊,而沒有反擊的餘地。
現在就是拼耐力和體力。
&這傢伙的身形招式有些熟悉,到底是不是那些人呢?」劉敬業一邊攻擊一邊暗自猜想:「馬上就會知道了。」
兩人看似勢均力敵,誰也奈何不了誰,其實劉敬業還沒有盡全力,他在逼迫對方露出破綻,來識別他的真實身份。
忽然間,劉敬業又將進攻的節奏加快了,力量也更強了,將小個子整個籠罩在攻擊範圍之內,他像只跳騷一樣,上躥下跳,險象環生。
突然,小個子拼著肋骨挨一下重擊,身體順勢一歪,腳一點地竄了出去,總算逃出了劉敬業的封鎖,朝另一側竄去,好像要逃跑似的。
劉敬業嘴角泛起了冷笑,心道:「終於要顯露本來面目了嗎?」
劉敬業拔腿就追,速度也是奇快,就在他倆近在咫尺,感覺劉敬業好像伸手就能抓到他的背心的時候。
小個子忽然硬生生的轉過上半身,手中有一點寒光閃過,直奔劉敬業咽喉。
&一聲槍響,劉敬業手中火蛇狂舞,只見半空中火星四濺,隨後是一串叮噹的響聲。
&眾人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兒,只聽那小個子發出一聲慘叫,整個人甩了個狗吃屎,痛苦的滿地打滾。
這一下人們看清楚了,小個子朝前跑,劉敬業在後面追,剛才一個轉身好像扔出了什麼,卻被劉敬業一槍擊落,與此同時,劉敬業忽然伸出腳,正好踩在小個子的腳踝上,直接將他的腳踝踩斷了,腳踝與腳掌分離,疼得他滿地打滾。
&你開槍了,這不公平!」煌潮人忽然大叫道。
劉敬業冷笑一聲,直接將槍口對準了人群,眾人頓時噤若寒蟬。
冷靜下來的人們開始觀察他們身邊,剛才小個子忽然來了個回馬槍,把什麼東西扔了出去,卻被劉敬業一槍擊落。
這時人們忽然發現,就在劉敬業腳下不遠處,有一枚八角菱形狀的鐵片,鋒利如刀,薄如紙片,雖然已經變形了,仍然鋒利,明明是鎢鋼所鑄,卻閃爍著綠油油的光芒,明顯是淬了劇毒。
&者鏢?」人群中忽然有人驚呼道。
難怪劉敬業剛才會開槍,原來對方竟然扔出了毒鏢,可是,對方怎麼會使用忍者鏢呢?人們不自禁的想到了他剛才說話的語氣,生硬的確實像外國人的發音,只不過聽了那些外地幫漢子說話,讓人們忽略了。
此時劉敬業不理會他的哀嚎,一腳踩住他的喉嚨,垂手持槍對著他,冷聲道:「你是伊賀流還是甲賀流的,你們一共來了多少人>
&你說什麼,我不懂。」小個子痛苦的說道。
而回應他的卻是一聲巨大的槍響,子彈穿透了他的膝蓋,巨大的威力將給他腿下的瓷磚都打碎了,更遑論他的膝蓋骨了。
小個子發出了殺豬似的慘叫聲,劉敬業一腳踩在他的嘴上,又問了一遍:「你是哪個流派的認真,一共來了多少人,都做過什麼?」
&嘎……」劉敬業放開他的嘴,得到的回應卻是國人最痛恨的鬼子話。
&又是一聲槍響,小個子的另一條腿膝蓋骨再次被轟個粉碎,他已經徹底廢了,而他本人也很痛快,悶哼一聲就暈死過去了。
&你……」煌潮的人幾乎已經嚇破了膽,從來沒見過如此殺神般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