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虎滿身是血的出現在包房內,一進門就倒地不起,鮮血從額頭流淌,滿臉都是,無比的可怕。
眾人大驚,劉敬業連忙將他拉起來,為他簡單的包紮止血,有用衣服包裹著冰袋捂在頭上。
忙活半晌,段虎才回過神,林勝男焦急的問道:「怎麼了虎哥,和對方衝突了,他們有多少人?」
段虎疼得呲牙咧嘴,神情比哭還難看的說道:「對方只有四個人。」
&們可是有二十多人吶!」林勝男驚詫道。
&十多人在人家眼裡都是沙袋。」段虎苦笑道:「他們實在太強了,根本就不是普通的混子,孟老闆的吸沙生意恐怕保不住了。」
眾人瞬間沉默了,對方四個人就輕鬆滅了他們二十幾個人,而且還把老江湖段虎打成這個德行,可想而知對方的強大。
林勝男讓人把段虎送去周邊的小診所,緊張的看著劉敬業,他們認為,這種強大的存在恐怕只有劉敬業能對付。
但劉敬業對此興趣缺缺,他看著林勝男,道:「你別指望我,我可沒興趣,另外,你們也別參合,真心不是人家對手。」
林勝男嘆了口氣,沒有再多說,她不想強迫劉敬業做什麼,而且打打殺殺也不是她想要的。
沒多久,孟老闆出現了,親切的探望了段虎,並扔下兩萬塊錢,算是初步的資料費,隨後孟老闆又打了幾個電話,想要找出這些高手背後的老闆,他準備先和對方談談,看看對方的意圖,如果真要趕盡殺絕,他再想極端的辦法。
劉敬業不想過多參合,呆了一會就告辭走人了,因為孟老闆看他的眼神都不對了,估計在打他的主意,爭地盤的時候孟老闆看過他動手,已經把他列為了高手行列,更當成了最後的王牌。
&喝了不少酒,又下著這麼大的雨,開車一定要小心。」
門口,林勝男站在房檐下,殷勤的囑咐著劉敬業,他坐在破桑塔納上,醉眼朦朧的準備離開。
劉敬業也在看著她,風雨中,她那瘦弱的身軀,依依不捨的小摸樣,劉敬業真想把她拽上車,直接帶會自己的旅店去,但他不能這麼做,在她身後還站著胡明等一票兄弟,她有著大姐頭的使命與責任,不安頓好這些兄弟,她連搞對象都不敢承認,更何況跟劉敬業走。
劉敬業深吸一口氣,拋開了兒女情長,發動了車子,繼續以一檔狂飆而去,發動機發出了鬼哭狼嚎的聲音,但仍然不敢換擋,一換擋就癟火。
回到旅店的時候,汽車都快爆炸了,剛一進門,電話就響了起來,石頭帶著哭腔焦急的說道:「大哥你快來吧,大姐頭被人打了!」
&麼?」劉敬業大驚,頓時覺得頭皮一陣發麻,也沒問怎麼回事兒,掛斷電話直接跳上車,在雨夜中極速狂飆。
&哥,你別激動,大姐頭沒什麼大礙。」
在門口迎接劉敬業的石頭一看他下車,頓時嚇得直了眼睛,只見他全身濕漉漉的,眼神中一片冰冷,全身散發著可怕的殺氣,最關鍵是,手裡還拎著一把巨大的手槍。
石頭連忙安撫,但劉敬業卻對他視而不見,剛剛還和自己秀恩愛,被自己認定為賢妻良母,壓抑著自己情感,一心為兄弟們謀福利的女人,自己前腳剛走,隨後竟然有人打了她,這簡直就像用刀子在割劉敬業的肉一樣。
&房門被一腳踹開了,一票兄弟們都守在這裡,其中還有孟老闆。
劉敬業一進門,頓時讓整個房間的氣溫驟降,如同冰窖一般,所有人都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呀……」孟老闆看了一眼他手中巨大的手槍,頓時嚇得大叫,連忙安撫道:「劉兄弟,你可千萬別衝動啊,這事兒他不怪我呀!」
哼……劉敬業冷哼一聲,他心知肚明,這事兒肯定和他拖不了關係,但他卻沒理會,直接看向了躺在沙發上的林勝男。
只看了一眼,他頓時火冒三丈,感覺整個身體仿佛都燃燒了起來。
林勝男正神情楚楚的看著他,一側臉已經高高腫起,連帶著眼睛都腫了起來,眯成了縫隙,嘴角還有為乾的血跡,臉上能看到清晰的指痕,已經開始發青了。
這明顯是被人狠狠一巴掌抽在了臉上,而這邊臉,正是劉敬業上次逗她,親過的臉蛋。
劉敬業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