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敬業緊張的觀察著魔術師的一舉一動,以風公子的作風,以及他的野心,若是製造個意外弄死胖子,劉敬業一點都不會覺得驚訝。
尤其是看魔術師此時有些緊張,拘謹的摸樣,他越發覺得這其中有貓膩。
裝著胖子的箱子已經蓋上了蓋子,並且用鐵鏈鎖了起來,通常這種情況,都是箱子裡面有安格,或者箱子上面的鐵鏈鎖成『十字形』,把蓋子分成四小塊,其中一塊能打開,人就鑽出來了。
但現在,箱子簡直如同被五花大綁,沒有一絲空間。
魔術師拿起一張黑色的布,將整個箱子覆蓋,然後神神叨叨的圍著箱子轉了幾圈,忽然一把掀開了黑布,剎那間,舞台上騰起了一陣刺目的火光,仿佛有什麼東西爆炸了似地,還伴著濃厚的煙霧。
不過煙霧很快散去,當人們視力恢復之後,所有人都驚呆了。
舞台上那隻木箱子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隻大鐵籠子,裡面的胖子也消失了,變成了一隻黑底白花的大公豬,正呼嚕呼嚕的嚼著什麼。
&靠,玩大了吧!」劉敬業驚呼出聲。
&是吃果果的侮辱啊!」唐詩雅也看出了端倪,到底是娛樂圈混的,見慣了爾虞我詐,互相嘲諷羞辱的人性最醜惡的一面。
而另一邊,風公子帶頭鼓掌,哈哈大笑,周邊都是他的人,還有很多想要巴吉他的人,自然會迎合他,一時間氣氛極其熱烈,笑聲爆棚。
胖子的清爽型美女保鏢高靜,緊張的站在舞台前,看著台上那隻七八百斤重的大公豬,緊握雙拳不知所措。
就在一片哄堂大笑中,胖子譚亦星也拍著巴掌從後*台緩緩走了出來,臉上也帶著笑容,甚至還走過去,逗了逗那隻大肥豬,就差和肥豬合張影了。
風公子臉上的神情越發得意了,他就是想藉此來羞辱胖子,同時也想看看胖子的反應,若是他大發雷霆,說明他沒城府,根本不配做自己的對手,若是他忍了,沒有任何應對的方法,說明他沒能力,同樣不配做自己的對手。
近年來,風公子在省城混的風生水起,勢力越來越大,就連一省大員,都要看他的臉色,什麼達官顯貴在他眼裡越發的渺小,他的信心與野心也在急速膨脹,他認為,京城核心圈的那些人,也不一定有自己的能力,只是命好而已,自己完全有能力取而代之,尤其是譚亦星這個胖子。
&好,不愧是頂尖魔術師,手段一流啊!」胖子高興的贊道,沒看出任何生氣的樣子,但在風公子眼裡,他這僅僅是在維護自己最後的尊嚴而已。
&子應該會反擊吧,而且應該是雷霆般犀利的反擊,趁此機會狠狠教訓一下風公子,滅滅他的威風。」劉敬業暗想道:「若他連這點都做不到,我可不會在承認什麼把兄弟之說了。」
胖子笑呵呵的回到座位上,風公子主動提議大家乾杯,慶祝譚家三少爺的到來,並像奉獻精彩演出的藝人致敬。
宴會就此達到了高峰,隨後,風公子提議大家下場跳舞,社交時間正式開始。
隨著風公子一聲令下,現在所有男士紛紛站起身,有的牽起了自己的女伴,有的去邀請別人的女伴,有的準備互換一下,還有一部分盯上了唐詩雅。
唐詩雅的反應極快,一把拉起了劉敬業。
&可不會跳舞。」劉敬業苦笑道。
唐詩雅很痛快的說:「你看看現場有幾個男人會跳舞,無非就是摟著個女人扭啊扭唄……這種場合,跳舞只是一個形式,目的就是為了炫耀自己的女伴,女人在這裡就是襯托男人身份地位和身家的陪襯。」
唐詩雅貌似淡然的說道,其實卻藏著深深的厭惡。
劉敬業笑著問道:「那通常和你跳舞的男人都有怎樣的身家呢?」
唐詩雅的笑容顯得有些悽苦:「說出來你可能不信,入行這麼長時間,我只和我的父親跳過我,不過以後再也不可能了。」
&對了,上次你說你父親嗜賭成性,欠了一大筆賭債,逼得你不得不去應酬一些你不願意應酬的人,現在怎麼樣了,欠款解決了嗎?」劉敬業問道。
唐詩雅搖搖頭,道:「談何容易,那可是一大筆錢,而且利滾利,每天都在翻倍,以我現在的收入,勉強能夠幫他頂一頂,可一旦我過氣,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