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出場的,依我分析,應該是那個金玉流的項揚,這人練體功法厲害,你們兩個也不用想著去與他硬碰。尤其是雪兒,你與他對碰的話,無論怎麼打都不划算。」
「那我們要怎麼對付他?姐夫,你有什麼好辦法?」
程雪兒卻是想到就問,不怎麼動腦筋。其實也不是不會動,只是有蘇慕在一旁,她就懶得去想了。
「自己想一想,平日裡不是都教過了嗎?」
「教官,我覺得面對這種渾身堅硬的對手,可以攻其薄弱所在,比如關節、腰肋、耳根等處。」
於飛想了一下,抬頭望著蘇慕說道,希望得到他的肯定。
「不錯,你能夠在薄弱之處想到把眼睛跟下體兩處排除掉,證明心思的確細密,就按你的方法去做吧,我相信你。」
見於飛的臉上露出喜色,他又補上一句:
「這是在學院較技,留些餘地也不能算錯。若是上了戰場,這種心思就不行了。對待敵人,哪裡攻擊最有效就攻哪裡,心懷仁慈可不好。」
說著目光掃了一眼三人。
「是,教官!」
三人應了下來。
「剩下的一人,是極陰流弟子,那就交給雪兒應付吧,我相信你,丫頭,你能行的!」
「姐夫,你還沒教我怎麼打呢?」
蘇慕都有些無奈了,其他學生都好教,就對程雪兒有些無奈,假裝惡狠狠的盯著她說道:
「雪兒,我平日裡不是都教了嗎?攻敵之所必救,以己之長,攻敵之短,這個,你明白了些什麼?」
「啊,我知道了,聽說極陰流走的是出手隱蔽柔和,勁力陰險毒辣的路子。那我就不跟他對碰,再毒也沒關係!我的長處是預判,那就打得他出不了手。」
對蘇慕她是一點也不怕,調皮的吐了吐舌頭說道。
經他一提醒,馬上就開動腦筋,其實也是很聰明的。
「這就對啦,想得不是挺好的嗎?就數你懶,不愛動腦。其實你們都很厲害,要有信心。」
三人都是點頭,眼中亮起熊熊火焰,顯然好鬥的熱血已被點燃。
「我說,你們怎麼商量都沒用的,教官不行,教出來的學生自然全是廢物!出來一個吧,早點打完早點收工,哎!跟你們比試真是浪費時間。」
這邊三人正在說著話,雷鳴已經上得場來。
他身材極為高大,有二米一左右,滿臉的橫肉顯得整個表情都很是兇狠,與他叔父極為相像。
平日裡仗著雷猛的勢力,他囂張已成習慣,上台挑戰很是不客氣,就連蘇慕都沒看在眼中。
一見他出場,那些特戰格鬥學生全都興奮起來,雖然沒人看得慣這個雷鳴,但對於他的武技還是很信服的。
這麼多學生中,就只有他一人率先突破四級戰士,如今更是達到了中期,這種威信早就深入人心。
在帝國這種極為崇拜強者的氣氛下,就算是一個人渣,只要能擁有勝人一等的強悍實力,也能得到別人的重視仰慕,這是風氣使然。
管寧聽到雷鳴囂張挑戰,他的眼睛一下就紅了,似乎又想起了那一拳黑手,那是存心想要廢掉自己。
他回頭看向蘇慕,見教官點了點頭,就慢慢走上台去,盯著雷猛:
「雷猛,你這小人還記得我嗎?」
此時的管寧雖然還是那個標誌性的馬桶蓋頭型,但渾身的氣息卻是強悍得很,目光凌厲,鬥志昂揚。
「你很有名嗎?隨便什麼玩意,我都要記得不成?快點上來吧,我打完了好早點休息呢。」
雷鳴的神色有些不耐,他本來是這裡最閃亮的明星,沒想到前幾日來了兩個插班生,試招之時,於眾人面前三招兩式就把他打倒在地,什麼面子都丟光了。
這時開始比試,又輪到自己打前鋒,這種不爽心情都沒法發泄出來,畢竟他打不過那兩人。
至於管寧是誰,他是真的有些忘了,球場上下的黑手太多,這麼多人,他哪裡還會記得這麼清楚。
不要說管寧,就連站在場下狠狠盯著他的於飛,他恐怕也是不記得的,也想不起什麼時候曾經踢斷過別人的一條腿。
管寧每每想起那日球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