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一方穿好睡衣開了門,一看是滕二虎冷著臉站在那,心裡也是「咯噔」一下,等滕二虎說完這件事兒,宦一方氣得恨不得給他兩個嘴巴:「你***沒事兒錄什麼音呀?」
他在衣櫃裡邊把那裝著一百萬的箱子薅了出來,摔在滕二虎面前,本來過兩天消停消停他準備存起來呢,這回不用了,讓二虎趕緊拿走,以後我不認識你這個犢子!
宦一方還沒罵完呢,門一開進來幾個人,原來剛才二虎進來以後宦一方門都忘了關嚴了,一看這幾個人,宦一方傻了,兩個穿檢察院衣服的,還有兩個穿警服的,還有一個認識,是紀檢委的。
這幾個人一進來,宦一方和二虎都僵住了,地上還有一包子錢呢,宦一方下意識地一腳踢到沙發底下去了,問道:「你們……來……幹什麼?」
檢察院的一個人拿出一張搜查令,說:「你是宦一方吧,我麼接到舉報,懷疑你收受賄賂,並和一起販毒案有關,現在要對你家進行搜查。」
宦一方像是被電擊了一樣,頓時呆立那裡動不了了,回頭看見裹著睡衣的荊玉瑤站在臥室門口,她是滿眼的淚水。
滕二虎趕緊說:「你們辦公,我不打擾了,先走了。」
說著往外走,一個穿警服的伸手一攔:「等等,你是不是叫滕占義?」
二虎一抬手,攔他的警察橫著就摔出去了,二虎這是真急了,「嗖」一下就竄出去了,回身帶上門,一大步就下到轉彎緩台上了,兩步一層樓,飛也似地跑了。
那兩個警察要追二虎,被檢察院的叫住了,一指宦一方:「一個一個來,跑了和尚跑不了廟。」說著過去就在沙發底下把那裝著一百萬的皮包拽了出來。
二虎跑出來就要給滕老大打電話,還沒按號呢,電話響了,滕老大打過來了:「兄弟,那個姓尤的跑了,我們在他家裡呢,你過來呀?」
滕二虎說:「大哥,別抓那個姓尤的了,公安局來抓你了,快跑吧,先躲出去再說。」
滕老大一聽也傻了:「往哪躲呀?」
二虎說:「我在塔園等你,過來商量一下。」
十分鐘以後,滕家哥三在塔園歸雁亭碰面了。滕老三一見二虎就問:「咋回事,警察為啥抓咱們?」
滕二虎說:「沒你啥事兒,一會回家睡覺去,警察要是問起我和大哥的事兒你就一問三不知就得了。」
滕老三一臉迷茫:「我本來就不知道呀!」
二虎一指亭子外邊:「那你就趕緊滾,少摻和,我倆商量一下下一步,你不知道比你知道的好,免得將來我倆要是進去你還鬧個同案犯。」
滕老三別看總是不滿意二虎罵他,但是關鍵時刻還是很在乎兄弟情義的,說:「二哥,你們要是進去我也不在外邊呆著了,咱哥三個一起進去,到裡邊咱也是爺!」
二虎懶得和他說太多,回頭對滕老大說:「警察找上宦一方了,拿搜查證去的,看來他是跑不了了,上次拿給他的一百萬當場就得被人翻出來,咱倆都脫不了干係,看來梁躍這小子是真黑呀,宦一方和他稱兄道弟,他第一個就把宦一方給賣了。」
滕老大說:「那咱們下一步咋辦?」
「能咋辦,我剛才走得慢也被抓住了,警察直接就問我是不是滕占義,看來啥事兒都已經露了,說不定暗中查了我們幾天了,現在就得趕緊跑,人在外邊好說話,要是先被抓進去啥都晚了。咱們先找個安全地方躲起來,看看風聲,然後找人擺平,擺的平就擺,擺不平就跑,先把錢都轉走,別讓人給凍結了。」
商量了半天,滕二虎才想起來問:「對了,姓尤的那個小子咋跑了呢,沒到他家麼?」
滕老三憤憤能地說:「到他家門口了,我讓他敲門,***他沒敲門,不知從哪拽出根棍子敲了我一下,把我腦袋打個包,然後扭頭就跑,我和老大在後邊追半天也沒追上,這小子胡同太熟,不一會就沒影了。」
滕二虎罵一句:「笨蛋。」
滕老三嘟囔道:「誰笨呀,大哥還不如我呢,最起碼我跑得動,大哥沒追上那小子,自己差點沒累抽了。」
滕老大說:「梁躍已經把我們賣了,現在抓不抓那小子也沒啥用了,老三你沒啥大事兒,留在家裡聽聽風聲,我和你二哥先出去躲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