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二虎氣急敗壞,要不是同樣也光著身子,他就從窗戶跳出去追喬雲峰了。回過頭來把甄美美從床上拎起來,左右開弓,一頓大嘴巴子,把甄美美打得爹一聲媽一聲的亂叫。
從打和甄美美結婚,二虎從來一手指頭都沒有打過她,上次和喬雲峰偷情二虎都沒有動她,甚至連髒話都沒有罵她一句,但這次滕二虎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本來無端的被滕老大牽連著跑了路就火氣挺大,這一回如同火上澆油,把以前窩在心裡的火全都發出來了。
大嘴巴扇的不解氣,二虎把甄美美反過來按到地上,抽出自己的皮帶,這頓狂抽,這回甄美美不叫爹媽了,直管滕二虎叫祖宗,說:活祖宗你別打了,我錯都錯了,你打死我也沒用呀!
滕二虎說:「沒用,咋就沒用,最起碼我出了氣了,打死你我再去廢了那個姓喬的,讓你們兩個到陰間去做快活夫妻吧。」
甄美美白嫩的脊背被打的皮開肉綻,嗓子都喊啞了,最後趴在地上磕頭作揖的求饒,滕二虎這才住手,坐在椅子上氣喘吁吁地看著披頭散髮的甄美美。
甄美美這一會是徹底害怕了,哆里哆嗦地過來給滕二虎撫前胸揉後背,說:「你別生氣了,我錯了,以後打死我也不敢了。」
滕二虎一抬手,甄美美就飛到床上去了,滕二虎往起一站:「你媽的賤人,你不是喜歡這個麼?今天老子就玩死你!」
說著撲上去就要狠狠地干她一頓,但是力有餘,心不足,沒那心情呀!最後拿起胡蘿蔔「噗嗤」給她塞進去,然後穿上衣服,在廚房拎了一把尖刀往出走。
甄美美連忙爬起來拽住滕二虎,說:「老二呀,你可別犯傻呀,殺人償命,你要是死了我咋辦呀?」
滕二虎氣得一揮手,本來打算把她甩開,但是忘了手裡這把刀了,他往開甩,甄美美往下跪,要求他別衝動,兩下一迎合,刀刃在甄美美脖子上就划過去了,當時半拉脖子都張開了,血都噴出來了。
甄美美瞪著大眼睛捂著脖子,滿嘴噴血,直挺挺倒在地上,倆腿間還露著半截胡蘿蔔。滕二虎蒙了,手忙腳亂地找毛巾捂在甄美美傷口上,可是血象決了堤的洪水一樣,轉眼就沁透了毛巾,甄美美說不出話來,伸手抓住了滕二虎的手,眼中流下一行清淚,不知是疼痛,是害怕,還是悔恨的眼淚。
滕二虎眼看著曾經心愛的老婆在自己手裡漸漸斷了氣,心如刀絞,把甄美美屍體放在床上擺正,蓋好被子,牛吼一聲,抄起尖刀就往出沖。
自從滕二虎有了錢以後,從來做事都是三思後行,沒莽撞過,今天他徹底失控了,十幾年前的虎勁又上來了,反正人命在身了,他要親手剮了喬雲峰。
剛出別墅區,對面警燈閃爍,兩輛警車飛馳而來,滕二虎趕緊躲進綠化帶,眼看著兩輛車開進別墅區停在自家門口。媽的,一定是喬雲峰報了警。兩輛警車只是閃燈,警笛都沒響,肯定是怕自己跑了。
滕二虎咬咬牙,心說這回沒有退路了,警方已發現甄美美的屍體,馬上就會全城抓捕自己,事不宜遲,就是死也得帶上喬雲峰這個敗類!
滕二虎跳出綠化帶,直奔山下,打了一輛出租就到喬雲峰家裡去了。
喬雲峰家是平房,外邊是十幾米長的院子,想要進屋那得先敲大門。滕二虎怕驚動別人,也不知道喬雲峰迴沒回來,把刀往腰上一別,扳著牆頭跳了過去,來到窗下,細聽了一下屋裡的動靜,別說,喬雲峰還真在家呢,和二丫說話呢。
滕二虎發了一下狠,來到房門前,運足了勁兒,一腳就把門板給踹碎了。門板都踹碎門也沒開,這門是往外開的。
喬雲峰在裡邊聽見下的跳了起來,問道:「誰?」
「你祖宗要你命來了!」滕二虎說著,順著碎門板伸手進去打開了門插,拉開門就進了屋了。
他進屋的同時就聽後窗戶一響,喬雲峰又跳窗子跑了。炕上二丫穿個大褲衩子就跳起來了,叉著腰問滕二虎:「你咋這麼牛b呢,半夜三更的私闖民宅!」
滕二虎手裡見到一晃:「我一刀捅死你!」
二丫嚇得「媽呀」一聲就鑽進被窩了。滕二虎也不理她,順著後窗子跳出去,一看這房子後邊是個後院,沒有後門,而且牆挺高的,靠東牆有個倉子門關著,他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