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來來,要不要地主?」
「快點,快點!」
這個時候,銀州商會驛館。
劉大豪,封三娘,硬拉著姜軒,一起玩劉錚發明出來的鬥地主。
姜軒一臉苦逼。
他堂堂一個涼州的左將軍,這個時候臉上,硬是貼滿了白色紙條。搞得旁邊那些僕人,婢女,一個個的捂著嘴偷笑。
「不是,大人,夫人我要不去看看公子?」
姜軒苦笑一聲。
這鬥地主好玩是好玩,可這劉大人跟夫人,簡直就是行家裡手,精著呢!
高手!
劉大豪一下不讓了,橫眉豎眼吼道:「不行絕對不行!你走了,我們跟誰玩啊?他們?一個個都不會!」
封三娘也是摳著鼻子,一拍桌子:「繼續玩!姜軒這個欲哭無淚啊。
他一個血氣方剛的小伙子,第一次來京華,這三千繁華,花花綠綠的世界,他還沒有來得及去體驗一下,就被這州牧夫婦給拉著,黑夜白天鬥地主。
跟讓人噴血的是,這銀州商會驛館,附近便是鳳鳴樓京華分樓。
一到黃昏,那個胭脂味兒啊,那個嗲嗲的聲音啊。
聽得今年剛剛十八的姜軒,是心猿意馬,心癢難搔。
「行行行,快點滾,滾滾滾,是不是想找鳳鳴樓的鳳仙姑娘?喏,拿著點銀子,可不能虧了咱們鳳鳴樓的姑娘哈。」
封三娘早看出姜軒的心思,咯咯一笑,隨手甩給姜軒一個銀袋。
姜軒如蒙大赦,歡呼跑開。
一下子,這驛館都仿佛變得冷清很多。
劉大豪和封三娘,大眼瞪小眼。
「嘿嘿娘子咱」
劉大豪眨眨眼,看了看臥房。
封三娘臉上一紅:「滾滾滾,老不知羞的傢伙!就你那點小山雀兒,一天天躁動得很!你以為還是姜軒這種小年輕不成?哎老劉,你說,好歹咱也是西域節度使哎,這幾天,愣是沒有人來拜訪咱們。你說,咱是不是最寒酸的節度使啊?」
劉大豪哈哈大笑:「樂得清淨,樂得清淨!」
封三娘柔柔一笑,拉起劉大豪的胖手,一臉的幸福。
這一次封家將西域節度使掃地出門,這事兒無形中,讓西域節度使的名聲受損,讓人想起了劉州牧那寒酸的出身。故而,儘管涼州如今很強大但在這貴胄遍地的京華來說,依然是土包子。
「你說封三娘突然一臉扭捏,在劉大豪耳邊羞赧一笑:「咱再給錚兒來個弟弟妹妹如何?」
「啊?」
劉大豪一下蹦了起來。
「可行,可行!走走走!」
這老不正經的兩口子,剛要轉身。
門口嘩啦啦跑來一群人。
「三娘啊!」
「姑母!」
「姑父」
「姐夫!」
烏泱泱的人,全部都是封家的。兩天之前,他們將這夫婦倆掃地出門,現在,他們一個個愁容滿面,痛哭流涕。
之前有多囂張。
現在就有多卑微。
「這怎麼回事?」
劉大豪喝封三娘,一下子都傻了。
封凱哭著爬了過來,一把抱住封三娘的腿,眼淚鼻涕都冒出來了。
「姑母,救救封家,救救封家!」
封三娘眉頭一皺,老娘我剛想退休,要二胎了你們又來找我什麼事?
前幾天,把我們掃地出門的時候,你們有多囂張?
「說!」
封三娘冷冷一喝。
封凱還沒說話。
封家老大就出來道:「三娘,老四,老四他被打入天牢了!還有一些封家的其他人!你若再不出手,封家可就完了!」
「什麼?」
封三娘臉色大變,頭暈目眩。
接下來,她和劉大豪才知道具體是怎麼回事。
簡單來說,就是封帆這次運輸冰雪不利,影響了聖誕大典,罪大惡極。
那北境節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