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支舞」
劉錚淺笑說著,同時撇過頭瞄了眼謝嬋,發現她臉上十分陰沉,心中一驚。
謝嬋笑了笑兩聲,截斷劉錚的話頭,搶過來說道:「我丈夫的意思是,最後一支舞,由我來陪你跳。」
聽到這個回答,本來臉上露出喜色的特蕾莎,忽然一怔,略有失望。
再看向劉錚和謝嬋兩個人,不知道是羨慕還是嫉妒。
特蕾莎微微一笑,轉身離去。
她的背影盡顯落寞,劉錚心裡放下一口氣,都怪自己太優秀。
怎麼走到哪裡都有妹子對自己有好感,莫非自己是有什麼特殊的體制?
剛想到這嘶!
腰間一股巨疼,劉錚看著已經站在身旁的謝嬋,一句話不敢說。
「哼!」謝嬋一甩臉。
這女人吃醋了,這女人果然吃醋了,這女人怎麼又吃醋了。
劉錚崩潰了,這能怪我?
「是不是我攪了你的好事,你心裡不開心啊?」謝嬋笑盈盈的說道。
劉錚急忙搖頭,他本來就對特蕾莎沒啥感覺,對方只不過是一廂情願而已。
「沒怎麼可能,呵呵。」
謝嬋笑臉湊近,道:「真的。」
大概是腰間太疼了,劉錚額頭上摸出一層層冷汗,目光躲躲閃閃的說道:「真的啊。」
「哼。」謝嬋冷哼一聲,鬆開手。
沒好氣地瞥了劉錚一眼,走上舞台。
劉錚看著燈光下,謝嬋身穿歐洲貴族的蘿裙,手上帶著蕾絲輕紗的時薄手套。
她那一張龍炎人眼中的絕美小臉,搭配歐洲服侍居然沒有半點違和感。
反而充斥著異域的美色。
看到劉錚眼睛都直了,他也不是沒見過謝嬋歐洲裝扮的樣子。
但不知道是不是在舞會的燈光下營造的,這一刻的謝嬋絕妙的美。
「愣著幹什麼,第一支舞,你說好要陪我跳的。」
「哦哦!」劉錚回過神來,走上舞台。
一隻手攔在謝嬋的腰上,劉錚跟謝嬋還是有些身高差的,劉錚低頭望向自己絕美的新娘。
兩個人的臉湊得很近,可以清晰地透過燈光,看清楚對方的臉頰。
謝嬋心窩砰砰亂跳,兩人已經是夫妻了,也近距離接觸過無數次。
但,這樣的經歷還是第一次。
「你幹嘛湊這麼近,歐洲的舞」
劉錚望著謝嬋臉頰泛紅,莞爾一笑,輕聲說道:「歐洲的交際舞,就是要這樣跳的。」
說著,謝嬋腰間的手,一用力。
謝嬋驚呼一聲,整個人更是貼近劉錚。
劉錚的另一隻手,緊緊握著謝嬋的小手。
尤瑟夫奏起小提琴,一曲頗為曖昧的曲子奏響。
「跟著我跳。」
他知道謝嬋沒有跳過歐洲交際舞,甚至沒跳過什麼舞蹈。
特蕾莎的第一支舞的舞伴是奧斯汀伯爵,本來應該是米契爾公爵的。
結果米契爾公爵表示自己年紀大了,跳不動了。
所以奧斯汀伯爵成了特蕾莎第一支舞的舞伴。
雖然是他們兩個人在跳舞,但是特蕾莎的目光始終瞄向劉錚。
她看著劉錚和謝嬋兩個人在燈光的映照下,謝嬋還略微有些羞澀。
劉錚始終掛著個笑臉。
兩個人就像是幸福的蝴蝶,翩翩起舞。
這一刻特蕾莎心裡五味雜陳,不知道是不是羨慕,這對有情人。
想到自己的婚姻生活,用龍炎的話來說,她是比較傳統的女人。
但又是一個敢作敢當的女大公。
推崇一夫一妻,只是她的婚姻早就被安排好了,跟弗朗茲的聯姻,為了家族沒有辦法。
但是沒想到弗朗茲就是個敗類,就是個懦夫,就是個垃圾!
背著自己在外面不知道養了多少的情婦。
一想到這裡,特蕾莎小臉一冷。
活成人精的奧斯汀伯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