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奧斯汀伯爵嘆了口氣,望向劉錚,無奈地說道:「劉先生,其實我有一件事,想麻煩你,只是不知道你」
劉錚揮了下手,打斷奧斯汀伯爵,他對這個伯爵還是比較有好感。
之前在舞會上,也是奧斯汀伯爵為了保全自己,讓自己先走。
「有什麼事,但說無妨。」
奧斯汀伯爵定了定心,啟齒道:「我想運一批葡萄酒賣給龍炎,也順便想從龍炎進一批銀州醉。」
「以前龍炎跟奧地利沒有打仗的時候,銀州醉雖然貴,但我還能喝得起。」
「但現在」
劉錚懂了,現在龍炎雖然表面上沒有跟奧地利開戰,但其實大家都知道奧地利已經和龍炎開戰了。
那麼龍炎的商品肯定是在奧地利受到了擠壓,甚至一些龍炎的商人為了保命,肯定是早就走了。
銀州醉這種美酒,肯定也不會有龍炎人來賣了。
劉錚那天在舞會上看到奧斯汀伯爵的酒,就知道他也是個好酒的人,只是可惜奧地利的白酒技術,不咋的。
這事要是給其他龍炎富商可能就是天大難事,但是要給劉錚,這事就簡單多了。
看著奧斯汀伯爵面露難色,劉錚一拍大腿,淡淡說道:「這事沒問題。」
「銀州醉麼,過幾天我讓人送一批過來,葡萄酒麼,龍炎人也有愛喝的。」
奧斯汀伯爵老臉一愣,就這麼簡單?
要不是他認識劉錚,知道他是一位難得的商人還是藝術家,否則換任何一個龍炎商人跟他說這個話。
他都認為對方不是傻子,就是騙子。
龍炎現在奧地利的關係很微妙,這個時候他奧地利的伯爵和龍炎的富商做生意,總覺得有點不太現實。
「就這麼決定吧。」劉錚有些好笑,本來自己來維也納只是冒充商人。
沒想做生意,結果還有生意找上門了。
「額,好,劉生你不要勉強啊。」奧斯汀伯爵一臉擔憂。
畢竟劉生只是龍炎的富商,這個時候他要是跟奧地利的伯爵做生意,傳出去總有人說閒話。
而且甚至會有競爭對手為了打擊劉生,給他扣上一個通敵賣國的大帽子。
這樣的事,雖然對他也會發生,但是奧斯汀伯爵是一點不怕。
他是奧地利貴族,有權有勢,為了奧地利可是立下過汗馬功勞,至今身上還有為國留下的舊傷。
現在是人老了,回到維也納養老,貪戀一口烈酒。
可惜奧地利沒有這樣的烈酒,只有從龍炎來的銀州醉最符合他的口味。
所以他才想到這個主意,但他不怕任何政敵的攻擊,身份地位在這,誰敢對他不敬。
但是劉錚就不一樣了。
「你要是有什麼難處,就跟我說,我來想辦法。」奧斯汀伯爵囑託道。
劉錚有點想笑,他想運一批銀州醉來奧地利,龍炎誰敢說個『不』字?
劉錚是想踏入歐洲,但是並不想統治這個地方,這裡的教廷問題太深了。
分裂嚴重,人也不好管。
在劉錚看來,歐洲的價值只有他們的人才和他們的錢。
占領的話,劉錚真瞧不上這裡。
雙方敲定生意,奧斯汀伯爵回去之後,很快就帶來了一批上等的葡萄酒。
運往龍炎國,劉錚也吩咐寫了一封信通過自己的渠道送回龍炎,命令鄭月茹發一批銀州醉來奧地利。
遠在龍炎的鄭月茹看到劉錚的信後,沉默不言,很快安排了一批銀州醉發往奧地利,但內心卻十分失落。
劉錚居然在信里沒有提到她半句,鄭月茹自我安慰,那他在龍炎還不是要靠我。
半個月過去了,歐洲的戰局沒有太大的改變。
不過自從龍炎的部隊進入歐洲後,就跟消失了一樣,沒人知道他們在哪。
大概是法奧同盟要提防龍炎部隊的偷襲,所以給了腓特烈二世喘息的機會。
其實他們都不知道,龍炎的軍隊並沒有消失不見,只是因為劉錚的命令,讓他們不要輕舉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