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也納,劉錚的府宅。
奧斯汀伯爵沉著一張臉說完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劉錚謝嬋一臉吃驚。
「什麼!」
「你說,特蕾莎大公被囚禁起來了?」劉錚臉色頓時變得不好看。
奧斯汀伯爵無奈地點了點頭,這件事他也剛知道,所以第一時間跑過來通知劉錚。
劉錚臉色一沉,如果特蕾莎被囚禁起來的話。
沒想到那個洛林公爵敢這樣做這件事,竟然敢囚禁大公。
他只是要報復自己打了他的孫子,要讓我看到自己身邊的人也受到懲罰。
他沒選擇動謝嬋,是想把自己當做談判的籌碼啊。
根據他得到的最新情報,龍炎的大軍已經向著維也納進發,奧地利的軍隊現在回防支援。
大概用不了多久就會爆發一場大戰。
如果到時候奧地利輸了,拿著自己和謝嬋跟龍炎談判,自己雖然是個商人。
但是敢在這個時期向奧斯汀伯爵賣酒的商人一定不會簡單。
「劉生,特蕾莎大公的安全你不必擔心,雖然他被囚禁了,但是囚禁她的是軍方的維克多將軍,他是奧地利的一把手,而且跟特蕾莎還有點血緣關係。」
「嚴格來說,特蕾莎得叫他爺爺。」
「但他脾氣古怪,在上議院上非要你和弗朗茲絕對了不可。」
「不過,你現在得趕緊走了,洛林公爵絕對不會放過你。」奧斯汀伯爵鄭重說道。
劉錚搖了搖頭,笑了一聲:「伯爵,我現在走不了的。」
劉錚指著屋外,說道:「你覺得是維克多將軍還是洛林公爵能讓我走?」
這時,劉錚的屋外,已經有軍隊踏步聲清晰可聞,奧斯汀伯爵面色凝重,但是絲毫不畏懼。
「你可以放心,憑咱倆的交情,我要是保你現在走,絕對平安無事。」奧斯汀伯爵霸氣說道。
說這句話的奧斯汀伯爵,他是有資本的,想他在部隊中帶了大半輩子。
這點威望,劉錚相信他還是有的,但是劉錚臉上卻沒有露出一死喜色。
從現在看來,的確到他走的時候了,維也納的局勢已經亂了起來。
他完全可以全身而退。
但是他走了之後的結果就是,特蕾莎絕對會因為這件事失去大公的資格,洛林公爵不會放過她。
而且自己也會食言。
「你放心好了,我要帶你走沒人攔得住。」
但是話音剛落的那一刻,劉錚房門大開。
走進來一個人,淡淡一句話,就讓奧斯汀伯爵冷汗直流。
「奧斯汀,你是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奧斯汀伯爵就跟踩著尾巴的貓,汗毛炸裂。
這個聲音他怎麼可能不熟悉,這個人當了他半輩子的上司。
奧斯汀伯爵猛地回頭,就看到那個身穿戎裝,胸前掛滿了榮譽的徽章,但是身材卻已經有些佝僂的老人。
「長官!」奧斯汀伯爵機會下意識地抬手敬禮。
維克多看了他一眼,笑了一聲,示意他把手放下,淡淡說道:「你都離開部隊了,我也是半退休的狀態,用不著那麼拘束了。」
奧斯汀伯爵放下手,雖然維克多將軍這麼說,但他還是跟當年那個衛兵一樣,那般侷促。
這一幕落到維克多眼裡,似乎想到了什麼,忽然笑了下。
「咱們都老了。」
維克多忽然跟個孩子一樣湊到奧斯汀伯爵耳畔,輕聲說道。
「聽說你那裡有銀州醉」
奧斯汀伯爵一聽這話,頓時說道:「長官,一會你去我那咱倆喝個痛快。」
銀州醉在奧地利很少有衛兵不愛喝,它是奧地利最烈的酒,酒香醇,醉人不醉心。
這酒好喝,維克多也愛喝,但是自從跟龍炎生意少了之後,這種酒就處於有價無市的情況。
「嘿嘿」
兩個老邁的奧地利曾經的衛兵,在那討論一會喝幾瓶銀州醉。
「長官,我跟你說這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