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龍炎港口。
自從龍炎的戶部大臣,李鴻飛被了劉錚一紙調令調這裡後。
劉錚的苦日子就來了。
本以為過幾天清淨日子,但是這個恪盡職守的李鴻飛,辦事效率雖然極高。
但是卻十分的討厭,尤其是那一張嘴。
有事沒事,就說:龍炎的兩京一十三省外加周邊的各個附屬國,都在你肩上扛著,怎能貪戀美色!
劉錚就懵了,都跟這老傢伙說過了,自己現在是劉生。
劉錚做過的事情跟我劉生有什麼關係。
甚至有好幾次,這樣的話被特蕾莎聽到了。
劉錚費了好大力氣才把這種話的給圓回來。
並跟特蕾莎說,這老傢伙就是讀書讀死了,認為天下興亡,匹夫有責。
他這樣的匹夫還得心繫天下。
誰知特蕾莎聽了之後,愈發欽佩起這位李鴻飛老先生了。
因為他講的話很有道理,尤其是這句天下興亡,匹夫有責。
要是他們奧地利有這種人才,那該多好啊。
於是乎,特蕾莎每次來找劉錚的時候,都會去拜訪一下李鴻飛,請教下他治國方面知識。
甚至發展到後來,特蕾莎名義上是來找劉錚,其實是來找李鴻飛。
李鴻飛對這個好學的歐洲女人,也有了幾分惜才之心。
久而久之,李鴻飛就成為了特蕾莎亦師亦友的存在。
今日,特蕾莎又來找李鴻飛了。
劉錚每次看到這一幕,都大呼:悔不該當初啊!
劉錚現在有種深深的挫敗感,我劉錚,龍炎的傳奇首輔,六年時間把虛弱的龍炎,發展成全世界都畏懼的龐然大物。
現在卻比不過自己手底下一個老頭子,有吸引力。
劉錚蹲在旁邊,就像個幽怨的小媳婦,一言不發。
特蕾莎看了他一眼,嘿嘿笑了兩聲。
然後就扭過頭去,看著正在做學問的李鴻飛,問道:「先生,你覺得治國最重要的是什麼?」
李鴻飛停下筆,看著特蕾莎,思考一番後,沉聲說道:「有古人說過,治大國,如烹小鮮。」
「但是我對這句話,並沒有真的理解。」
「你不應該捨近求遠來問我,你身邊明明有一個最有經驗的人。」
聽到李鴻飛的回答,特蕾莎皺了皺眉。
沒有太過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什麼叫做捨近求遠,什麼叫做自己身邊有一個最有經驗的人。
「先生,這是什麼意思?」特蕾莎疑惑問道。
李鴻飛看了她一眼,眼神微微示意,然後又低下頭顱。
特蕾莎眉頭微皺,看向劉生。
特蕾莎並不明白李鴻飛的意思,在她身邊那些號稱是治國能才的議員,貴族。
大部分都是靠著祖上蒙陰,冊封的貴族,世襲下來。
輪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就自然而然地成為了議員,成為了貴族,成為了奧地利權力的中心。
就好比弗朗茲。
這個傢伙雖然是無恥無賴,紈絝,混蛋!
但是他是洛林家族的人,他爺爺是公爵,這種世襲的公爵,等他爺爺死之後,這個爵位就會落到他身上。
而且就算是現在,洛林家族雖然衰敗,洛林公爵和弗朗茲都已經死了。
但是洛林公爵的爵位卻始終在他家族當中輪轉。
依舊沒有消失。
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出現換一個像是弗朗茲一樣的貴族子弟。
這就是奧地利現在權力高層方面面臨的無奈的。
但是卻沒有辦法更改。
至於劉生,在特蕾莎眼裡,劉生的確驚艷,他不懼死,更不懼怕強權。
甚至能夠在與洛林公爵的賭鬥當中贏下一座港口。
這簡直是不敢想像的事情。
他多才多藝,曲子絕對能夠流芳百世。
他有情有義。
他的形象在特蕾莎眼中幾乎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