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時的王隊長一直也自認自己形象英武,腰闊體偉,還是以英雄自許的,這麼突然看到光彩照人的幾個女子,便覺得眼睛有些不夠用了,老話說象揣了無數隻兔子一般,蹦蹦直跳,到了這個時候的王隊長卻也形容得分外真切,不免就將眼光總朝長得更為俊俏的後面屬於自己女人的全身睃去。
這個剛工作的農村女子,正是懷春的大好年齡,憑著女性的直覺,她當然也注意到了,此時看著這個自己心目的英雄,又是在縣城工作的異性同志,見他身形高大威武,早在心內添了千種歡喜、萬般中意,只覺得全身「突突」地跳,恨不得此時對面的他就把自己掠奪了去,做成你情我願的一堆!相互恭維、彼此誇讚和勸菜勸酒後,熱熱鬧鬧的宴席完畢,王隊長和這個畢業於本地師範專科教音樂的農村女教師剛才燃燒的彼此愛慕急情燒得正為熾熱,也不顧他人可能的笑話,相約著便到鄉上河邊散步。
此時已是垂暮日時分,天漸漸黑了下來,王隊長看看四周,確信無人可以近觀得著,借了渾身的酒勁和年輕人躁動難安的身體和心理給的無窮力量,耳畔邊折實竟也奇異地迴蕩起古代風流騷人們「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的諄諄教導,尋思這個時候不動手,更待何時?
而且生理也同心理一同作,只覺得渾身血液噴涌,這時王隊長哪裡還有迴旋餘地,當下再不思索,本就勇武的他如牛一般轟地作,只一用力,就將微略靠後半步的女子轉身猛然扳倒。
這女教師剛才對他已經十分中意,且聽鄉里領導對他的出身、工種和能力做了熱烈的誇讚,知他性情敦厚、生性孝順、能力和魄力俱佳,這般早是上也歡喜、下也願意,哪有拒絕之理?
見他把男性野蠻和粗獷山一樣壓向自己,卻是顧不得女性矜持和羞澀了,身體軟成麵團一般,「嘰嘰嗚嗚」的,由眼前這個男人揉弄去了,這麼著身體附著的衣物瞬間就被剝得精光,兩人在河邊的草地上,就把這好事做了。
這樣來回不出幾回,都是青春熱血的男女,女教師便懷了隊長的種。這個結果,先當然是女教師最願意的,在王隊長這裡卻也沒有半點驚慌,於是兩人水到渠成、順理成章結了婚,之後借著王隊長父親多年在縣裡編織的關係網,女教師也一點懸念沒有地調到了城裡的一中當音樂教師,圓了當城市人的夢。
在家裡,他雖有了一定年齡,卻往往能把妻子折騰得舒服到欲仙欲死的地步,須知,女人在這方面的能力和需求,那可是多少男人都望而卻步的,所以女人往往嘲笑說,男人饞是饞,卻吃不了幾嘴!
隊長也懷有男人本性里「獵奇」的心理,偶爾外出公幹和宴席散畢,也會偷偷去嘗嘗鮮,他喜歡和素不相識的女孩碰著來一下,泄泄後,塞幾個小錢了事,這樣其實是很精明獨到的,兩邊誰也不會在感情和其他方面有所虧欠,他看過許多朋友在這方面栽了多少跟頭,所以他一直固守家庭,在外面怎麼搞女人,都儘量做得極度隱秘,輕易不讓家裡的女人知道。
王隊長掛斷了和華子建的通話,就興沖沖地駕著自己的專用警車先到了茶樓,點上了一壺極品鐵觀影,要一個包間,在那裡等著華子建了。
華子建是步行來的,剛才他就沒答應王隊長接自己,也不是怕影響不好,就這樣一個小縣城,能有多遠的路,剛在坐了一兩個小時了,就想活動一下,走動走動。
王隊長仔仔包間裡,就想,自己穿上這套警服,一般來說,再往那些有權有錢的地方設想,似乎已經不大可能,但是在警察這個系列這支隊伍里,把自己的位置再往上挪一挪,動一動,職務上升一格,多好啊。
這也是他最近想了很久的一個問題,年底了,到處都有調整,自己既然拉上了華子建這個線,抓住這個機會,說不定還真的有點什麼收穫。
一會華子建就走了進來,王隊長便扯開大嗓,興頭十足地喊到「領導來了啊。」。
本來,下屬晉見領導,都該戰戰兢兢、如履薄冰才對,但是他倆人已經混到什麼份上了啊,於是每次和華子建單獨在一起,他從來都放得很開。
華子建原本就是一個豪爽的人,對下屬從來不計較的太多,也就呵呵的答應著說「你小子怎麼在別處喝酒完了才想起我,早幹嘛去了?」
王隊長就大呼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