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喻義聞聽之後,想要再進一步和這瘋癲和尚切磋此詩句中的奧妙,但夢也自此囫圇一下醒將過來,楊喻義醒來瞅瞅眼前,竟整個人兒寢在臥室,旁邊酣睡著妻子,這夢立即唬出他一身冷汗來。
這夢雖說是個夢,但這夢隱去之後,那一串瘋癲和尚的詩句卻真真地烙在了楊喻義的腦海,楊喻義思索之,覺得這詩句朦朧中隱含著一種深刻的人生哲理,正如格句般是吟予自己的,這些年以來,自己在仕途上仰仗靠山李雲中和蘇省長的關係,可謂是如魚得水,一直做得順順蕩蕩的,但這些日子,一直做些怪夢,內心不由得思量幾分。
就在剛才和老婆做了之後。剛剛眯一下,這夢又一次浮現在楊喻義的睡境之中,也是初緣這夢時的寺院,也是院中枝繁葉茂的桃花,也是突然浮出的那個瘋癲和尚……楊喻義愈做愈覺得這夢毛骨聳然,愈做愈覺得這夢的現實。
「難道自己的仕途將止?」楊喻義在心中如此時不時地反問著自己這句話來,在這夢後再也沒了睡意,與老婆頻頻急情之後方尋得一絲心靈的慰籍。
這會子,正當楊喻義陷入思慮與失眠之中時,門鈴突然響了,這麼晚了,會是誰在敲門?
門玲聲讓楊喻義內心一驚,楊喻義猛吸一口煙氣在肚子裡濾了濾後將菸捲捻滅在煙缸里,他並沒有下床,只是將耳朵聳了聳,辨別這聲音是否會再響起,楊喻義心想,該不是哪個酒瘋子走錯地方敲錯門了?正當楊喻義思索著的這檔兒,門鈴聲又朦朧地響起,楊喻義動了動身子。
這時,老婆不耐煩地說話了「都這麼晚了,還有人敲門,真煩人。這人一定有毛病!別理會,睡咱的覺。」
楊喻義沒搭訕什麼,將老婆在懷中摟了摟又燃起一支菸捲來。
門鈴聲間隔了不多時便又響起來。這一回,這門玲聲讓楊喻義猛地從床上坐直了腰,
「快點睡吧。誰要敲就讓他敲去吧。別忘了你明兒還有重要的會議要開哩。」老婆催促楊喻義道。
「說不清是什麼遠房親戚或者工作上的人哩。你睡吧。我過去搭個聲就回來。」楊喻義說著急穿衣下床。
到了客廳,隔著門,楊喻義從貓眼看不清外面,就說道「誰啊?這麼晚了有什麼事兒啊?」
外門說了句什麼,卻不很真切。
楊喻義不再詢問什麼,內心想著「難道是她」便走過去抽開了門槓,門支丫一聲開了,楊喻義看到,迷茫的夜色里,一個形狀女人模樣的人正佇立在離門不遠處。
「是我。」敲門人壓著聲道。
「怎麼是你,你怎麼來這裡了?」楊喻義有點激動,又有點緊張的說著「我的婉兒!你怎麼會來這裡呢?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楊喻義說著已禁不住地攬婉兒在懷裡。
「其實我一直知道你住在這裡,原本準備給你打電話的,但你沒開機,你不怪我這麼晚了還來打擾你吧。」
楊喻義就想到自己剛才是關掉了一個手機,怕有人打擾自己,但另一個工作手機是一直開著的,不過婉兒卻不知道那個號碼。
「哪會呢?只是為什麼你這樣忙著來找我--」楊喻義後面的話還沒說完,這時裡屋傳來老婆的嚷叫聲「還不睡啊?你在和誰說話呢?」
「哦。你睡吧。我有點事兒,今晚市里有會要開,我得去一趟。」
楊喻義言畢拎起婉兒的縴手離開來家裡,都了樓下。現在的天氣晚上也一點不冷,兩人在花園的椅子上坐下,楊喻義還沒說話,這個叫婉兒的女孩就說了「我害怕,所以來找你。」
「你害怕什麼?」楊喻義問。
婉兒有點緊張的說「今天我晚上回家的時候,剛進門,就看到客廳里坐著好幾個人,當時我差一點嚇暈了。」
楊喻義一下就睜大了眼睛,看著婉兒,說「房間有人,他們傷害你沒有?」
婉兒搖了搖頭,說「沒有,他們還留下了一個大皮箱子,後來其中一個坐著輪椅的男人說,這是送給我的一點小禮物,讓我有機會了給你多提醒幾句。」
「坐著輪椅?」楊喻義想了想,他腦海中一下就出現了徐海貴的模樣了,楊喻義心中火起,這小子陰魂不散的,我已經給蘇省長請求重新選定招標的公司了,你小子就不能耐心一點,還用這個的手段來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