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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長生聞言側目,挑眉開口,「你內力竟然差了你師兄這麼多麼?」
丫的,周沐那個妖孽都能擱這麼遠聽到她們說話有木有?為嘛同一個師傅教出來的倆徒弟,竟然差別如此之大?
孛兒只斤念聞言翻了個白眼,「你當所有人都跟師兄一樣逆天啊?他本就聰明絕頂,更何況身上還有別人度給他的一甲子功力,練起武來更是事半功倍,我拿什麼跟他比?」
顧長生聞言,頓時無話可說了!
好吧,妖孽果然是妖孽!你就不能把他當尋常人看待!
更不能指望尋常人跟他一樣非人!
「你師兄說南陳太子,許久不見,別來無恙;南陳太子回道,原是出使大周路經此地,原以為沐郡王正忙於閩南戰事,沒成想竟然有緣得見,實是出人意料,幸運之至!」顧長生盯著下面兩人,奕奕然的開口。
孛兒只斤念聞言,頓時就膛目結舌了!
連美男也顧不上看了,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顧長生!
「擦!這南陳太子分明是瞪著一雙大眼說瞎話!你瞧他那模樣,有一點兒出人意料的樣子麼?」顧長生複述完兩人的開場白,不由得開口掀人老底。
一回頭就看見了孛兒只斤念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顧長生疑惑的抬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喂!你傻啦?放著美男不看,你看我干毛?」
她有毛線好看的?再看也不能看出一朵花兒來不是?
這麼說也不對!她是很好看,可一個女人逮著另一個女人,有什麼可看的?
還指望能把她看羞了怎麼滴?
「顧……顧長生!你怎麼能聽到他們說話?難道說你內力比我還高?」孛兒只斤念這才回神,驚訝的問道,一雙手更是分外麻利的攀上了顧長生的脈搏。
有內力的人脈搏異於常人,孛兒只斤念現在迫不及待的想確定一下!
「大清光眾之下,亂摸什麼啊!」顧長生連忙把自己的手腕掙脫了出來,翻了個白眼開口,「內力那種高深莫測的玄乎東西,我根本一星兒都沒有!怎麼可能比你高?」
顧長生說到此處,像是怕她不相信的連忙繼續,「別忘了我沒法借力,可是連城內河都過不去,還是你幫的我!」
孛兒只斤念聞言,依舊滿臉的驚疑不定,吶吶的開口,「可是這不應該啊!沒道理我都聽不到,你卻能聽得到啊!」
顧長生一聽這,頓時就笑了,笑的還頗奸詐陰險的模樣,「唇語!觀唇識語,懂不懂?」
孛兒只斤念聞言,頓時不敢置信的瞪大了深邃的眸子,「你是說你會唇語?就是那種看到人家嘴巴動,就能知道人家說什麼的唇語?」
顧長生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她可不就是會唇語?要不你還真指望她能有妖孽那樣耳聽八方的能力啊?
她可是個尋常人!只會科學可以解釋的尋常事!
唇語,算是特種部隊軍人的必修課了,身為特種部隊唯一的女軍醫,她顧長生自然是精通的!
見顧長生點頭,孛兒只斤念頓時一臉哈巴的抓住了她的胳膊,一臉仰慕的開口,「哇塞!顧長生你簡直太厲害了!你教教我好不好?我也想學唇語!」
「厲害吧?我真正的厲害你還沒見識過!告訴你,我會的可多了!」顧長生一臉傲嬌的抬起了小下巴,得意洋洋的開口,「會唇語可是很重要的奧!這可是竊聽的一大利器,乃是行走江湖必不可少的絕技之一,你想學,求我哇!」
「且!」孛兒只斤念最見不得她這種傲嬌的小模樣,當即翻了個白眼。
同性相剋啊!兩個都很傲嬌的女人成了朋友,那相互拆台自然是少不了的!
「現在懶得理會你這些,你快看看師兄跟司馬長昊又說了什麼?」孛兒只斤念看著下面兩人交談甚歡的樣子,連忙問道。
顧長生睨了一眼她分外關切的樣子,意興闌珊的往下看去,興致缺缺的開口,「還能說什麼?你師兄很不厚道的問候了一下南陳太子的爹!南陳太子又更不厚道的問候一下你師兄的爺!」
這種場面,大抵跟國事訪問一般,說話自然就是官場上的那一套,左右不過是一個應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