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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長生見此，眉頭頓時皺起……
這樣的方式，顧天瑤竟然也能想的出來！
簡直慘無人道至極！
「顧天瑤，多行不義必自斃，我勸你良善！」雖然顧長生並不覺得顧天瑤真的能拿不戒小和尚如何，可是，看著被懸掛在油鍋之上的不戒小和尚，顧長生還是下意識的擔心……
「哈哈……良善？那是什麼東西？你接連殺我兩次的時候，怎麼沒想過良善？顧長生，收起你偽善的面容，你才是那個最殘忍的人！」顧天瑤聞言，當即冷笑了一聲，道，「你輕而易舉的就得到了別人費盡心機也得不到的東西，顧家嫡出大小姐的身份也好，軒轅沐也好，你都是手到擒來，甚至，就連你這一身出神入化的修為，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有的，你身上有太多讓人羨慕的東西，卻偏生的還不許別人羨慕，你活在山巔，卻不許別人爬山，這是什麼道理？」
說到最後，顧天瑤的臉色變得越發瘋狂，近乎歇斯底里的大吼道，「你從出生就將我踩在腳下，現在更是害得我連自己的本命身體都放棄了，現在，卻在這裡假仁假義的說什麼良善？誰跟你講良善？我從來就不知道良善是什麼東西！」
「……」顧長生聞言，頓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從某種角度上來說，顧天瑤說的沒錯！
自己這身份，從開始就將顧天瑤給踩在了腳下，縱然中間被顧天瑤逆襲，可是，又因為自己神魂的到來，讓這身份逆風翻盤，這對於顧天瑤來說，肯定是致命的打擊……
可是……
「你不要覺得，你所做的一切，都可以用命運不公來解釋，若是如此的話，那這世間就沒有真正的惡人了！」搖了搖頭，顧長生看著顧天瑤，一臉不贊同的道，「上天對誰都是公平的，因為，他對誰同樣也都是不公平的，正是因為如此，才有了世間百態，芸芸眾生！如果所有人都像你一樣，將所有的罪孽都
都怪在上天不公上，那這上天，還真是從未公平過，顧天瑤，上天公正與否，只有相對，沒有絕對，你縱然不是顧家嫡出的大小姐，可是，也是顧家的二小姐，身為顧家的二小姐，你生來又比好多小家族的子女，甚至路邊乞丐的子女要好上許多，你告訴我，對於他們來說，你的身份，又何嘗公平？」
「不要為自己的罪惡找藉口！顧天瑤，你變成現在這個樣子，都是你咎由自取，半點兒怪不得別人！」
說到最後，顧長生往前踏了一步……
「你別過來！」顧天瑤見此，當即拽著手中的繩子，對著顧長生大喊道，「你再過來，我就鬆開繩子將這小和尚丟盡鍋里去！」
「……」顧長生聞言，蹙足。
「呵呵！好一張三寸不爛之舌，我差點兒就被你忽悠了過去！顧長生，你口口聲聲公平，口口聲聲仁義道德，這些對於我來說，都沒有意義，我只知道，你拿走了所有屬於我的東西，將我害的聲名狼藉！而今天，你就要為此付出代價！」說著，顧天瑤冷哼了一聲，道，「顧長生，我要你死！我要你生不如死！我要你眼睜睜的看著你在乎的人，在你的面前一個個的死去！」
「這不可能！有我在，你所有是算盤都不能如意！」顧長生搖頭，一臉同情的看著顧天瑤道，「顧天瑤，你不是我的對手，就算是你鬆開了手，我也能接住上邪，所以，放棄吧！死，才是你這等作惡多端的人該有的下場！」
「哈哈哈……」顧天瑤聞言，當即仰頭大笑，看著顧長生，一臉悲憫的道，「顧長生，你怎麼還沒認清事實？我是不會那麼容易死的！你怎麼就看不透，在這天外天世界，連上天都不幫你？實話不怕告訴你，鏡湖聖地之於這天外天世界來說，就是至高無上的存在，鏡湖聖地的人的意志，在這天外天世界中，就是天意！而我……」
說到這裡，顧天瑤頓了頓，復又含笑繼續道，「而我，是鏡湖聖地
的神女！是這上天的親女兒！你懂嗎？」
「……」顧長生聞言，沉默。
在這一點上，顧長生還真沒有發言權……
這天外天世界，還真尼瑪不是她熟悉的世界有沒有？
這個世
第2964章 何為善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