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長生說著,就像個八爪章魚似得,整個兒都趴在了周沐的身上,嘴巴更是不閒著,來回就是一頓猛啃。
酒狀慫人膽,顧長生就是那種典型的三杯黃酒下肚,什麼事兒都幹得出來的人!
她和周沐的孽緣,就是從她喝酒撲倒他開始的。
如今,當年的場景再次上演。
只是這地點,已經不是柳州城顧府中她的臥房,而是潯陽城郭家宅邸的……呃……屋頂!
屋頂啊!
什麼最多?
瓦哇!
某個女人不管不顧的一頓亂撲騰,某個男人被動的隱忍,然後……
然後……
&嘭…>
接連幾聲瓦片落地的聲音傳來,砸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
在寂靜的夜裡,聲音傳的格外的遠……
郭府中,一頓晚飯吃的羞憤不已的郭羅,正攙扶著自家大著肚子的妻子遛食兒,兩個人本就在竊竊私語傍晚時所見的總總,猛地聽到這動響,江湖人的警惕性頓時就提了上來,兩人當即就往聲音的來源處望了過去。
賽西施大著肚子,饒是郭羅都沒有貿然的離開前去打探!
他們就那麼攙扶著,往聲音來源處那麼一望。
只一眼,然後郭羅就大呼一聲「天爺」,粗狂的身子一個趔趄,絡腮鬍子一抽,往前撲倒了過去。
被他攙扶著的賽西施,被他帶的也是一個趔趄,差點兒撲倒,可是她是個孕婦,孕婦的第一直覺就是護住肚子穩住心神,是以,在最關鍵的時候,沒有釀成災難性的後果,賽西施穩住了身子。
賽西施孕腫的臉上滿是不敢置信的震驚,她兩隻手抱著肚子,艱難的吞了吞口水,望著不遠處的屋頂!
天爺啊!
他們看到了什麼?
都是江湖中人,武功也都是江湖上排的著名號的,即便是夜裡,這視線也都是該死的好啊!
是以,他們該死的看的一清二楚啊!
那屋頂上糾纏的那兩個人影,是那麼的熟悉,姿勢是那麼的撩人……
隨著兩人糾纏的動作,還有瓦片不斷掉下來的聲音傳來作為陪襯……
這……
這……
不過小半天的時間,接連看到這麼勁爆火辣的場景,饒是賽西施是個江湖人,饒是賽西施不但是個江湖人還是過來人,那臉上也掛不住了,頓時燒紅了一片!
&天……他們可真是……」
趴在地上的郭羅一臉驚慌失措的昂著頭,目光和自家妻子一致,往不遠處的屋頂上望去。
那兩個重疊在一起的人影,在月色之下,是那麼的明顯,明顯到,他能夠清楚的看到……呃……男在下女在上……
女在上哇!
天爺!
看清楚屋頂上的場景,郭羅的就一腦門又撲地上了!
好勁爆!好狂野!這簡直就是熱血沸騰啊熱血沸騰啊!
饒是郭羅接連撲地的聲音太過明顯,期間他還驚嘆了那麼一句……
周沐那是什麼人物?
那是已趨化境的人物!縱然是他有心在郭家隱藏自己的實力,可是他的實力卻確確實實的在那裡擺著,郭羅接連兩聲撲地還有他的聲音,絲毫不差的傳入了周沐的耳朵里!
聲音入耳,周沐連著耳朵根都紅的透透的了,左支右絀的格擋著身上小女人的亂來,他一臉通紅,呼吸急促,只得抓住胸口作亂的小手,焦急的嘶啞低吼,「女人,住手!下面有人!」
&下面?咯……」顧長生一雙酒熏過的鳳眸迷迷濛蒙的,長長的睫毛眨了眨,然後復又抵在周沐的臉上一通亂啃,「哪裡有人?你騙人!咱們還是造人吧!」
這個女人!
她的眼睛都沒往下面瞄一眼,怎麼知道沒有人?
周沐宛如神邸的臉已經紅到了極點,嘴角已經隱忍的直抽,歪頭往不遠處的郭羅夫妻倆,兩人已經相互攙扶著站了起來,都是目瞪口呆的望著他們所在的屋頂,那眼中的意味,分外的複雜……
周沐猛地想起自己現在的處境,而自己身上的小女人,更是如同八腳章魚似得,根本就不丟手!
&生!」眼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