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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膳的飯桌上,不出意外的,多了周沐和元寶兩個蹭飯的,顧長生也知道了周宗寶其實根本就不是一大早跑來,而是昨夜根本就沒有離開的真相。
「娘子,寶親王他,實在是……」宋伯一張老臉上滿是汗顏,他活了這麼大年紀,就沒聽說過這麼不像王爺的王爺,那簡直就是個潑皮無賴,生拉硬扯,他用盡辦法,周宗寶就是不肯走,無奈之下,宋伯只能將他安置在了前院的客房,好飯好菜的招待。
「妖孽啊,你這樣可有失厚道啊!」顧長生無語的看著周沐,又白了一眼大快朵頤的周宗寶。
怎麼能把這尊大佛留在她家呢?
她家的廟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盛下一個她顧長生剛剛好,來了這樣一尊佛,就有點兒一山二虎的意味了……
殘缺美了不是?
她一個人稱霸顧府多逍遙自在,現在好了,多了個潑皮無賴的紈絝太歲,還是個惹不得主……
遠目,無限憂傷……
「吾愛見諒,赫天他自願留在此處,想必不會生事,待本王閩南戰事告一段落,本王自會將他帶回郡王府。」周沐無奈的安撫著身旁幽怨的女子,一臉寵溺。
顧長生一聽這,知道多說無益,哼哼了兩聲,瞅了周沐一眼,「你關心閩南戰事可以,但是切忌操勞過度,牽機毒我已經在進行最後的調配,一旦讓我找到最後一味毒藥,就可大功告成!」
周沐點了點頭,不無擔憂的叮囑,「切不可以身犯險,如若不然,本王甘願餘毒無解。」
「安啦!寧二和昆奴時刻不離的跟著,我就算想以身犯險都沒那機會!」顧長生無所謂的搖了搖手中的筷子。
周沐這才安心,愧疚的看著眼前的小女人,沉聲開口,「勞吾愛多番受累,還要照顧赫天,此次閩南戰事所得金銀財帛,一律歸吾愛所有以做賠償,可好?」
顧長生一聽這,頓時眼冒金光,銀子啊!她的最愛!
「這還有什麼不好的!就這麼說定了!」顧長生連忙咽下嘴裡的蝦球,怕他反悔似得一錘定音。
戰爭財啊!向來是發家致富最有效的捷徑!
周沐的這千萬家資,也大多是征戰四方搜刮而來,她顧長生對金銀財帛向來沒什麼抵抗力,自然卻之不恭受之無愧,笑納了!嘿嘿……
「食不言寢不語,你倆嘀嘀咕咕什麼呢?還有沒有規矩?」被兩人摒棄在外的周宗寶拿著筷子指了指兩人,臉色不愉的開口。
怎麼感覺他倆是兩口子,他卻像個外來蹭飯的客人一樣?
被拋棄在外的感覺,很不美好!
「在商量你借居我府邸的口糧問題,話說寶親王殿下,你長的就不像個窮人,怎麼也得意思意思吧?」顧長生放下筷子,倍兒猥瑣的對著周宗寶伸出一手,意味分明的搓著倆手指,做數錢的模樣。
「你!」周宗寶差點被嘴裡的粥嗆到,「你扎錢眼裡了麼?你不提醒小爺,小爺還想不起來,上次你在街上打劫小爺的十萬兩金票銀票,什麼時候還來?」
周宗寶當即伸手要賬,一臉猙獰。
顧長生聞言,無辜的眨了眨鳳眸,「寶親王這話說的,那怎麼能叫打劫呢?那頂多算是你調戲我的一點兒精神賠償而已,這還是我看在你和妖孽是一家人的份上,網開一面,給你打了個八折,若不然,你把剩下的那兩層先拿來?」
「調戲你竟然這麼貴?你渾身鑲滿金剛鑽啊你!」周宗寶看著顧長生伸來的手,一陣兒無語,「小爺算是明白了,強中自有強中手,你才是個正兒八經的紈絝!」
顧長生一聽這話,頓時喜了,眉開眼笑不說,還大有一副將周宗寶引為知己的架勢,「誠然,可算是遇到慧眼識珠的了!這個讚美,我就卻之不恭的接受了!」
眾人:「……」
讚美?
說她紈絝,是讚美?
「顧長生,你果然是個極品!」周宗寶很內傷,決定他還是繼續吃飯比較好,跟她說話說多了,一準兒被帶歪了。
「承蒙誇獎,受之無愧啊!」顧長生好整以暇的又接了一句。
眾人再度無語。
這是誇獎?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