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說!貂蟬,你這是離了洒家,翅膀硬了啊!這若是放在從前,洒家可是執掌這你們一切開銷的!洒家一準兒要斷你的糧,你信不信?」元寶一聽這,頓時就更急了,也不顧的去抱顧長生的大腿了,拍了拍屁股,一個驢打滾兒,就從地上爬了起來,指著貂蟬的鼻子,就嚎開了,「貂蟬我告訴你,你侮辱洒家可以,但是你不可以侮辱洒家的身材!洒家長成這樣怎麼了?用長生娘子的話說,洒家長成這樣,叫絕無僅有,別無分號!叫標新立異,清新脫俗!」
「噗!」
貂蟬聽到元寶這話,當即就忍不住,直接笑噴了。
「咳!」而顧長生,也是一個沒忍住,掩唇低笑了起來,睨了活寶元寶一眼,好笑的開口道,「元寶,你能不能,不將我說過的話,記得這麼清楚?」
「那怎麼行?長生娘子你說的話,那就是金科玉律,你現在可是當南皇的人!」元寶聞言,當即瞪眼,一臉理直氣壯的回道。
顧長生聞言,頓時就覺得無言以對了。
元寶這話,說的也沒錯。
從道理上來講,她顧長生說出去的話,還真是金科玉律一般的存在,雖然,她從來沒有這樣的自覺!
「話雖如此,可是,我曾經用來形容自己的言辭,被你用來形容你自己,我總覺得,哪裡有點兒不大對的樣子!」可是,顧長生睨了元寶一眼,搖了搖頭,還是忍不住將自己心底的話給說了出來。
元寶出現的一瞬間,仿佛,昔日歡樂的生活,在顧長生的眼前,一一浮現。
她家的元寶啊,長著一張珠圓玉潤的臉,還有珠圓玉潤的身材,看著,就分外的討喜,總是讓人一見,就忍不住的要忘記所有的煩惱,笑出聲來!
而他說出的那些話語,區區不才,正是顧長生昔日用來形容自己和尋常女子格格不入的理由,只是被他照搬了過來而已。
看著元寶,顧長生忍不住的就忘記了煩惱,會心的淺笑。
而元寶,一聽到顧長生這話,那大花貓一般的臉上,頓時就委屈了起來,抬手,揉了揉並不存在的淚水,元寶抽抽搭搭的道,「娘子,你這是嫌棄元寶了麼?這麼久沒見,元寶跋山涉水,山高水遠……」
「打住!說重點!」顧長生一看元寶又要將那一堆詞語爆一遍的架勢,當即忍不住,伸手,打斷道。
「重點?重點是長生娘子你是不是嫌棄元寶了?不喜歡元寶了?」元寶聞言,眨了眨大眼睛,一臉委屈的開口道。
顧長生見他這幅模樣,當即失笑,想要抬手拍拍元寶的頭,可是看著他那頭髮上滿是烏漆墨黑的頭油,也不知道長沒長虱子,顧長生頓時就把手給收回來了,臉上掛著淺淡的笑意,緩緩道,「哪裡會?我怎麼會不嫌棄元寶你?我最喜歡元寶了!那個,貂蟬不是嫌棄你身材嗎?元寶不怕,我可以幫你治他,就算你已經管不到我的暗夜軍了,但是,我可以讓你負責給貂蟬發餉銀,你還是可以斷她的糧的!」
「真的?」元寶聞言,當即驚喜的瞪大了眼睛。
「大人!不要這樣吧!」一旁的貂蟬下巴則險些掉到了地上,一臉哀莫大於心死的開口哀求道。
「真的!」而顧長生,卻對貂蟬祈求的目光,視而不見,對著元寶,一臉篤定的點了點頭。
可不能讓元寶這麼磨下去了!
元寶磨人的功夫,那是比自家小肉包都有過之而無不及,再讓他磨下去,顧長生不能保證,自己會不會跟著這個脫線的元寶一起脫線!
死道友不死貧道,還是把貂蟬給貢獻出去好了!
所幸貂蟬這人,雖然是個女人,卻長得五大三粗,皮糙肉厚的,總比自己要耐磨一點兒的樣子!
「嘿嘿……嘿嘿……」顧長生的話音落地的下一個瞬間,烏七八黑的元寶,就頂著一臉不懷好意的笑,搓著雙手,往貂蟬看去了,「那什麼貂蟬,你適才說洒家什麼?洒家沒有聽清,你再說一遍給洒家聽聽?恩?」
什麼叫拿著雞毛當令箭?
這就叫!
元寶公公,可謂是將拿著雞毛當令箭狐假虎威狗仗人勢給演繹的淋淋盡致!
「那個……那個屬下剛才說,說……說……」貂蟬看著這樣的元寶,嘴角忍不住的一抽一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