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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純良的舉動,讓現場的人都傻眼了。
他們喊滾出去的目標是針對江道同的,不是針對趙純良的,怎麼趙純良走了?
葉世文連忙追著趙純良跑了出去,沒多久他又跑了回來。
「大家,大家注意,趙,趙純良同志說,他要去把兇手抓來,一個,一個小時之內!」葉世文拿著話筒,聲嘶力竭的喊道。
所有人都愣了一下,隨後,整個鳥巢沸騰了。
雖然大多數人都不明白為什麼趙純良一個小時之內就能抓到人,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們歡呼,雀躍。
江道同噗通一聲坐在了地上,他隱約的有些一些猜測,可是卻不敢循著那猜測往深處想,他只能無力的坐在地上。
也許一個小時後,一切都可以見分曉。
趙純良沉默著離開了鳥巢,並沒有人跟隨著他。
他來到鳥巢外頭,坐上了一輛早已經等候著的車,然後往天一道館的方向去。
沒過多久,趙純良來到了天一道館外。
天一道館的大門敞開著。
這一座很多習武之人心中的聖地,此時卻無一人在內。
趙純良走入其中,沿著中間的石子小路,一直走到了盡頭。
盡頭處,陳白馬一襲白衣,盤腿坐在大廳中央的軟塌上。
在他的身前,擺放著一副圍棋。
一縷縷的青煙,從旁邊的薰香上飄散而起。
「沒想到,那江道同是個豬腦子。」陳白馬捏著白子,落在棋盤上,說道,「我應該給他寫好稿子的。」
趙純良脫去腳上的鞋子,走入大廳之中,然後坐在了陳白馬的對面。
「下棋麼?」陳白馬問道。
「不會。」趙純良搖了搖頭。
「我一直以為你是一個棋道高手,要不然也不會如此的精於算計。」陳白馬說道。
「我比較喜歡軍旗,鬥獸棋也可以,圍棋就算了,我老子喜歡,我不喜歡,太麻煩。」趙純良說道。
「原來如此!」陳白馬笑了笑,說道,「那就有些可惜了,我這裡沒有那些棋。」
「沒事,今天我也不是來找你下棋的。」趙純良說道,「讓陳厚德出來吧,如果你不想死的話。」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陳白馬聳了聳肩,說道,「曾祖父很早以前就不見了。」
「如果你那曾祖父願意看著你死在這裡,那也行。」趙純良說道。
「你很強。」陳白馬拿出一枚白子,說道,「但是我也不弱。」
「其實我應該感謝你的。」趙純良忽然笑了一下,說道,「你給了我一個除掉你的理由,這樣我的人拿下第一,應該不是什麼問題了。」
陳白馬的臉上露出驚訝的表情,他沒想到趙純良這時候竟然說出了這麼一句話。
忽然,一股龐大的壓力陡然從正面襲來。
轟!
棋盤直接被碾碎,陳白馬吐出一口血,倒飛而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陳厚德,你再不出來,就別怪我殺了他咯,不止是他,你們陳家上上下下,直系血脈三十二人,一個也跑不了,男的全殺了,女的都賣進窯子裡,我可記得,陳白馬有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小三,就住在離這不遠的翰林小區。」趙純良嚷聲道
陳白馬擦去嘴角的血,從地上站起來,陰狠的盯著趙純良,說道,「你把凡事做絕,不怕遭到報應麼?」
「不好意思。」趙純良笑著說道,「和陳厚德一樣,我時間也不多了,為了避免我出現你這樣的情況,我只能把有可能傷害到我親人的那些人全部殺了。」
「你是一個披著偽善外衣的惡魔!」陳白馬咬牙說道。
「偽善?不不不,我不喜歡那東西,你倒不如直接說我是惡魔,或者加一些恐怖一點的形容詞也行,我不想在這裡浪費太多的時間,我數到三,陳厚德再不出現,我就先殺了你,一,二。」
「趙純良,你欺人太甚!!」一陣怒吼聲忽然從遠方傳來,而隨著這聲音而來的,是一股龐大的精神之力。
轟!
精神之力直接轟在趙純良的後背上。
趙純良坐在地上,
第一千兩百二十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