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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的要走?」江婉秋走到趙純良身邊,問道。
「中央要收攏先天,而我又不是願意被控制的人,不走的話,還留在這裡幹什麼?」趙純良笑著說道。
「可看你的動作,似乎不止是想要出去當個閒散王爵的樣子,你要把整個山苗都搬到桑巴國去?」江婉秋問道。
「這你都能知道?」趙純良笑著捏了一下江婉秋精緻如玉的臉,說道,「看來你在我身邊滲透的不淺啊。」
「你先回答我的話。」江婉秋皺眉看著趙純良,最近一段時間她看到了趙純良的很多動作,而這些動作讓她那泰山崩於前都不會有什麼異樣的心臟有些發顫。
「我時間不多了。」趙純良看著懷中可愛的孩子,說道,「我走了,在這片國土上,我不知道有誰可以保護的了你們,或許我的父母可以,但是他們也有自己的事情,所以我能想到的最穩妥的方法,就是送你們去桑巴國,在那裡,有伊莎貝拉,我想,就算沒有了我,也不會有人可以輕易的傷害到你們。」
「你這是在辦後事麼?」江婉秋沉聲問道。
「或許吧。」趙純良笑了笑,說道,「我最近總會莫名其妙的有些傷感,我以前一直覺得自己不怕死,可以奮不顧身的戰鬥,但是當死亡靠近的時候,我還是不可避免的會難過。因為我將再也看不到你們,觸摸不到你們,一想到這,心就止不住的泛酸。」
「你會成功的!」江婉秋認真的說道。
「我都沒那個自信心,你哪來的自信?」趙純良問道。
「因為你是我的男人。」江婉秋一隻手緊緊的抓在趙純良的手挽手,她的指甲深深的刺入了趙純良的皮膚。
「或許吧,如果所有路真的無法走通的話,我只能嘗試一下最後一步。」趙純良說道。
「哪一步?」江婉秋問道。
「帕帕西諾。」
中南海內。
「老邢,我們已經成功的將多大三十五個的先天高手收編,哈哈哈!」李旭峰興奮的大笑著。
坐在李旭峰旁邊的邢斌卻是微微皺眉,說道,「這些人心不甘情不願的,終究不是長久之計。」
「我們如今也只能這樣。」李旭峰的臉色忽然變得黯淡了下來,他說道,「一星期前,老富蘭克林的話,你還記得麼?我們神州,一直是和平的守護者,我們不會輕啟戰端,所以那天,我拒絕了老富蘭克林的提議,但是你要知道,老富蘭克林來自於那個家族,只要是他們想要做的事情,就必然會去做到,比如一戰,二戰,而我拒絕了他,他就會去找別人,或許那時候,我們將會與這個世界格格不入,甚至於遭到難以想像的困境,而在那樣的情況下,我們只能收集儘可能多的力量,不止是為了保護我們,更是為了這個國家。」
「我明白。」邢斌點頭道,「只希望這一次的清洗,不要如二戰一樣,我們能做的,只能是讓老百姓們過的平安。」
「純良打算離開了。」李旭峰忽然說道。
「我知道。」邢斌說道,「他也不想讓我們為難。」
「或許他想的遠比你我多。」李旭峰盯著邢斌,說道,「或許我們看到的,都只是假象。」
「什麼假象?」邢斌問道。
「我總覺得,他要遠走桑巴國,不只是為了不讓我們為難,也不只是大限之日將近,我總覺得他有更深層次的圖謀,或許,他的目標遠比我們想像的要大的多。」李旭峰認真說道。
「難道??」邢斌驚訝的看向李旭峰。
「新世界的浪潮即將到來,自身實力如果不夠的話,很有可能就會被這股浪潮直接拍入水底淹死,我想他應該也看清楚了這一切,而桑巴國,將有可能是他的憑仗,或許用不了多久,他就會成為桑巴國真正的…」
「別說了。」李旭峰打斷了邢斌的話,他搖了搖頭,說道,「不管如何,他要走,讓他走便是。國家欠了他太多。」
「我明白。」李旭峰點了點頭。
神州的一二號首長彼此對視了一眼,都能夠從對方的眼裡看到對未來即將發生的一切的警惕。
清風徐來。
夏天已經來到了末尾,關於野人的熱度也在逐漸的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