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蛋頗為不好意思的撓了撓光溜溜的腦袋瓜,咧嘴一笑,身子撤出老遠才幽幽說道:「方丈大師,你也知道,這錢財乃是身外之物,何況你我皆是虔誠的佛門弟子,對於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豈能被其亂了修渡之心。這區區一個紫金缽盂,放著也是放著,弟子也只是物盡其用罷了。」
鋼柱知道,鐵蛋此話一出,基本沒自己啥事了,一臉奸笑的看著他,等著好戲的上演。
方丈此時腦袋瓜都冒出了青煙,這紫金缽盂乃鎮寺之寶,靈根所在,是我佛慈悲的具象化,佛主都得好生供著的玩意,卻被這兔崽子當做了夜壺。
其撿起一顆比紫金缽盂還大的石頭,端在手上,顛了顛,一副和出家人完全不搭嘎的邪惡表情浮現在臉上,嘴角露出一絲訕笑,說道:「鐵蛋?戒色?不要跑哦,你要是能跑得過我手中的小石子,那你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廟哦……」
鐵蛋看著眼前老禿驢手中沉甸甸,在其口中說的小石子卻在自己眼裡比腦袋瓜還要大的石頭,頓時無語,心中暗罵:「我擦,老禿子,這他媽是想要砸死我啊!現在不跑,更待何時,能躲一劫是一劫!」
鐵蛋嘿嘿乾笑一聲,腳下卻猛然發力,身輕如燕,『嗖』的一聲,只留下一道殘影,朝著山下飛奔而去。
「鐵蛋,躲得過初一,躲不過十五,十五的月亮有又圓,看老衲手中舍利子,追隨著光明……」其話一說完,碩大的石頭,直直的扔向鐵蛋的後腦勺,那光溜的腦袋,正是光明所在。
「老禿驢,你娘的也太心狠手辣了吧!我一個未成年的小阿彌,你怎……我擦!」
風聲呼嘯而來,也不知道那方丈到底使了多大力氣,十多斤的比賽鉛球記錄也就二十幾米,可是這不規則的石塊愣是被其看似輕輕一丟,速度之快,直追三十幾米開外的鐵蛋後腦勺而去。
而鋼柱依然保持著奸笑的神情,眼角眯成一條縫,雙手插在胸前,若無其事。
在鐵蛋快要被擊中的瞬間,突然一個彎腰,那石塊擦著他的腦袋瓜『嗖』的一聲,朝著身前飛去,直到飛出五十幾米才猛地砸在地上,砸出一個深坑。
「不錯不錯,鐵蛋,看來功夫有長進,精準的預判、巧妙的躲閃,不過不知道能不能依然如此慶幸了。」
鐵蛋剛直起身,轉過身,正欲拍著胸口說虛驚一場,並開口罵兩句之時,眼前一塊黑影忽然而至,比起之前那塊『舍利子』,可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啊,衝著臉龐毫不客氣,陰風撲鼻。
「我靠!老禿驢,砸到花花草草怎麼辦!」鐵蛋嘴上逞強,身子卻不敢用強,一個驢打滾,慌忙躲閃。
在方丈樂此不疲,欲要再次撿起一塊更大的石頭之時,廟中忽然出現一名少女,一身鮮紅色長裙,長髮披肩,明眸亮齒,那潔白的膚色似乎閃著淡淡銀輝,曼妙的身姿如出水芙蓉,怎麼看都順眼,美如天仙吶!
她慵懶的伸展了一番身子,展開了纖細的雙臂,如此一來,那正在發育的雙峰被勾勒出完美的弧度,美不勝收吶!
鋼柱和方丈皆是背朝著少女,只有鐵蛋正對著廟門,正看著那少女出神,連迎面而來的石頭都不躲閃,生怕錯過一眼,遺憾終生。只輕輕的一揮手,這椰子一樣大的石頭原本衝著他的腦袋,瞬間被其打飛,「啪」的一聲,滾出老遠。
「額……」
方丈和鋼柱看到鐵蛋這一幕,皆是有些愣神,啥時候功力變得如此深厚?不過看到他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對勁,兩隻眼睛直勾勾的瞪著自己的身後方,不由得回過去一看,兩人才恍然大悟,原來是美女的力量。
前文有說,上樑不正下樑歪,戒色弟子此時正色眼迷離的看著此名紅群少女忘了自我,更別說戒欲大師看到這美如天仙的女子,兩隻眼睛睜的如死魚眼,嘴角一個o型,好像有透明的棍棒物塞進了他的嘴中,直達喉嚨,口水如涓涓細流,泛濫而出。
不過奇怪的卻是方丈大師,不僅沒有一絲愛慕的神態,反倒是腦門一臉黑線。看著兩位同僚如此獸血沸騰,更生出一絲氣憤,怒眼而言道:「你們兩個禿子,看什麼看,瞅瞅你們的表情,心中還有沒有佛主了!」
鋼柱大師法號戒欲,只可惜戒了幾年,越戒越是**焚身,好不容易這深山老林出現一枚光絲玉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