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蛋看他還急眼了,又是一笑,把酒倒在了酒杯里,端起了酒杯,對著王小帥說道:「安啦安啦,船到橋頭自然直,再者說了,跟我一起當和尚有什麼不好的,把頭髮一剃就行。」
王小帥也喝了一口酒,沒好氣的瞪了一眼,手抓起一隻小龍蝦,咬的嘎嘣脆,看樣子,是把眼前的臭和尚,當成了嘴裡的食物。
「你到底跟我說一下,我怎麼辦啊。你這樣,我真沒辦法在學校呆了,遲早有一天安修子還得找上我。」王小帥對於安修子,內心是真怕啊,他可不是沒見過安修子叫上一群人,打得輕的,那叫口吐白沫,打得嚴重的,喘氣都得人工呼吸。
鐵蛋見他又上火了,讓他跟著自己瞎混,肯定是不行的,人家現在正上大學,總不能書也念了吧,思來想去,只好先給他來一針鎮定劑,說道:「你想想看,安修子指定在醫院呆個大半年的,動筋動骨可是一百天,等他回學校,這氣估計早就消了,哪有人生氣時間這麼長的,那不還得憋瘋了。退一步講,就是他還在氣頭上,他也不會找你麻煩,人是我打的,你又沒動手,把我抓著留下來,也是他自己的意思,杞人憂天了跟你說。」
雖然聽到鐵蛋如此說來,但心裡感覺還是不踏實,左右歪著腦袋,想著解決的辦法,可是於他而言,還真就無可奈何,只能說走一步算一步。所以也就沒往這地想了,看著眼前這小和尚一臉風輕雲淡的表情,不解的問道:「蛋仔,那你還真打算遠走高飛,一輩子都不出現在fz了麼,」
鐵蛋搖了搖頭,回言道:「那不是,我往哪裡飛啊,。安修子肯定不會饒了我的,我跑到天涯海角人家也會拿把刀追過來,何必呢。」
「那聽你的意思……」王小帥不解的問了一聲。
「我瞅著哪天安修子要是快出院了,我就上醫院再把他的手給弄殘了,讓他一輩子都呆在醫院。」
王小帥聽得一愣,而後豎起了大拇指,衝著鐵蛋說道:「奇葩。極品。」
「哈哈,承蒙小帥同學厚愛,過獎了。」
兩人在大排檔,喝了一個暈頭轉向,稱兄道弟,就差讓老闆拿兩柱香來,跪在地上,來個拜把子。鐵蛋一手摟著王小帥,醉醺醺的說道:「哥,以後有事你儘管招呼我,看在你三番兩次的勸說我,我知道你小子是一個好人,不過你別擔心,以後我肯定會稱霸全世界。你心裡也別難過,不就一個離洛嘛,還不是成了安修子的馬子,不也是個拜金女。」他打了一個酒嗝,繼續說道:「以後你看上了哪個女的,跟小弟我說,一定給你弄到手。就是英國首相,缺啥了還是啥切了夫人,你只管開口,我也把她扔你床上去。」
王小帥暈紅著臉,但酒量可是在鐵蛋之上,哪比得上大學生悠哉的生活,三天兩頭的呼朋喚友小搓一頓,加上他下午也喝了不少洋酒,還暈乎著。王小帥聽到他這麼吹著牛逼,忍不住一笑,說道:「哥,你這就有點不厚道了啊。這麼個老女人扔我床上幹啥玩意,水都抽乾了,玩著不得勁啊。再者說了,人家是撒切爾,還整什麼切了不切了,再這麼亂說話,小心把你那玩意給剁咯。」
鐵蛋有些歪著頭的看著王小帥,卻是一笑,手指著他,說道:「你小子……」
王小帥把他的手打掉,緩了緩胃裡的翻滾,而後問道:「我說你是不是喜歡人家離洛,我……我當時可是看到了,你是牽著人家的手離開了會堂,肯定對人家動了心思。我就奇怪了,你一個深山老林的野和尚,怎麼會認識我學校的校花呢,」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就是緣,佛曰:修百世方可同舟渡,修千世方能共枕眠。前生五百次的凝眸,換今生一次的擦肩。小僧苦苦哀求佛祖,讓我們再結一段塵緣,相戀相伴走過月月年年。只可惜啊,小僧我亟不可待,只修了百年,做了一回落枕的船夫,載著她過了幾次河,卻也只是有緣無分……」鐵蛋長嘆一聲而道,還不得不說,即使是喝醉了酒,這嘴上功夫還是沒閒著。
「可拉倒吧你,還落枕的船夫,我看你啊,就是天生斜視的豬,五百次回頭,頭一瞥就看了人家五百眼。」王小帥打趣說了一句,不過當時離洛說的話,他可是又聽見,又忙說道:「蛋仔,我跟你,我瞅著離洛對你肯定也有意思。你想想看,第一點,大會堂這麼多人看著,為啥讓你牽著就跟著走了,第二,你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