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龍再次帶著步寒堂的兄弟,想要從後門進去,助鐵蛋一臂之力。可是當他帶著二三十人來到後門之後,這灰燃酒吧的後門已經被緊緊的關閉,進入不得。七龍手中的砍刀,狠狠的砸在這厚重的鐵門上,卻紋絲不動,口中罵道:「給老子開門,不撕了你們這幫孫子!」
不過厚重的鐵門,阻擋了他的聲音,也阻隔了裡頭的動靜,七龍緊緊握著砍刀,撤了回來,見山貓還呆在原地,而受傷的兄弟有些已經離開了此地。山貓見他又回來了,迎了上去,忙聲問道:「七龍哥,怎麼了?」
「媽的!不知道是滴血堂的人還是十三哥,進去之後把後門反鎖了,進不去!」
山貓也知道裡頭的情況,滴血堂來了將近一百號人,而步寒堂的人,凌寒飛帶進去一批,加上老大,最多不會超過二十人,這戰力懸殊根本就不言而喻,而且喝了酒的老大,肯定不可能依然如此兇猛,一籌莫展的他想了一想,說道:「七龍哥,我們從大門進去,不然老大他們肯定有危險!」
七龍深知事不宜遲,忙點頭應道:「都跟我來!」
隨即一群人提著砍刀,奮力奔跑朝著灰燃酒吧的大門而去。
而凌寒飛帶著幾名弟兄衝到大廳之時,見所有人並沒有動作,慢下了步子,對著鐵蛋喊道:「傑哥,我們回來了,既然你把我當兄弟,我們怎麼能如此的無情無義。」
鐵蛋回過頭來一看,卻見凌寒飛已經帶著十幾人來到了自己的身邊,卻氣不打一處來,罵道:「你們他媽是回來找死麼?!」
屠狗見凌寒飛臉上一點畏懼的表情都沒有,忍不住的點了點頭,衝著鐵蛋一笑,說道:「喂,傑哥,不錯嘛,你的小弟看來還是有幾分膽色的!」
鐵蛋沒有回言,因為他也不知道此時的情況到底如何,雖然說話之人看起來與滴血堂對立,但不代表一定會幫助自己。他走到凌寒飛的身邊,冷不丁的卻一巴掌甩了過去,再次罵道:「你他媽怎麼當十三哥的,難道就是讓他們過來送死嗎?」
凌寒飛被打,跟著進來的十多位步寒堂的成員心中猛然一痛,好像不知道被什麼在心臟的位置狠狠的撞了一下。這些人從來不覺得自己的性命有多麼的高貴,也從來不覺得有人會把自己的性命當一回事。在別人的眼中,他們是走狗,是武器,是棋子,是用來犧牲的東西,受盡冷嘲熱諷的他們,卻得不到別人的同情,反而是社會的敗類。這樣的人,心中也只有兇殘的一面,所以對任何事、任何人也才會表現出一副無可救藥的模樣。
可是此刻,他們的心中,不僅充滿了感動,而更多的是感激,此地,幾乎所有步寒堂的人皆是說道:「老大,這不關十三哥的事,是我們自己要進來的!」
凌寒飛被鐵蛋扇了一巴掌,痛不在臉上,而是在心裡,是心痛,他真的感覺到心口好像被狠狠的劃了一刀。這種心痛,是對自己的痛恨,痛恨自己為什麼不能早點認識眼前之人,痛恨為什麼自己會在生死攸關之際,成為了一個逃兵,選擇帶著人先離開。
凌寒飛直視著鐵蛋的雙眼,他能從鐵蛋的眼神中看出這種真實的憤怒,不是表現出來的做作,他斬釘截鐵的說道:「傑哥,我們是兄弟,有福共享,有難同當,同進退!」
鐵蛋把一隻手搭在凌寒飛的肩上,垂下了頭,輕輕的拍了拍,並沒再言語。
百鬼堂和滴血堂之人聽著他們的話語,自嘆不如,可現在並不是煽情的時候,所以黑手對著眼前的小和尚說道:「兄弟,你砍了我滴血堂四五十人,最起碼也要給一個說法,好讓我回去交差吧?」
「喲喲喲,不就砍了你四五十人嘛,自己的人不行,反而怪罪在這位兄弟的頭上,你滴血堂還能不能要點臉了?再者說了,你滴血堂不是人多麼,被砍了幾個怕什麼,又死不了的。」屠狗輕蔑的笑了一聲,而後毫不客氣的說道。
「這他媽關你土狗什麼雞.巴事!我奉勸你最好別多管閒事,別到時候引火上身,燒個屍骨無存!」黑手揚了揚手中的砍刀,指著屠狗罵道。
屠狗搖了搖頭,無奈的一笑,一隻手舉著鋼槍,對著黑手,說道:「黑手,你別他媽的搞不清楚狀況,你也不看看你現在是在誰的場子。我今天讓你爬著離開已經是你上輩子燒了高香,你要是跪下喊一聲爺爺,興許能讓你瘸著出
0101 兩幫搶着要鐵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