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姐聽得兩眼一瞪,一掌拍在鐵蛋的頭上,嗤之以鼻的說道:「你想的美,讓老娘陪你在這深山老林的破寺廟!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走不走,不走的話,我可就走了!」
鐵蛋被其頭上一拍,此時心中不想回去的他,借題發揮的說道:「我才不跟你這瘋婆子走,隔三差五的被你打,你以為我傻啊!要走趕緊走,我又沒打算留你!」
見小和尚真的不打算跟自己走,讓他一人生活在這兒,無依無靠,而且萬一國安組的人言而無信,再次對鐵蛋出手的話,到時候想要找出他的下落,想必要費一番不小的功夫。想到此處,妖姐一怒,隨即揪住了他的耳朵,威脅道:「臭和尚,你要是不跟我走,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鐵蛋耳朵被其狠狠的揪住,都快被她扯裂了,痛的鐵蛋連忙捂住,吃痛的罵道:「我靠,你是不是得了多動症,不打人會死麼?」
「誰讓你不聽話的!老娘可是關心你!」
「得得得,你先放手,一切都好說……」鐵蛋見其不僅沒有放手,反而抓得越緊,忙求饒鬆口而道,再扯一下,估計可以扒拉下來了。
可妖姐卻又用力扯了一下,才鬆開了手,勸說而道:「小和尚,你呆在這,你說你的步寒堂怎麼辦,據我所知,凌寒飛可是被滴血堂的人抓走了,是生是死還真是難說,你這當堂主的不會放任自己的手下不管他們的死活吧?」
鐵蛋用力捂著耳朵,想要以此來減緩疼痛,嘴上卻是罵了一句『我靠』。不過聽到妖姐方才的話語,不相信的抬起頭來,看著她,便是說道:「切,瞎忽悠誰呢,不要以為不是出家人就可以撒謊,而且還欺騙一心向佛的佛門弟子!」
妖姐又想扯鐵蛋的耳朵,但鐵蛋忙後退了一步,卻逃不過迎頭劈下的一掌,他懷著特委屈的表情,瞅著她,敢怒又不敢言的嘟著嘴。
「我跟你說了,反正步寒堂的事你自己看著辦!」她瞪了一眼鐵蛋,轉身就走的說道:「老娘沒空陪你,走了!」
「慢走不送,後會無期!」鐵蛋沖其揮了揮手,心中卻是說道:「凌寒飛出事了……滴血堂!」
此時天色漸晚,妖姐離去之後,鐵蛋獨自一人坐在院子裡,看著周圍熟悉的一切,卻又感覺心裡憋得慌,看著熟悉卻是陌生的這種感覺讓鐵蛋心中泛起了千滋百味。
真的就像當時靈兒所說的那般,自己帶走的不僅僅是風流寺可以看見的物品,還有很多很多的回憶,而留給他的,是無窮無盡看不見,摸不著,卻又真實存在的感傷。
小院之下的一條小道,忽然出現了一個身影,她懷著一絲期待的心情,朝著風流寺緩緩而來。而鐵蛋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悲傷之中,並沒有發現一人朝著風流寺而來。直到那小身影漸漸清晰,見到了平台上坐著的熟悉身影,忍不住加快了腳步,衝著鐵蛋飛奔而來,口中高興而又激動的喊聲道:「鐵蛋哥哥,你終於回來了!」
此人,正是隔壁山頭尼姑庵的小妮,紫芸。她一天來風流寺不下三四十趟,連師姐叫其下山一起化緣都不去了,每次左等右等卻苦等不來的紫芸,就像此刻的鐵蛋一般,失了神一樣的看著山腳下,希望能看到日思夜想的鐵蛋哥哥朝著風流寺而來。可每一次懷著希望卻都失望,而後帶著一臉淚水的被喊回尼姑庵。
此時的她,在師姐們的不注意之下,又偷偷溜了出來,打算在風流寺再呆一會,心中卻已經沒有抱任何的希望,如果還是等不到,那就明兒再來。可是卻發現了鐵蛋的身影,此刻的她,能不激動麼?
鐵蛋見到紫芸,看到其如此激動和開心的樣子,心中多少還有些慰藉,他連忙站起身來,抱住了她,颳了一下她的鼻子,卻是裝作不高興的說道:「你個臭丫頭,大晚上的還跑來風流寺幹什麼,是不是又背著你師姐出來的?」
紫芸嘿嘿一笑的點了點頭,掩飾不住的開心,依偎在鐵蛋的懷裡,嘟著小嘴說道:「鐵蛋哥哥到底去哪裡了?芸兒已經很久沒看見你了……我還以為你不要芸兒妹妹了……」
鐵蛋微微一笑,摸了摸她的小光頭,說道:「傻丫頭,鐵蛋哥哥怎麼可能不要你呢,鐵蛋哥哥不是忙著嘛,這不,一有空就回來了。」
聽到此處,紫芸忽然想起了靈兒離開的事情,剛才只顧著激動給忘了。她從鐵蛋的懷